“那为什么要现在才商量,都一年了,早些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花痴对着两人吼道。
“我们只能等到花小姐你失去意识的时候才能将你弄过来的。”判官开委屈地开口,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的。
“你们两个是白痴吗?”花痴觉得自己已经是满头的青筋,“我睡觉的时候有意识吗?好,就算是睡觉的时候有,你们不是可以外力的吗,随便找个东西将我砸晕不就是了。”
“对哦,花小姐,你真聪明。”阎王一脸崇拜地说道,他们两人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白痴,让他们多受那么多苦,你们还好意思说。”花痴无语,“反正我不管,他们若是不能幸福,本姑娘就待在你的阎王殿里,不将这里搅得天翻地覆我誓不罢休。”
“花小姐,你冷噤,请冷静。”判官看着花痴这气势,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
“冷静,当初我说的条件你们都答应了的吧?”花痴挑眉,“那你们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情况能够叫幸福吗?”
“不能。”两人同时答道。
“反正我不管,不看着他们幸福我是不会离开的。”花痴觉得自己有些耍赖,只是这确实也是他们的错,为了自己的情人,别说耍赖,就是更卑鄙的手段她都会用。
“花小姐,我们想要不将他们也弄到你的那个时代去?”阎王说这话时有些气弱,毕竟这次理亏的还是他们。
“这样也可以吗?”花痴有些怀疑地问道,看着两人点头,怒火高涨:“为什么不早说?”
“花小姐,你没问。”阎王回答得理所当然,实际上那样做他们肯定是会受到处罚的,只是反正都这样了,总不能自私地毁了六个人的幸福吧。
要不是眼前的两个生物称不上是活人,她一定会将两人揍死,“那还等什么,还不将他们弄过去。”
“花小姐,在技术上是没有问题,可是必须要他们心甘情愿才行,这也是我们必须请花小姐来这里的原因。”阎王开口,“我们怎么说他们也不会相信,所以,才想让花小姐来说,毕竟现代的人对于鬼神都不会相信,特别是你的那六个人。”
“恩。”花痴点头:“我总要见了他们才能说的。”
“呵呵,这个容易,我们会派人将他们敲晕带过来的。”花小姐的脑子就是好使,本来以为还要商量怎么将他们弄过来,看来现在是不用了。
“那你们还不快点。”看着两人高兴的样子,花痴没有好气地吼道。
“花小姐,请不要着急,将六人请来也需要些时间,请耐心地等候。”阎王看着花痴同意了,心情大好,便扯开笑脸,慢条斯理地说道。
花痴心里那个气愤,什么高贵优雅都顾不上了,想也没有想就抓起桌上的笔筒,朝着阎王扔去,看着他轻松地闪过,怒吼道:“你他妈的少给我在这里废话,快点,我一秒钟也等不了,快点。”最后变成了咆哮,正个阎王殿都开始颤抖起来,花痴自己也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心痛这两个白痴怎么会明白,她的情人们,现在身心都在受到煎熬,这两个白痴,竟然还悠闲地在这里说笑,简直就是找死。
“是,是,我们知道了。”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冷笑着给他们压力的花痴会有这么一面,这么强大的怒火,让阎王和判官的心肝都跟着颤抖起来,回神过来,立刻点头,紧张兮兮地说道。
“那你们还啰嗦什么,快点行动啊。”这两个白痴简直就是没有办法救了。
“是。”两人也不敢在笑,阎王拿出他袖子里白色的长牌,判官拿着判官笔,闭上眼睛,像发神经一样嘴里念着花痴听不懂的东西,神婆,花痴脑子里闪现出这样两个字,本想笑的,然而看着大殿中央渐渐由头面变得真是起来的六个身影,花痴眼都不敢眨地盯着,深怕出来一阵风,将他们吹走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六个身影变得跟自己一样,阎王和判官已经满头大汗,上前,腆着笑脸,“花小姐,已经好了,你可以与他们说话了。”
花痴将挡住自己视线的判官一巴掌拍开,一步一步地朝着六人走去,而对面的六人看着花痴,都有点做梦地感觉,却也屏住了呼吸,不想打扰这么美好的梦,他们心里都在埋怨,这一年里,为何总是梦不到花痴,六人哪里知道,那是阎王二人为了让他们忘记花痴,从中阻挠的结果。
“痴儿?”
“花花?”
“小痴?”
“小花?”
“痴痴?”
“花儿?”
六人同时轻声地叫着他们对于花痴不同的奇怪称呼,看着六人小心翼翼的模样,一个个憔悴不堪,身心疲惫,花痴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啪的一颗颗落地。
“痴儿,你带我一起走吧。”紫辛想上前,却也不敢,他怕一碰触,眼前的景象就会消失不见,因此,只能祈求似地说道,“求你了,我不想在过那样的日子了。”蓝色的眼睛看是蒙上雾水。
花痴此时若是还能忍住就不会是花痴了,上前一把将紫辛抱住,蒙地点头:“辛,我就是来带你走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抛下你,让你一个人了。”
紫辛有些搞不明白,为何怀里的人儿如此的真实如此温暖,胸前的一片湿意是痴儿的眼泪吗?痴儿不是死了吗?此时的紫辛也不想去搞清楚,双臂收紧,恨不得将花痴揉进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睛,眼泪溢出,却满脸幸福地说道:“这样真好,若是做梦,那我宁愿再也不要醒来。”
“笨蛋。”花痴将自己的鼻涕眼泪都曾在紫辛的身上,然后仰起头,环着紫辛脖子的两手压低他的脑袋,踮起脚,吻上了紫辛的双唇,冰凉的双唇慢慢地开始颤抖,熟悉的味道让紫辛伸出舌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起来,才放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