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自小便被师傅收容,并第一眼便看出自己适合做他唯一的弟子;这才让他的独门创法有了传人,也就有了他作为继孤独求败之下的少城主!
“十年?”司徒玉声音打颤,眼神跳动,焦点聚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有这种鬼手法,竟然要花十年时间学一招点穴功?上帝,她在梦游中…
“是的!十年最短!不过你别急,等我功力一恢复,我帮你解!”看着她失去希望的神情,他有一丝不忍;虽然他希望她留在自己身边,但是他更希望她能够开开心心地生活在自己身边。
“真的吗?你肯放我自由吗?”司徒玉一激动,便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笑得天真无邪,却又充满期待!
为她如此的笑容,他愿意!
轻轻点了点头,他在她眼中迷失,由心地说道:“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允诺!”
“好!击掌为誓!”怕他会反悔,她忙拉起他的手,眼神微眯,重重地与他的大掌印上!嘴角,咧开了一条俏皮的笑!
当两只掌心相对的瞬间,冰夜凰有种感觉,仿佛是自己已与她心心相印一般,再无遗憾!
。。。。。。。。。。。。。。。
夕阳西下,晚霞斜照!风景如画的锦澜苑中,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负手而立,淡淡的余辉洒在他的背影上,将他身后的影子拉得细长!
“丫头,又给本王若到麻烦了!”南宫云俊眉微皱,俊美的面容露出淡淡的怪责;眼里,却是思念颇多!
他轻转身型,看着远方那一片美丽的花草上空、正一群小鸟戏戏追逐的一只绿色雀鸟,随手打个唿哨,便见那鸟儿立刻震翅一拍,快速地向他身边飞来。
“灵雀,咱们该出发了!”他轻抚飞至手心的灵雀,像是对待亲人一般,十分温和地说道。
没错,这只灵雀便是当日跟着司徒玉一齐出城的灵雀!
那日他们找了玉儿整整一日都不见其踪影,后在第二日却见灵雀独自飞了回来!
当时他还以为是玉儿也平安无事地回来,后来才失望地发现,原来灵雀也正是因为与玉儿失了联系才再度返回的;后来,他发现,灵雀在除了玉儿之外,竟似十分听自己的话;仿佛有灵性一般,甚至能听懂他有时的自言自语,让他不由越发地喜欢。
“吱吱!”灵雀扑拉一声拍翅而起,欢快地鸣叫两声,绕着南宫云欢喜地飞了一圈!看得出来,它听到要去找它的主人时,心情很是开心!
“王爷,一切都安排好了!咱们出发吧!”步尘从苑外进来,恭敬地对着南宫云禀报道。看到小灵雀快乐的样子,仿佛看到玉儿开心的笑脸一样,不由笑了:“王爷,这小灵雀的性格几乎跟玉儿一样,活泼得要命!”。
“是啊,有什么样的主子,也养得出什么样的鸟来!”南宫云突然想到当日自己装醉时的情形:记得当时,当玉儿趴在他身上胡乱折腾他脸的时候,这只小精灵好像正在一旁偷笑呢!
“吱!”灵雀闻言,一下子飞落到他的肩头,仿佛抗议一样,发出一声简短的鸣叫;让南宫云与步尘都不由笑了!
“二哥是今晨出发的吧?”南宫云边走边问,俊容的面容看不出任何不快!
“是!王爷,既然王爷早知道靖王也是赶去救玉儿,我们怎么还要落在他们之后呢?”步尘没想到,靖安王南宫风竟然也暗中招集了人马,往嗜血城为救玉儿而去了!
初听南宫云提起这件事时,他还不敢置信;因为按靖王的风格,绝不会打无把握之战!而此次为了玉儿,竟然愿意亲自前去那风险重重的嗜血城,倒不似他的做派!
不过,据他派出的人回来禀报后,竟然消息确凿,被王爷料中了!
可是,那靖王如何会为玉儿如此大费周章?这点,实在是让他想不通!
问起王爷,他却只笑不答;面上,是一种无比感概的笑!
其实,南宫云也是知道玉儿身份之后才想起,为什么那日在宫中?二哥竟向玉儿借看那串不起眼的小小珠串,并且神情古怪;后来他才明白,原来二哥当时已经早自己一步认出了玉儿!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二哥竟跟自己一样,从当年在千木林见到小玉儿之后,也一直对她思念至今,让他不由在心中苦笑!
为什么那丫头有那么大魅力,竟然连自己那个向来冷俊的二哥都愿为她以身涉险!让自己,无形中多了一个最强劲的情敌!
而方才,他又算到这丫头竟又傻傻地惹到了那个传说中冷血无情的嗜血城少主!唉,以后的路,还真是难走了!他看来不是那么容易能够骗到那丫头当他的安乐王妃了!
。。。。。。。。。。。。。。
“驾!驾!”夜幕降临,寒鸦阵阵!只见树林里飞速奔出三匹快马,很快地窜上一条通往官道的小路,扬起一片得得之声!
“王爷,天色已黑,前面不远好像有家客栈,我们要不要在那里留宿?”步尘快马两步,赶上南宫云的身侧,指着远处的一个红灯招展的酒帆说道。
“好!”南宫云点了点头,胯下紧夹一记,那马儿便像支离弦的箭一般,快速地窜出老远!
“驾!”步尘与潇雨轩也齐齐加速,往南宫云的方向追去!
此次为防太过招摇,他们已经将府中的人马分成几路;分别从几个方向往嗜血城逼近,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打算正面相对!
杏林酒家!
待三人来到客栈门前,就着飘摇的灯笼,看到蓝色的布帆上写着“杏林酒家”四个字;酒家门前一片空荡,四周只有此店一家,显得十分荒芜!
“哎哟,三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一个眼尖的小二忙上前牵过南宫云的马匹,嘴巴灵巧地问道。
“住店!”南宫云淡淡地应一声,便径直甩了缰绳往店内走去。
店中酒桌几乎爆满,一桌桌或三五一群,或两两相对,或一人独饮;在见到南宫云等三人进来之时,气氛略略一禀;随即又很快地回复原状,吃喝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