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父亲贺江洲是先前是右相,又清高又固执。以为自己是‘清流’,总是看相爷不顺眼。结果呢,前几年犯了事,被流放到岭南一个叫‘江洲’的地方去了。
若不是皇上为她们家求情,她这个皇后恐怕也坐不稳呢!如今你看着她是六宫之主,不过是我雪琴时运不济!否则,哪里还有她立足的地方!”
说这番话的时候,大夫人一时炫耀一时嘲讽一时森然,听得雪寒直冒冷气又摇头。
不过,心里总算明白大夫人在宫里都能摆那么大的谱的原因了。而且,很显然,这其中的曲折,肯定不如大夫人这几句轻描淡写的简单。
这个皇后娘娘的日子怕是很不容易呢!
她不由想,自己离开了十年,这中间失去的记忆和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南宫离的送自己离开,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回到相府已经掌灯时分,雪寒便直接告辞回了听雨轩。
“小姐,你今天唱的那首歌真好听,到底是从哪来学来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回听雨轩的路上,秋红小声问。
“……,这歌啊,是有一回我在梦里听到的。”她说过什么都不瞒着秋红,不过这回还是没法实话实说。
“梦里?”秋红一脸愕然。
“真的。有一回,那个时候咱们还没来听雨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座海外仙山,隐隐约约的听人唱这歌,不知怎么的,我听一回就记住了。”雪寒只好顺着思路往下编。
她在心里庆幸,好在这个年代的人对这些都相信。
“真的。有一回,那个时候咱们还没来听雨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座海外仙山,隐隐约约的听人唱这歌,不知怎么的,我听一回就记住了。”雪寒只好顺着思路往下编。她在心里祈祷,希望秋红能相信自己的话。
“小姐果然是有造化的,连神仙也这么眷顾。”秋红还真的信了。
“今天真累……。”顾雪寒松了口气,听雨轩已经在不远处了。
“小姐回来了。”冬雨在院里远远看到秋红和雪寒的影子,冲着门外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