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顺利将梁以柔救出,带她回到白府。在景阳怀里睡着的梁以柔,躺在白府的床塌上休息时,突然一场梦将她惊醒。梁以柔一睁眼,便看到一脸担心的景阳,在惊讶之余,梁以柔不由担心是不是世界末日的降临。
“你看什么?”景阳疑惑的随着梁以柔视线方向望去,却发现窗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和平和安静。
“世界末日的前兆。”梁以柔继续张望着,随口回答景阳。“那个没良心竟然会来救我,估计是世界末日降临了。”梁以柔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我救你就是世界末日?”景阳听到梁以柔的话,帅气的脸瞬间被黑线和阴郁给笼罩。梁以柔颤抖了下,想起景阳就在她的身边,而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入景阳的耳里。
“啊,我什么都没说。”梁以柔急忙摇头辩解着。
“皇上下旨,判你被八王爷休掉,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朝。你爹冷相国也发布公告,和你脱离父女关系,你觉得你还能吓到谁?”正当梁以柔打算解释时,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名狱卒的话。
“你……不是把我休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救我?”酸楚突然将心填满,梁以柔垂下脑袋,不让景阳看到她难过的表情。
“谁说我把你休了?”景阳一脸疑惑的询问。梁以柔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用更加疑惑的表情看向景阳。
“不是皇上让你把我休了,然后在把我发配边疆?难道那个大妈骗我?”梁以柔皱起眉头,前段话是询问景阳,后段话是自言自语。如果那个大妈敢骗她的话,她就给她下泻药,拉死她!
“皇上要我休,难道我一定要休?你是我的妻,并不是皇上的。”景阳一脸严肃的回答梁以柔。梁以柔转过头望着景阳,凝视着景阳的双眸,从里头竟看不出一点虚假。
“你……”梁以柔刚想开口问景阳: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不顺从皇上的意思,将我休了呢?话还未开口,却被开门声打断。
“景阳,听说嫂子受伤了,我带了些金创药,帮嫂子擦上吧。”白挚天从开门到走到床边,嘴上没有停过的唠叨,与他平常给人的形象及印象完全不同。
“嫂子,辛苦你了。”将药交给景阳,白挚天对梁以柔微微一笑。在看到梁以柔脸上的伤,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那抹神色,在大家发现之前便消失不见。
“没……没事,谢谢。”梁以柔在看到白挚天的笑容时,双颊微微红,沉迷进白挚天的男色中。却不知,她这举动惹得人不爽。
“喂,我把你救出来都没听你跟我说声谢谢,他只不过是拿瓶破药给你,你就谢他?这公不公平?”景阳不爽的将手扶上梁以柔的两颊,硬将梁以柔的脑袋摆过,让梁以柔的视线正对着自己。
“哼。”梁以柔对景阳的话只是轻哼一声,伸手想将景阳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却发现景阳的力气大,不但救不出自己的脑袋,反倒触碰到自己的伤口。
“啊!”伤口因自己扯动发出的痛苦让梁以柔叫出声来,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梁以柔发誓,这几天是她这辈子哭的最多次的几天。除掉父母死亡那次不算。
“没事吧?”一句相同的话,却从两名男子口中传出,就连其中的语气都几乎是一摸一样。若不是声音大不相同,恐怕都会被认为是同一人发出。
景阳愣了一下,别过脸看向白挚天。只见白挚天也怔了一会,偷偷将伸出的手抽回,景阳心中,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来试试啊。吃不饱睡不好,还连续走几个小时,一口水都没喝,累的半死还被人用鞭子抽,我还以为自己就快要去见如来佛主,当他身边的小尼姑了。”梁以柔回想起前不久的事,不由颤抖了下。那种恐怖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想遇到第二次。
“对不起。”听到梁以柔的话,景阳轻声对她道歉。原本抓着梁以柔下巴的双手,慢慢垂落到梁以柔的双肩。
“额。这不是你的错啦,都是那皇帝。不跪他就要进死牢,还发配边疆,这不良的……呜呜……”梁以柔想起皇上,愤怒的心一涌而上,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大不敬的话即将脱口时,却被人用双手挡回喉间。
“虽然这是白府,但是不能说的话还是别说为好。”景阳一脸正经的对梁以柔说着。不是他不信任白府里的人,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白挚天明白景阳的意思,并没有说些什么。
“呜……”梁以柔皱了皱眉,对景阳保证似的点点头。景阳看到她点头,将原本束缚她双唇的手拿开,梁以柔大口喘息着。
皇宫,御书房。
退朝后的皇上回到御书房,准备将未完成的事赶完后,就去找苏唯梦。正当皇上忙活时,御书房的屋顶上却传来阵阵脚步。皇上听到脚步声,并不惊慌,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如何?”皇上没有抬头,也没有事先询问,但凭他的直觉便知道来人是谁,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皇上英明,一切正以皇上所猜想进行。”皇上莫名其妙的话,屋上的男子却听懂了。充满沧桑的男声里包含着对皇上溶溶的敬佩之情,也将皇上想知道的事回答。
“他们现在身在何方?”皇上终于放下手中的笔,直起身后,将身子靠在椅上。
“东街,白府。”男子简单的回答。从一字一言可以看出,此男子属于不爱多话的那种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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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上架,让大家吃了一惊,真对不起。但是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