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精神恢复的不错呀,能走了就赶紧滚球吧,我还不会对你这么一个小屁孩感兴趣的。”我边说边用手指勾一下他的下巴,说我是妓女,不给你来点动作配合一下,不是白被他称做妓女了吗。
他一脸惊怒的望着我,“你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眼睛有问题吧,谁是小屁孩?没看出来我是一个大男人吗?”他微扬了一下头。
“大男人,是吗?哦,我还差一点忘了,啧啧,这么大的个头,应该算是个男人了。”我用手拖着下巴,一边回着他的话一边上下打量着他。
“看什么,难道我不象吗?”他瞪着眼睛问着。
他的脸色虽然惨白,但从他眉清目秀的脸上看得出他也不过十七八的样子,应该是和我的年龄相仿,当我的视线扫到他的腿上时,发现他正用一条腿支着身子,另一条受了伤的腿只是虚点着,斜靠在窗边,看他说话时气虚的样子,显然是在费力的支撑着。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要是不行就别硬撑着了,要不要找个地儿,坐下休息一会儿呀。”我担心的看着他,却一副没正经的表情问着;只是又觉得奇怪,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我发现他的衣服居然是干的,难道是我的蓑衣发挥了作用。
“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他不以为然的说着。
“还真是吹牛不上税,忘了象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的时候了。”我嘟囔了一句,抬头正撞见了他那双生气的大眼睛。
“天下就有那么多爱管闲事的人,没有你,我照样逃得出去。”一听他的话,我就明白了,我好心现在变成了驴肝肺,看着他那个不讲理的样子,我真想给他一脚,嘴象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
“既然你那么厉害,就自便吧,恕不奉陪。”说完我一拂衣袖纵身从窗子跳到了屋里,不经意间却发现了我拿来的蓑衣和被子正休闲的躺在墙角,原来这家伙昨晚是爬进了屋里。昨晚那么大的雨,屋里是要比外边安全得多,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看着那堆东西我在心里暗笑着,还挺知道心疼自己呢。
“你去哪里?”他好象不舍的问着我。
“你又不让我勾引,那我只能回去勾引我的王爷了。”我没正经的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你不是要给我立长生牌位吗。”他好象真的不愿我走呢,又搭起话来。
我半笑着转过身来,他还当真了,“是,恩人,你的大名叫什么?”
“我叫许默然。”他说着话又扬起了脖子。
“什么?”许默然,难道他和许依然是兄弟吗?这也太巧了吧。
“你认识许依然吗?”我急忙问了一句。
“那是我哥哥。”他脸上多了一副骆荣俊的表情,就是高傲。不明白提到许依然他怎么会这么一副表情,不过还别说,真有那么点象,只是许依然的头上多了一块疤痕,而且语气明显比他要成熟。
“你们是同父同母吗?”我好奇的问着他,古代的人大多可都是一夫多妻呢。
“当然了。”他回答着我。
我正新奇的看着他,发现他的脸开始睛转阴,眼睛死盯着我身后,我眼前一闪,一袭黑衣,如燕子一样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眨了眨眼,转过头,天哪,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后已经发生了变化。一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堵在门口,他的背后射来一道冰冷愤怒的目光,我心里一凉,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