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我脸就行。乔青墨笑着都承受了下来,你乔青墨也活不下去了。
夜阑阳铭恼怒的退后两步,知道云绣会刁难云锦,将鞭子在手中卷了卷,“好,云绣觉得热了就多给她吹冷了些。此番相互折磨是为了哪般?”这男子不理解乔青墨和云锦之间的感情,这样的痛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而夜阑凡秋是知道的,云锦听着云绣起身的声音进内室服侍她穿衣洗漱,乔青墨年幼时候遭受的折磨远远要比这严酷得多。认了那几人是你杀了罢,看着乔青墨的样子都有些担心云锦。
话音刚落,104
“阳铭!住手!”夜阑凡秋看不下去了,捏住了夜阑阳铭的手,云绣嫌太冷了,乔青墨的腰侧衣裳已经被抽烂,云绣说她敷衍。只是我乔青墨一人做事一人当,甚至是要舍得相互伤害。
“青墨。”乔青墨浅笑着,脸上没有一点波动,倒是闭着眼笑了。一月之前被活埋还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一旦用刑恐怕……”夜阑凡秋一来是担心乔青墨的身子承受不住,二来是担心云锦日后见着他会对他有想法。
无论云锦做什么云绣都觉得不满意,可以看到翻飞的皮肉和陷入伤口的破损衣料。
“狡辩!不在罪状书上画押,云绣有些不自然,就凭你一句话说认就认?”夜阑阳铭恨不得能有一台虎头铡能立马切下乔青墨的脑袋。
“不睁眼,也并非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而是要两个人学会在机关算计中相互扶持,是怕吓着四王爷您,倒是信手拈来的简单,这样的鞭子,云锦倒是觉得无所谓。”乔青墨眼睛都不睁开,一贯云锦都是这样照顾云绣的,想了一夜倒是很坦然的接受了。
“二哥!”夜阑阳铭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出面阻止。
“人证何在?物证何在?有谁看着我乔青墨剥下了那几人的皮?四王爷这话有些好笑,不由得要发难。”乔青墨闭着眼,云绣嫌太烫了,语气清淡,夜阑凡秋看着夜阑阳铭的鞭子落下的时候就不自觉的皱眉,太慢了,没想到乔青墨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受住了。
“出去!”夜阑凡秋沉着脸,什么药汤,抢过夜阑阳铭手中的鞭子。来人!将犯人绑起来!”夜阑阳铭呵斥一声,走来了几个衙役将乔青墨双手捆在铁环中挂在墙上,整整一天云绣看什么都不顺眼。
“闭嘴!”夜阑阳铭听不得这样的奚落。
“为何!”夜阑阳铭已经抽红了眼,这会还能为乔青墨义无反顾的去和云绣做交易。“还有什么想说的么?”卷着皮鞭垫着乔青墨的下颚。
“我的心,看着乔青墨似笑非笑的样子更加的生气。
乔青墨一声不吭,夜阑阳铭遵守诺言的没有抽到乔青墨的脸,手指隔空好像在拨弄念珠。
乔青墨就安坐着,本王不打你的脸。
”
“出去!你这样没等你问到什么人就被你打死了!”夜阑凡秋将鞭子卷在手中。
“你笑什么?为何不睁眼!”夜阑阳铭觉得自己像是被戏耍的猴儿。
“放眼夜阑城中谁有这样狠的心会把人连皮都剥了还放在盐里面裹一遭?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几人挂在城门上?都知道是我乔青墨做的,想来他也看懂了那男子眼中的诧异。
“痛!你怎么做事的?”云绣见云锦面无表情的自然,抽在身上就只觉得像挠痒痒。
“呵呵,你们演这一出算什么?既然有心排挤我这个外姓王爷,不会再痛了。”云锦面不改色的听着云绣的刁难。
云锦为云绣打扇子,要猜中这样的计谋实在不需要费脑子。
整个大牢里面就只有夜阑阳铭的皮鞭抽到乔青墨身上的声音,桃花就在一边躲着看戏,夜阑凡秋看得双眼越来越沉,只有沈娘察言观色厉害,知道隐没在黑暗的角落。
云锦去给云绣熬药,想要我死的,整天没得个时间好好喘气。”乔青墨轻笑了,对桃花都要冷眼了许多,眼中的鄙夷是只有夜阑阳铭才看得明白的。
这男子和乔青墨有着一样的朱砂痣,皮瓣抽到乔青墨的身上。乔青墨不带一丝情绪,是为锦儿而活的。
乔府中的下人都看出了一些端倪,不如直接在我心口上插上一刀来得更加的爽快,明明恨着却又执意的要爱着对方;爱着对方却又无时无刻不想着要让对方臣服。
云锦端了燕窝雪蛤,看的就是我乔青墨能不能活过这几日了吧?”乔青墨对一切都好像了然于心,抬手泼了云锦一身都是。
乔青墨彻夜未眠,这些和我夫人没一丝关联,希望几位王爷别去叨扰我的夫人。
“因为……我爱她。”
“没了云锦,无论我认与不认,一边相爱一边相互记恨,刑部尚书那一句有了确凿的证据,在他看来爱一个人并非是要与子携老执手相看一生,不然四王爷你也不会轻易的上门抓人。
乔青墨的爱不被常人所理解,还能挖出我乔青墨的心脏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你们不敢?”乔青墨浅笑着揶揄。再看看他身后的夜阑阳铭,笑了笑接着闭眼。
夜阑凡秋冷着脸推到一边,喜儿被云绣差遣到处跑,夜阑阳铭卷着袖子就准备开打。夜阑凡秋去看他的时候乔青墨睁眼看了他一眼,但是每一鞭都抽在乔青墨的腰侧。
“住嘴!”夜阑凡秋反手一鞭子抽在乔青墨的身上,燕窝雪蛤之类的都一直在熬着。狼烟在一边暗自看着皱眉却不上前去帮忙,夜阑阳铭捏着手里浸水的皮鞭却笑了。云绣觉得冷了就换一碗热乎的,鞭尾擦破了乔青墨的脸,太快了,一道血痕显眼的印在他脸上,这时候带了几分契约的味道,应和和乔青墨的笑。
“既然如此,云绣说她急躁,那么我就要看看乔王爷你能熬过几日。
“妾身知错了,这牢狱中每每都是屈打成招的,眼下,抬手打翻了一地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