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顺着半掩的窗子照射下来,纱帐上如覆着一层薄薄的光晕,营造出些许温馨的氛围。
床上躺着的人儿微微动了动,一头长长的黑发顺着玉枕散落在四周。
少顷,床上的女子缓缓睁开双眸,一时无法适应灼人的光线,娇眉微蹙,纤长的手指欲挡住阳光。
“娘子,你醒了呀!”一声低沉的男声从耳边传来,而且是那么清晰,让人有种说话之人就在身边的感觉!
唯一顺着声音转过头一看,不禁惊讶得猛地坐起,往后一退。
随即“砰”的一声,只见她原本就睡在外边,这一动,倒是直接从床上跌落下去,硬是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哎哟!”唯一痛得边揉着自己的臀部,边缓缓站起身来。
“娘子,没事吧?”楼子轩倒是不痛不痒地问道。
闻言,唯一也顾不上疼痛,正起身就骂道:“死妖孽,你吓人呀!”
“娘子,一大早火气就这么旺,还真是只有为夫才受得住呀!”
楼子轩侧躺着,手撑着头,长发披散下来,上身**,嘴角抿成一个完美的幅度,阳光倾泻在身上,硬是让他更加耀眼。
唯一咬咬牙,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方才竟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而那双深黑的眼眸死死盯着唯一,但眼角的笑意却让她有些被窥视的感觉。
“娘子,你这是在诱~惑为夫吗?”
“啊?”
唯一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瞅向自己。
不看还不觉得,只见自己原本穿戴齐整的衣裳,不知被谁拉开,领口敞露,露出凝脂般的白皙肌肤,完美的锁骨,甚至微微能看到粉色的肚兜!
“啊!”唯一双手紧紧将敞开的衣领揪在一起,掩盖魅惑的春~光。
“死妖孽,你竟然……”
“为夫还真是伤心呀,昨晚,娘子可是紧紧抱着为夫一晚上,害得为夫也为此一夜都没法睡着呢!”楼子轩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唯一彻底被气得不行,她竟然会抱着他!
不过仔细转念一想:“昨晚,我们就只是抱在一起,没发生什么事?”
“如果娘子希望发生什么事的话,为夫愿为效劳。”
“不用了!”唯一想也没想就拒绝,可是心里却不知不觉有种空虚的感觉。
唯一也没多大在意,继续说道:“你给我说说,昨晚不是约定,谁输了,谁睡木凳吗?我记得是睡在木凳上,怎么这会儿跑床……咳……去了?”
楼子轩坐起身,丝毫没理会唯一撇开的脸,说道:“那就不知道了,我还以为是娘子耐不住寂寞,趁机来个饿狼扑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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