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夕一听见‘火灵珠‘三个字,拼命点头,她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找到火灵珠,即使在危险,她也要知道它藏在了哪里。
“真的这么想知道?即使连命也没有了也要知道火灵珠的下落?”赵洛滨手中一紧,狠狠的捏住夏凌夕的下鄂。
夏凌夕紧拧着眉,下颚骨如同被拧碎,剧烈的疼痛由下颚延漫全身。
然,她倔强地点着头,坚毅的眸光对峙着那双暗黑而无情的眼。
“好!”赵洛滨将紧捏着她那下巴的手,用力甩开,边冷笑边看着夏凌夕因为他的粗鲁而带来的扭曲表情:“其实……‘火灵珠’就在我的身体内,怎么样?知道‘火灵珠’的下落,感觉是不是很惊讶啊?”
赵洛滨将俊脸渐渐贴近夏凌夕的娇颜,双眸忽然一暗,迅速撤离开身体,扬起手。
“啪!”
响亮的耳光声后,夏凌夕粉嫩的脸上多出了红棕的五指印迹,唇角有鲜红的血丝流出。。
“我最讨厌别人用哪种眼光看我!”赵洛滨收回了手,微眯着那双暗淡无光的眸,紧紧盯着那副坚毅倔强的面容。
夏凌夕只感觉耳处有‘轰隆’的鸣响,脸颊滚烫红肿,脑海中一片茫白。
‘火灵珠’在他的体内,那要怎样才可以将它取出?如果她被杀了,还会有谁能够知道这个秘密呢?
夏凌夕脑海中挣扎着,忽然一双如海浪般蓝色的眸,恍闪而过。
那几个黑衣大叔里,好像有熟悉的影子啊?只是……为什么她有找不到了啊?
“时辰到了!~”
赵洛滨仰望苍穹,那被云朵遮掩的圆月,渐渐清晰明亮,整个大地被它的月辉挥洒,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纱。
然,当月光笼罩在赵洛滨的身上时,一种阴森的气息自他身体散发,晚风袭来,撩起了他身后的长发,如幽魂飘来,令人心惊。
“我……要……吸你的……血!”
他慢慢将脸转过,赤红色的双眸,带有脓腥的杀气,盯望着被两个黑衣家丁,紧压在臂弯下的夏凌夕。
夏凌夕并未害怕,而是倔强的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她不怕死,只是觉得有些难过而已,因为……她若是逝去了,那么久再也见不到野蛮大叔了。
赵洛滨两只魔爪,紧紧锁住夏凌夕纤瘦的肩膀,微尖的牙齿在月光下丝丝寒亮,赤红色的眸如同地狱之火,越烧越旺……只有吸食艳美女子之血在月圆之夜,他才可以解除蛊毒带给他全身的刺痛。
他毫不留情地向一脸倔强的夏凌夕脖颈咬去!
……
“啊!~”
这声音,并非女子疼痛之叫,那个紫衣男子赵洛滨的惨叫。
夏凌夕眨了眨双眸,只见那个身穿黑衣的家丁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了赵洛滨的胸口。
“你……是谁?”紫衣男人,向身后倾倒。
那个黑衣家丁一出手,拽住他的衣袍领,淡淡一句:“我是要拿走你体内‘火灵珠’的人!”说完,接着又补过多插了几次匕首,直到那个紫衣男人气息全无。
鲜血,渐了黑衣男人一身,也渐到了夏凌夕美艳的容颜之上。
挟持夏凌夕的家丁,早已被那个黑衣人一刀致命,现在这个偌大的庭院,也只有他俩对视而立。
夏凌夕猜想着:“你是那个冰山大叔?是不是啊?”夏凌夕边猜疑着,双手伸了过去,欲撤掉那被他褪掉一半的人皮面具。
那黑衣男子没有躲闪,而是等待着夏凌夕轻轻揭下那块人皮面具。
“冰山大叔?”
那精致的五官,俊逸如仙的身姿,以及那双如海浪般翻涌的双眸,正是他……玄逸。
“你怎么会来这里哦?”夏凌夕很是不解。
而玄逸没有多做解释,而是俯下身,研究起赵洛滨身体能藏‘火灵珠’的部位。
“丹田……对!就是这里!”
玄逸曾经听师父说过,凡有丹药庇护身体之人,定将丹药食入口中,在丹田而聚再次成型,发挥威力。
于是,完颜澈用真气打在已经僵硬的赵洛滨小腹下处,用力运输真气。
没多一会儿,一颗亮闪闪,散发着红光的‘火灵珠’自赵洛滨的口中移出。
夏凌夕静静而望,心中满是惊奇。
玄逸伸手握住‘火灵珠’,起身走近夏凌夕,将‘火灵珠’递在她手心里。
“这个‘火灵珠’你要收好!”
夏凌夕望着那红光闪闪的‘火灵珠’点头。
“那好!我们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由不得夏凌夕去猜想他的话,整个人被玄逸扛在肩膀之上,在空中飘来飘去,向赵府外而去。
……
待夏凌夕站稳脚步。
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一脸担心的野蛮大叔;带有痞痞轻笑的医仙师父;面带微笑活泼可爱的玉黎;有些恼火有些妒忌的林晓诗。
他们……真的好熟悉。
夏凌夕忽然感觉鼻子酸酸的,一头扑进了完颜澈的怀抱。
“大叔,夕夕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夕夕好怕见不到你!”
完颜澈合上双眸,轻抬起手,抚了抚她一头如瀑布般的黑丝发,安慰道:“夕夕不哭啊!大叔不会离开你的!大叔以后不会丢下夕夕不管的!”
为何他也会心痛?他真的好怕失去了她,若是她真的不在了,那么他自己一人活着,那又有什么乐趣啊?
良久。
他们相拥着。
不去理会旁人的眸光,一个世界里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夏凌夕突然想起:“野蛮大叔,夕夕找到‘火灵珠’了!”
她从怀中掏出那颗闪烁着红光的‘火灵珠’,递到完颜澈的面前。
“夕夕真厉害!”完颜澈接过,用力的将‘火灵珠’握在手心,若是为了得到这个‘火灵珠’而失去了这个心爱的女人,他宁愿从未想过要给她解毒,她痴傻也好,糊涂也罢,只要她快乐、幸福就好。
“既然得到了‘火灵珠’就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啊!哼!”
一身红衣女子,不知何时而来,注望已久,最后带着愤恨扬长而去。
完颜澈并为将眸光从夏凌夕的面容上挪开,而是俯下身,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轻如羽毛之吻:凌夕,无论今后我们如何,我只爱你一个人,磐石无转移,永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