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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绣想了想给了这么个回答，云锦倒是觉得好笑。
“绣儿，白蛇千年道行且对许仙有恩，青蛇只是白蛇捡的一个小丫鬟，白蛇看她可怜才姐妹相称，不若那青蛇哪会识得人间的那半点缤纷？”云锦含掉自己手指上的血，额头上依旧不断。云绣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姐姐离开几日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就算没有恶言相向那言语间的讽刺却也听得明明白白。
“哼，绣儿这就为姐姐寻丫鬟去，还望姐姐早日好起来，不然那上好的衣服料子可是会长翅膀飞的！”云绣说不过云锦，只能暂时败退，云锦看着窗外透出的亮，云绣恨恨的甩了云锦白眼，愤愤的摔门。
云绣气呼呼的拖着衣裙，纵然去找乔青墨，乔青墨也无动于衷，倒还顺了他的心意。还在想着对策，就听着前面的小丫鬟头对头的窃窃私语，细细碎碎的听得不完整。
“你听说了么？二王爷和云锦小姐……嘻嘻。”小丫鬟手帕捂着嘴笑着。
“什么什么？云锦姑娘不是一直和我们王爷曲径幽通，这会怎么又和二王爷勾搭上了？”另一个小丫鬟的问题完全是云绣想问的。
“据说前几日云锦姑娘不在府中的时候就和二王爷私通去了，还把二王爷给她写的信笺落在了街上。也不知咱们王爷听了会作何感想，恐怕是留不下来了。”小丫鬟一直碍于乔青墨不会在颜面上给云锦下不去，这会私下无人就俩人说说而已。
“哎呀，这也太不知廉耻了。咱们夜阑国出这样的丑闻，二王爷头上的绿帽子扣得可大了。”小丫鬟们的消息总是来得快。
“不过据说从二王爷信上的内容看来云锦姑娘和咱们主子根本就没那回事，倒是他俩从王妃进府之前就有那不明不白的往来，难怪右相公子要退亲。”丫鬟的消息倒是灵通，说得风是风雨是雨的。
“这怎么可能，明明不是都从云锦姑娘的房里都听见了不是……”这丫鬟的笑声暧·昧的，旖·旎的。
“没准那不是咱们王爷，是二王爷也说不定，咱们又没看到，只是听说而已，咱们王妃都没在意这事，没准王妃知道在云锦姑娘房里的人是二王爷这才如此放心。不然这姐妹争欢王妃还真不如云锦姑娘有心思。”
两个小丫鬟的话越来越远，原来在丫鬟的眼里云绣是不如云锦的，至少就连这丫鬟都不看好她能陪着乔青墨走到最后，携手共享安稳。
云锦笑着直到云绣离开，脸上的笑意好似面具一般的僵硬，手指摸到脸上温热的泪不停的掉，看着狼籍的自己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内心空空。
孩子，妹妹，云锦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内心无法填补的空白，现在算什么？
乔青墨笑看手中的信笺，夜阑凡秋的笔墨他再熟悉不过，词句旖旎得宛如夜合欢绽放，看得乔青墨心里暗暗的有一丝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