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不会内功在这个时代果然是大大地吃亏的,而身上又没有带上任何的装备,明显今天倒大霉了。
血涌而出,她还是没有停,用尽全力不顾一切地向外奔去,谁知没跑几步,从四面八方一群隐藏着的暗手已经奔了出来。
那冷笑的声音自身后缓缓传来,带着闲然:“江芷灵,你不必妄想逃跑,本宫在这儿等了你许久,又岂会让你轻易逃走呢?”
深吸了口气,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于是转过了身,看向了眼前的人:“太子殿下,想不到你还没有死。”
淡淡的妩媚,自嘴角溢出,带着夺人美感。
“本宫岂是那么容易就死得去的!”轩辕凤飞一听到江芷灵的话,不由地怒道,脸上带着不悦,一想到这一年东躲四藏的日子,他就觉得憋气。
“我也是这么想的。”江芷灵笑着道,只是胸口气血翻腾让她整个人极不舒服。想不到那一掌竟然威力如此之大,这一掌之下,是大受重伤了,嘴角血珠不停地流了出来。
她此时也担心着屋内的秀儿夫妇,若是连累了他们,那么她就觉得愧疚了。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从这里经过呢?”她故意问道,话中,故意说是从这里经过,而不是来这里。
明显地将自己与秀儿夫妇的关系推开。
“本宫也不知道你要不要从这里经过,不过这附近就这么一家农家,而一路下来你的行踪忽然中断,本宫想,你拖着一个半死的人,一定无法走远,必是躲在了这山中,那么本宫就只有在这儿守株待兔了。”轩辕凤飞缓缓地说道,目光流转,倒是几分轩辕凤单的妖样,只是却少了那一份华贵优雅。
听到他的话,江芷灵心中放心了下来,看来他们没有怀疑到秀儿夫妇,至少不会拖累了那个温柔而善良的妇人,她心中安了许多。
只淡淡一笑:“太子果然聪明绝顶,难怪能大难不死,想必后福无限!”
“呵呵,本宫岂是那么容易就死得了的呢!”轩辕凤飞一脸嚣张地说道。
“别废话,轩辕凤单在那儿?”一旁的明宣看着那艳美倾城的女子,带着淡淡的薄笑与太子交谈,心中的不安更浓。
他分明地看到太子脸上的兴趣,这事是不可发生的,决不可让这个女人坏了事的,这个女人天生是个祸害,以前是,现在更是。
江芷灵淡淡一笑,似乎有些看穿过了明宣的心思,她却是故意一笑:“什么时候,主子说话奴才也能打断的了,莫不是武功高了就觉得自己不得了了吗?”
轩辕凤飞本就对明宣有时候不听自己命令有意见,此时听到江芷灵的话,不由也跟着怒了,而且还是在美女的面前对自己无礼,把他这个太子看在那里了?
“明宣,你越来越放肆了,真当本宫不放在眼里了吗?”他冷喝道。
明宣一瞪江芷灵,却是急急地跪了下去:“太子,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要尽快查出那贼人的下落。”
“本宫虽然现在失势,可是也由不得你如此无礼的!”轩辕凤飞冷道,一脸怒容。
“太子,奴才对太子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奴才怎么可能敢对太子无礼呢!”明宣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江芷灵淡淡的笑,心中却是了然一切,这些人中,最难对付的不是轩辕凤飞,反而是那明宣,那个阴沉又武功高强的人。
“好了,本宫知道你的忠心!”轩辕凤飞不耐烦地道,而后问向江芷灵:“轩辕凤单那杂种呢?”
“他死了。”她淡淡地应道,脸上平静。
“死了?”轩辕凤飞挑高了眉,显然是不信。
江芷灵只是无耐地点了点头:“是,他死了!本来我还打算着救出他之后,他会诺我荣华富贵的,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就那么死了,我们躲在山上的山洞里,没吃没喝,他伤势严重却没有药可治,拖了二十来天,还是没撑住,死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可惜,仿佛那垂手可得的财富就那么消失了一般。
“太子别听这个女人胡言,这个女人生性狡猾,她肯定是在撒谎,她若是在乎荣华富贵,为何会选择离开皇宫呢?”明宣一脸怒容地说道,直直地瞪着江芷灵,那眼中带着狠意。
而轩辕凤飞也是同样看向了她。
而她,只是淡淡扯起一笑:“荣华富贵再重要,也比不上我的小命重要,明宣公公,你也是在轩辕凤单身边的人,你应该知道,轩辕凤单明里要封我为后,暗里是什么目的的,这件事情,岂是那么好做的,千古骂名且不说了,那柳相会放过我吗?不逃,等着做鬼吗?”
她说完故意瞪了明宣一眼,一脸你明知故问的模样。
这样的理由,十分充足,毫无破绽可言。
“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还是不足以让本宫相信,除非,本宫亲眼见到轩辕凤单的尸体本宫才会相信。”轩辕凤飞并非愚笨之人,他自然不会凭着江芷灵几句话就相信了她的。
“要看尸体还不简单,那尸体我就扔在山洞里,要看随时可以看,但是……”江芷灵说到一半,故意一脸妩媚地望向了轩辕凤飞。
看着那倾城妩媚的容颜,轩辕凤飞突然觉得心痒无比,以前看她还不觉得什么,因为除了美之外看不出她有什么。
可是此时的她,不但外表看起来美,而那骨子里透出的的冷艳媚惑,更是让人心乱如麻。
这个女人,不管怎样,他都要把她弄到手的!
“但是什么?”他问道。
“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而且,你们看了尸体后,如果把我杀了,那我可怎么办呢?”她柔笑着说着条件。
轩辕凤飞一笑:“本宫可以诺你不死,至于你要什么好处呢?”
她媚然一笑,不忘记向着轩辕凤飞投去多情的眼神,不施胭脂的脸庞粉白动人:“太子能赏我什么呢?”
“荣华富贵。”他简约地道,却并没有讲明一切,但是,似乎所有人都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