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冷笑了起来:“不能吗?”双目如冷箭直直射入南宫鸿的心中:“你认为不能吗,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不能做的事情,南宫家,今天灭定了。”
果断,决绝,不留任何余地。
南宫鸿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义女就这样丧命了,他心中多了苦涩,看着水溶的眼神真的有点不敢置信,但是看着刘云儿得尸体却又不能不承认,心中暗叹自己真的老了,连自己的女儿也救不了。
一旁的南宫山民看着这一幕,恨恨的看着水溶等人:“就算你们是日皇月尊也不该这样的草菅人命。”脸色铁青,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敖日瞥了一眼南宫山民,拿起酒袋喝了一口酒,然后朝南宫山名吐了过来,南宫鸿一旁暗叫不好:“山名,快躲。”
南宫山民一愣,但是来不及了,其实想躲也躲不了,只闻到一个酒香味道,南宫山名就这样被这一个酒味冲出的好远,生死不明。
“山民。”南宫鸿大叫,可谓是肝胆俱裂,一子一女是他的心头肉,女儿死了,儿子如今却生死不明,他的眼睛都红了,看着水溶和敖日:“日皇,月尊,你们太过分了。我跟你们拼了。”说着他朝水溶和敖日冲了过来。
水溶微微摇头,一手揽住黛玉的腰际,将黛玉护在怀中,一手直接一掌出去。
清清风明月掌,依旧是那样的淡,那样的轻松,但是对待南宫鸿却是没有一丝的情面。
只听见大叫一声。南宫鸿也飞出了好远。
水溶微微摇头:“本尊说了,南宫家灭,就一定要灭。”说着再度出手。
南宫鸿眼中嘴角满是血丝血渍,只看着水溶:“不过是为了一个女子,你们竟然灭我南宫一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敖日微微皱眉:“我最恨有人说这样的话,既然如此,那么你做鬼去吧,本座倒是想看看,你如何做鬼不放过我们。”对于南宫鸿,满脸不在乎。
黛玉微微摇头,原本因为不习惯血腥,将头埋在水溶的怀中,此刻听了南宫鸿的话,却抬头看着南宫鸿,然后淡淡道:“南宫家主,今日你说什么做鬼不放过我们,可你可知道,因为你们劫人做试吃者,破坏了多少家庭,那么那些人又该如何来对待你呢,你们南宫家不是还一直在人间活到现在吗,你们怎么就没遇上他们的鬼魂来找你们报仇。”
南宫鸿一愣,黛玉却依旧一副笑容:“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道理就是这样,当你的权势大的时候,你可以处置别人,但是别人比你权势大的时候,同样可以处置你,也许你认为你自己是做的都对的,但是别人处置你难道就错了吗,不要一味的为自己解脱,你自己也要想想你自己曾经做的事情。”
南宫鸿这时候是真的无话了,想想黛玉说的,其实一点都没有错,自古的定律又怎么会有错呢。
他张口预言,最后终究没有说什么,只开口:“能放过我们家的其他人吗?”
水溶不言,敖日开口:“本座不喜欢留下祸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敖日不会留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南宫鸿眼中有的是绝望,终究他还是保不住南宫家。
一夜之间,曾经辉煌的南宫家灭族了,只是没人去探究南宫家为何灭亡的,对于朝廷来说,像南宫家的这种人,世间多的是,并没有因为少了一户而觉得有什么为难的。
而此刻,水溶敖日和黛玉正朝虎丘去,原本打算去拙政园的想法,暂时押后了,不得不说这次南宫家劫持黛玉帮了他们一个忙,原本他们去拙政园,为的是能够迷惑一些有心人,如今黛玉被劫持,反而麻痹了那些人,那些暗中的有心人大概想不到这水溶他们会那么快救出黛玉,因此自然更加料不到他们回提前去虎丘。
虎丘,因当年阖闾去世,化成苩虎盘踞数日而得名,自古就有好多名家再次留言。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时,更是曾凿山引水,并修七里堤,使虎丘景致更为秀美。
颜真卿诗也留有“不到东西寺,於今五十春。”之句。
可见虎丘自古就是文人骚客喜欢游玩的地方。
没有人主意,水溶,黛玉和敖日装作游人慢慢游玩到了憨憨泉,水溶到憨憨泉井那边随意打了一桶水,然后对黛玉笑道:“过来擦擦脸,据说这泉水可以有灵性的,能让美丽的人更加美丽,灵气的更加灵气,黛儿是美丽加灵气,因此就会更加夺目。”
黛玉听了红脸瞪着水溶:“堂堂北静王爷,竟然这般贫嘴,传了出去如何得了,而且还是这般的打水事情。”
水溶哈哈笑道:“不怕不怕,只为你打水,是我的福气。”这水溶偶尔也会耍无赖,瞧瞧,这会是什么时候,只他这般的胡说八道,好在这回没什么人,不然这水溶也不怕丢脸。
敖日则随意的坐在不远处的枕石上,继续喝他的马奶酒。
黛玉看着憨憨泉,笑道:“不知道这泉水的味道如何。”水溶摘了旁边一大片的叶子卷了个杯子状,舀了清水给黛玉:“自己尝尝不就好了。”
黛玉也不推辞,只尝了一口,清馨入肺,还有淡淡甘甜:“这憨憨泉的泉水真正不错,过两日要人来担了回去,我们煮茶喝。”
敖日不远处听了随口道:“还不如我的酒好喝。”
黛玉听了笑了起来:“日皇说什么呢,酒有酒的味道,茶有茶的韵味。”
敖日一笑,不错争论,只看看上面,道:“趁天色还早,我们继续赶路吧。”
水溶和黛玉点了点头,水溶扶着黛玉走了上去,经过试剑石的时候,黛玉歪头:“真有干将莫邪剑吗?”
水溶道:“有与没有跟我们没什么瓜葛的。有剑也不会来这里试。”
黛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水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