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当马车缓缓驶动的同时,南宫风随手轻放下车帘,视线在落帘的片刻擦过司徒玉的脸孔,随后,眼眸也如同车内的光线一样,瞬间暗淡了下来。
司徒玉,原来她叫司徒玉!难道自己终是比三弟后到一步吗?当多年后的再见,她还是先一步陪在三弟的身边,甚至连那种无邪的面孔,都似那时一样,为他绽放着天真的光彩。
不,她已经在十年前便走进了他的心,他不管她现在与三弟是什么关系,他决定了,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得到她!
半晌,南宫风轻轻地叹息一声,随即俊眸中闪过一丝异光,在阴暗的车厢内,很快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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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司徒玉小心地卷起宽大的裤腿,随手从身上掏出一瓶散发出幽香的药瓶,轻轻地将药粉洒到膝盖上,嘴里因疼痛而发出了咝咝的抽气之声。
南宫云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在看到她露起的一段白净小腿肚时,眉头也随即紧皱了起来:“你做什么?”。
“上药啊!”司徒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又轻轻地替自己轻吹一口气,眼角却意外地看到南宫云的眼眸中竟然闪出一丝异光,不由好奇地打量他一眼,不解道:“你怎么了?”。
南宫云迅速地转过视线,冷冷地沉声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还是不是女人?竟然随便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腿,难道你连一个女人该有的矜持都没有吗?”。
该死的女人,她真是白痴吗?竟然在自己面前随意地露出小腿,难道不知道他是男人吗?
怪不得刚刚二哥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原来,她虽然穿着男装,面孔看起来却依然是粉嫩无比的,若她是个男人,倒也是个英气逼人、男女通喜的男人。呵,真没看出来,这丫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女人味呢!
话虽如此,他却一点都不肯承认,他方才的那一丝心动会是因她而生,只完全地归类为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心理反应。
这下,司徒玉有些不开心起来,随意地放下裤管,微微嘟起了嘴角:“废话,矜持我才学不来,雨轩哥哥都说了,刻意的矜持没有纯真的自然美,我这是自然美,你懂不懂。”。
“哧,还自然美,我看是白痴型还差不多。”南宫云对她哧之以鼻,根本不管因他的话而几乎要跳脚的司徒玉,又自顾地闭起了眼眸。
“你!”司徒玉呼地站起身,却猛地想起方才的教训,不由又坐了下去。
跟着她眼角一转,也不再生气,反而凑近南宫云的身侧,在他耳边轻笑道:“嘻嘻,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对你而言却都是一样的。你喜欢男人的事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哼,如果你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最好别惹本姑娘,否则,哼哼...”。
这哼哼两声,含义可大着呢,可以是肆意地散播,也可以只针对某些特殊人群散发,哈哈,她就不信他敢没有半点忌讳!
就在司徒玉得意万分的时候,南宫云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差点吓了她一跳,不过,看到那家伙明显被气得微微起伏的胸口时,她不觉满意地笑了:哈哈,怎么样,谁让你的短处被本姑娘抓住了,看你以后还不乖乖地配合本姑娘,哦呵呵,说不定她还可以因此顺利地要胁他随便娶一房小妾呢,哇,那样那个古老头肯定会输定了!
南宫云愤愤地瞪着眼前那张竟然堆着一脸笑意的俏脸,心里怒气难忍:真是搞不懂,这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话不经过大脑就算了,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喜欢男人?亏她想得出来,气得他差点要吐血,该死的,她哪只眼睛看到他喜欢男人了?竟然敢造这种谣,看他不惩罚她!
蓦然间,他邪邪地盯她一眼,嘴角微微一扬,在司徒玉只觉心头猛地一跳的时候,竟然单手一扣,将她那身宽大衣衫下的娇体紧紧地一把搂住,眼角轻扬,挑战似地、出意不意地吻住那个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得失了神的该死的丫头,深深地封住她的口,狠狠地吻着,让她以后还敢说出那种,他喜欢男人的愚蠢的蠢话来!
可是,他本只是示威地惩罚举动,却不知因何变成了辗转深吻,因为他竟然被这个生涩无比的丫头迷住了心智,已经忘了他当初吻她的目的,竟失魂地留涟在她芳香的唇齿之间不能自制。
短暂的缺痒之后,司徒玉只觉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瞪大眼愣愣地被他轻溥之外,竟忘了该有的反抗,只觉心脏跳得快如鼓雷,并几乎要将她给雷死。天哪,他在做什么?
在发觉到那种莫名的悸动之后,她终于回过了神来,先是脸上血直往上涌,跟着她猛地伸出手,狠狠地“啪”地一声,生生地扇了那个该死的色男人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快速地打断了方才的缠绵,也打醒了沉醉于娇柔芳香间的南宫云,让他在迅速地惊醒之后恼怒地便要反手打向司徒玉,却被她那一脸气怒的神情震得愣住,生生地捏紧拳头之后,努力地平复那颗莫名跳动的心,嘴上,却轻蔑地从鼻中发出一声哧笑:“你现在应该知道,本王并没有特殊的嗜好了吧!喜欢男人,亏你想得出来!不过,本王既使不是龙阳君,却也绝不会喜欢你这类的草根女,所以,别想以那种古怪的方式来取悦本王,本王根本看不上你这样的白痴女!”。
司徒玉愤怒地再次扬起手欲扇,却被南宫云冷冷地一把抓住,冷着一张寒冷得吓死人的脸,沉声道:“本王可以不计较你方才的一巴掌,不过,你要知道,本王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别跟本王比耐心。”。
其实,他已经十分恼怒自己方才的举动,如何这样一个野蛮的丫头,自己竟会对她有那种莫名的冲动,这绝对是错觉!
哼,这个臭丫头,有始以来,她竟是第一个动手打他的女人,该死,偏偏他还不能拿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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