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景阳和白挚天大笑着离开,梁以柔虽然解脱了,但是日子也变的乏味起来。梁以柔靠在窗台,将下巴搁在窗太边沿,无聊的数着天上飞过的小鸟,地上跑过的……蚂蚁。
“姐姐,您在看什么呢?”小巧站在一旁,望着无聊到快疯掉的梁以柔,疑惑的问着。
“我在看天上飞的蚂蚁,地上爬的鸟。”梁以柔没有回头,依旧翻着白眼观察着。
“蚂蚁在天上飞?鸟在地上爬?”小巧皱着眉望着窗外的风景,可是她没有看到梁以柔说的动物啊。
“姐姐,您是不是累了?”将梁以柔说的胡话当成是她太疲倦了,小巧关心的问着。梁以柔翻着白眼摇了摇头,仰天望着苍天。
“小巧啊,这日子是不是太过太平了?”梁以柔用极度无聊的眼神望着蓝天,有些快要掉泪的感觉。
“太平不好吗?”小巧疑惑极了,难道有人不喜欢太平盛世,却喜欢战祸连连吗?
“太平好啊,可以让人安逸又舒服。可是无聊是要人命啊!”哀怨的将心里的不满吐出来的梁以柔,转过头正经八百的对小巧说。
“小巧,你带我出去玩!”
听到梁以柔的话,小巧惊呆了,睁大双眸望着梁以柔,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夫人,原谅小巧不能遵从命令。”小巧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猛地跪地对梁以柔说着。
“……小巧,难道你希望看着我死吗?”突然,梁以柔用一股非常凄凉的语气,配上让人一看就非常不舍的悲凉眼神,那充满着悲凉的双眸里还泛着点点星光。
“二……二夫人……”小巧别过脸,不去看那泛着浪的双眸,可是梁以柔却朝她走了过来,蹲在了她的身边。
“小巧,你真的想让我死吗?”梁以柔拉起小巧的双手,哀怨的说着。
“二夫人福大命大,不会死的。”小巧震惊的说着。
“我会……”梁以柔拉着小巧站起身,走到窗台,伸手指着窗外的美景,缓缓开口:
“外面的天空是多么的庞大,小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小蚂蚁们多么勤奋的搬家,小鱼儿是多么自在的游玩。虽然是寒冬,可是外面的世界依旧是美好的。小贩叫卖着‘卖豆腐啊,卖豆腐啊’,路过买菜的大妈过来询问价钱,跟着小贩讨价还价。小贩最终拗不过买菜大妈,抱怨着将新鲜的豆腐卖给她。
虽然是寒冬,但是路上的行人依旧不会少,多么热闹的场景啊,那是多么美妙啊。可是!”梁以柔说到一半,突然转换了个较为凶狠的语气。听的入迷的小巧原本的表情由羡慕变成了惊吓。
“可是我们却被困在这伸手见不到光明的地方,不能与外界的人一般自由玩耍,只因我们是女子。不能像那八王爷一般到处逍遥,只因我们是女子!小巧,难道我们就要这么认命吗?难道我们就活该被困在这被装修华丽的房子一辈子吗?
梁以柔越说越愤慨,双手将小巧的双肩固定的紧紧的,带着火焰的双眸直直望着小巧。小巧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只是惊讶的望着梁以柔,怔怔点了点头。
“很好,小巧!我们出发吧!”看到小巧点头后,梁以柔趁小巧还未回过神来,快速将她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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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发现,梁以柔是个白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