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子?”景阳抽搐着嘴角,重复着梁以柔的话。梁以柔额角的冷汗‘滴答滴答’的落下,嘴角也在抽搐着。不同景阳是生气而抽搐的嘴角,梁以柔的明显就是害怕。
我干嘛要怕他?梁以柔心想着,觉得自己没有害怕的必要,准备仰起下巴和景阳对杠,却在看到景阳不怒反笑的表情而缩了回去。
“原来我的二夫人竟对我是如此评价,我该反省反省。”景阳客气的对梁以柔说,梁以柔看着他的笑,冷汗没有停止,却流的更厉害了。
“不……不用……你……你知道就好……”梁以柔结巴的说着,希望景阳赶快滚蛋,谁知景阳却死定定的站在那不肯动。
“既然二夫人已指出为夫的不对,那为夫应及时改正才是。”景阳继续说着客套话,可是双手却在示意凝儿、小巧和白挚天出去。
“凝儿(小巧)告退。”恭敬的说了一句,凝儿和小巧同情的看了梁以柔一眼,慢慢退了出去,白挚天却依旧站在那不动。
快出去!景阳偷偷对白挚天挥手,白挚天却当做没看到。任凭景阳挥的手都快抽筋了,可他白挚天竟走到桌前悠闲的坐了下来。
这混蛋!景阳在心里咒骂着白挚天,双眼发射着恐怖光线,似乎想把白挚天给射死。
“好茶。”白挚天感叹了声,丝毫不把景阳的恐怖光线当一回事,甚至还痞痞的将右腿勾上左脚的膝盖,悠哉的晃啊晃。
你还不出去?景阳望着白挚天眼神是这般意思。
我就不出去,你奈我何?高傲的回了景阳一眼,白挚天是这个意思。
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将双眼微微眯起,景阳周遭的气息带有危险的警告。
来啊来啊,我还怕你不来杀我呢。白挚天挂着嘲笑的眼神,讽刺的对仰了仰下巴。
“你跑什么?”正当他们玩‘空中传情’时,景阳眼尖的看到偷偷摸摸准备跑路的梁以柔。
“跑?我没跑,我有什么好跑的?呵呵……”干笑了一声,梁以柔暗暗骂着自己怎么就被发现了?
“我只是看到有一只比老鼠还肥的蟑螂,想去抓来研究而已。”梁以柔说了一个路边嘿嘿傻笑的乞丐都不信的谎言,企图骗过刚还在‘传情’,现却将目光看向自己的两个男人。
“比老鼠还肥的蟑螂?这世上真有其物?”白挚天不拆穿,故意装成惊讶的摸样询问着梁以柔。
“你孤陋寡闻,不明白的事可多了。”梁以柔做出明白天下所有事的摸样,教育着白挚天:
“不知道的事也要装做知道,这才是人类的生存之道。小哥,你要学着点。”走到白挚天面前,梁以柔语重深长的拍了拍白挚天的肩。
白挚天傻了,呆呆的任由梁以柔那没力度的玉手拍着他的肩膀。景阳愣了,傻傻的看着梁以柔那双手拍在白挚天的肩膀上。
这哪出跟哪出?白挚天和景阳目瞪口呆的看着‘博学多才’的梁以柔。景阳看着梁以柔拍着白挚天的手,突然心里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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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羽今天玩疯了,竟忘了码字,亲爱的朋友们对不起,心羽明天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