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何不笑冲着他调皮地眨了眨眼,说着,拉起江净澈往船坊那头走去。
选了最大的一艘船,何不笑拖着江净澈往那里走去,“哟,客官,您瞧着眼生,是第一次来吧!”此老鸹身着一身的艳粉色,见了江净澈,眼睛一动,那张脸虽是普通,但那一双眼睛,灵动儒雅之间带着一丝的凌厉与深沉。
自动略过一旁的何不笑,拉着江净澈便往里走。
何不笑头微低,嘴角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待那老鸹招了一群的女人们拖着江净澈进去了,何不笑这才懊恼地大叫道:“诶诶诶,是我要来的,你们怎么把他给拉进去了。我要进去,我要进去……”那老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姑娘,这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江净澈被一群女人簇拥着进去,眼中的温润依旧,回身去看了看外头一脸着急而生气的何不笑,嘴角微勾,心中却有几分了然。
何不笑哭丧着脸,“净,你好好玩儿啊,我在街市的一家酒家等你!”说着,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船坊。待得确定江净澈看不见了,何不笑才高举双手高兴地大呼,“哦耶,自由咯……”忽觉有人在看自己,何不笑心神一敛,四处环顾,小孩子依旧笑闹着,来来回回的马车……没人……蹦蹦跳跳地向着街市跑去。
船坊……
“咣啷!”两大块银锭被扔在桌子上,江净澈冷冷地挣开扒在他身上的女人们,“拿着银子滚出去!一个人也不许进来。”
“大爷,您来了这里,不就是为了……”一个妙龄少女双手捏着帕子,掩嘴嗤嗤地笑。“大爷,让欢儿伺候您嘛……”半透的衣裳,肩处的丝衣滑落,女子的稣胸半露,就要往江净澈身上贴去。
江净澈一个闪身,手按在桌子上,眼露杀意,“再不滚出去,有如此桌!”女人们还未见他是如何做的,便听得那桌子咔拉一声,四分五裂。女人们吓住,尖叫着纷纷往外逃去。江净澈走到窗前,望着岸上热闹,嘴角的笑意又起,“不笑,你逃的掉么?”
依来不往酒馆……
何不笑正坐在桌前,一只脚嗒在椅子上,一只手置于膝盖之上,浑身抖着,“喂……小二,给姑奶奶我上坛酒!”那小二狐疑地看了看何不笑,“姑娘,这……”何不笑嗵地一声咂桌子,站起来,“怎么,看不起女人?”从怀里掏出刚刚跟江净澈接吻之时顺手摸来的银子,砸在桌子上,“给姑奶奶上坛酒!”
那小二见了银子,眼微微一动,立即掐媚地笑着,“姑娘稍候,姑娘稍候!马上来。”
酒馆里几乎都是男人,大多是身着布衣的普通老百姓,掺杂着几个带剑的,似乎是侠客的人。
“你们可知道,这皇宫都被凤娘娘从落月国带来的妖女搅的乌烟瘴气了!”
何不笑又恢复了不雅的坐姿,闻言,耳朵微动,身子微向声音的来源侧了侧。
“那女人听说来历不明,不知为何,连皇上都宠着,由着她。”“嘿,别说,俺可就听俺宫中的一个亲戚说,这女人跟着凤娘娘一回来,没多久便传说那至宝也回来了!”
“莫不是就是那女人偷的至宝?”
“孤陋寡闻,可听说过凤家的三少爷,啧啧,那可真是个人物,俺家那婆子见过一次,迷的不得了,好在她一颗心都在俺身上了……”“莫卖关子,那凤三少是天人之姿,天下谁人不知。”“俺可听说了,那女人曾和凤三少有过一段纠葛,朋不自来酒家白天那流夫子讲的可好了!你们可去听听……”“说这些有甚用,至宝回归皇宫,那些找寻的人没了个想头,谁敢跟皇宫里的人争!”
何不笑嘴角微微一勾,“姑娘,您的酒来了!”那小二搬来一坛酒,何不笑接过,脚下一个踉跄,MD,这坛酒这么重。
向着那群正在聊天的男人们走过去,“诸位乡亲,我对你们说的事儿很敢兴趣,可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