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柔吃完饭,与老八王爷和王妃打了个招呼,再没和景阳说一句话,便离开厅堂,往自己的房内走去。
“寒心。”就在梁以柔前行时,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梁以柔全身一震,停下脚步,却未回头看发出声音之人。
“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景阳缓缓走到梁以柔身后,在离她两步之遥时停下,平稳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伤心。
“当初说了,休书一到,从此恩断义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梁以柔仿佛没有听到景阳那一丝伤心,平淡的口吻像是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们,真要到这样的地步吗?”景阳神情痛苦的望着梁以柔,可背对他的梁以柔却丝毫都看不到。
“……”梁以柔没有说话,可那没有任何反应的背影却给了景阳答案。梁以柔忍住回头的冲动,让自己迈出步子,远离景阳。
景阳伸出一只手,想拉住梁以柔,不让她离开,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景阳望着梁以柔越来越远的身影,一声声呐喊深藏心中。
回到房中,将房门关上,梁以柔才容许那隐忍已久的泪滑落。那个男人,竟然用那种语气乞求她的原谅,可是……
被伤过的心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可复原,景阳那天的冷酷语气还残留在她心中,无法抹去。
梁以柔将后脑靠在门上,紧咬着唇瓣不让哭声溢出。别看梁以柔平日是个开朗、活泼之人,其实她的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坚强,一点小事,就容易砖牛角尖。
景阳站在原地,伸出的手久久无法收回。梁以柔的背影似乎还在眼前,可是,他们的心,距离是如此遥远。
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景阳心中低诉着,伸出的那只手用力握了握拳,缓缓收回。景阳转过身,望着走廊外那与自己心情不同的风景,心中是那么的苦涩。
“王爷~”就在景阳失神时,一道清脆的嗓音打断他的思路。景阳皱了皱眉,回过头看向打扰他的人。
只见艳娘一手拧着过长的裙摆,朝景阳身边小跑而来。景阳冷着脸,盯着已跑到他面前的艳娘,没有说一句话。
“王爷,最近怎么都不到艳娘那呢?艳娘好想你。”艳娘自然的勾起景阳的手,讨好的对景阳说着。
“噢。”景阳只应了一声,不着痕迹的将艳娘勾着自己的手拿出,转过头不再去看她。
“王爷,今日风和日丽,艳娘能否邀请王爷到湖上泛舟?”艳娘不在意景阳的动作,向景阳发出邀请。
“……好。”景阳本想拒绝,但此刻压抑的心情是该得到缓解,于是开口答应。
“谢王爷。”艳娘笑着道谢,垂下的眼帘闪过一道精光。
断桥湖上,游荡着大小不一的船只,一艘比一艘大,一艘比一艘华丽耀眼。景阳和艳娘坐在一艘不大不小的船上,船只上仅有景阳、艳娘和一名船夫。
“王爷,尝尝艳娘为您做的芙蓉糕。”艳娘用竹筷从食盒里夹出一筷精致的芙蓉糕,随即要喂上景阳。
“不必了。”景阳伸手阻挡即将到口的芙蓉糕,眼睛一直望着湖面。从上船到现在,景阳看都没看过艳娘一眼。
“王爷,您已经厌倦艳娘了?”艳娘愣了愣,放下手中的筷子,略带忧伤的语气让景阳回头看向艳娘。
“自从你娶了冷寒心后,就再也不曾看过艳娘了。”艳娘低着头,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披散在她的肩头,景阳看着艳娘,眼神出现一丝疑惑。
“本来我不想这么做的,但是……”艳娘突然说了句让景阳莫名其妙的话。
“行动!”艳娘站起身子,大声喊了一句。景阳听到她的话,神经瞬间紧绷。
再艳娘喊完那句话后,景阳所乘坐的船瞬间被几只船只包围。景阳打量着四周,发现在那几只船上都有五至六名黑衣人,手中都拿着兵器,显然是有计划的。
“该死。”他怎会如此大意,竟只身一人来到此地,着了艳娘的道。事到如今,景阳没有选择,只能战斗!
思及此,景阳从颤抖的船夫手中夺取船浆,双脚一使力,往一艘船只飞去。在景阳行动的这刻,那群黑衣人也纷纷飞向景阳所到的船。
他们不敢全员而上,怕船只承载不了他们的体重,采取着疲劳攻击。景阳刚杀完一名黑衣人,紧接又来一名。那群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纵使景阳拥有再好武艺,双拳也难敌四手,很快,景阳就感觉到身体开始疲劳。
“活捉他!”艳娘站在所搭乘的船上大喊,她并不想伤害景阳的性命,只要求活捉。
接到命令的黑衣人,趁景阳一时不备,伸手朝景阳的穴道点去,顿时,景阳感到身子一软,全身失去力气,疲软的倒在船上。
“为什么?”被押送到艳娘船只的景阳,咬着牙关愤愤询问艳娘。
“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艳娘白嫩的手抚上景阳的脸颊,表情是那么温柔。可温柔的表情没停留多久,艳娘沉下脸,对身后的黑衣人吩咐一声:“带走。”两名黑衣人听到命令,一人架起景阳的一只胳膊,抬着景阳,施展轻功离去。
断桥湖上,又恢复一片宁静,除了颤抖的船夫依旧待在原地外,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艳娘被一名黑衣人拦腰抱起,暗暗对自己策划的完美计划感到骄傲,却没有发现他们的举动都被远处观赏风景的一名男子映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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