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摇了摇头,“没有,打从你们离开这里两年后,忧忧便考去T市的重点中学读书了,她奶奶为了能够经常看到她,所以也把这里的房子卖掉了,一起到了那边,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季长风听后,只觉心里突地空了,他神色木然地向老人道了谢,便快速的离开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忧儿没有回来这里。
唯今他只有一个希望了,想到这里他便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先生,去哪里?”司机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麻烦带我去‘圣安院教堂’。”他在心里默默的地祈祷着,希望她会在那里出现,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的信奉着圣母玛利亚。
他刚离开,只见路边的一水果摊旁转过来两个身影,他们快速地将手里的雪梨放回原处,道了声对不起,一个伸手快速地拦下一辆车,一个迅速的掏出手机拨了过去,恭敬地汇报着,“慕容总裁,慕容夫人不曾回来过这里,季长风现在已经打车去了一个叫‘圣安院的教堂’。”
也不知道电话那端,慕容博说了些什么,只见那打电话之人不住地点头应着,“是!好的,我们现在正跟着,一有什么情况就向您汇报!”
季长风刚下车,慕容博的车也跟着停在了门口,他抬头望了望那有着欧式风格的大教堂,上面挂着一古老的挂钟和一超大的十字架。
“慕容总裁,人刚进入到了里边。”其中一个人来到他身边恭敬地汇报着。
慕容博看了他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便走了进去。
他刚到门口,便听到了季长风那带着激动的声音,“你说的是真的,小忧她真的有来过这里?”
轰,入一道闷雷打在他头上,这一消息不紧令季长风雀跃;同时也让慕容博无比欢喜,他快速的冲了进去,一把将季长风推开,紧紧抵抓住那个修女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在这里?”
修女被他那骇人的神情给吓住了,很是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你……你……你是谁啊?”
这人谁啊?他捏疼她了!
“我问你,她是不是在这里?”慕容博神色愈加的激动,那问话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说得的是谁啊?”她可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她(他)是谁?
“乐无忧!”
“哦,小忧啊?”
“我问你她在哪里?”这女人头脑有问题吗?他都问了好几次了她怎么还不告诉他答案,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许。
“啊,先生,请你先放开我。”那修女承受不了他的大力,挣扎着。
慕容博就是不放,大有你不告诉我答案我就不放的意思。
季长风实在是看不过了,他上前一步将他推开,朝他吼道,“你这样抓着人家,人家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慕容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犀利而阴寒,不过他还是将那修女放开了。
修女一得到自由便警惕性的后退好几步,有些吃疼的低着头轻轻地揉捏着那被捏红了的手腕。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眨眼间从一旁的侧门走过来一个年近中年的妇人。
那修女见了,即刻跑到了她的跟前,低低地叫了声,“院长?”
慕容博目光定定的看着不远处那个一脸温婉的中年妇人所有所思。
季长风见状,脸上扬起一抹浅笑,走了过去,叫了声,“院长妈妈?”
这一声院长妈妈使那中年女人神色一凛,身体一僵,她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叫出声,“长,长风?”
“是我,院长妈妈,咱们叙旧的话就留在后面说,我今天来这里是想要向你打听下小忧的事,我听说她有回来这里是这样吗?”季长风满含期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院长看,深怕她会说出令自己失望的话来。
慕容博更是一颗心也紧到了嗓子眼,他是那么的期待……
这人往往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不错,前天晚上是她回来过这里,留了些钱,说是为了这里的孩子的,不过昨天下午她便又走了,这孩子我还没和她说上话,她就又走了。”
“她有没有留下话说是去哪里了?”慕容博神色无比激动比季长风先一步开口道。
“你是?”院长这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
“我是她老公。”慕容博如实回答道。
“没有,她没有告诉我她要去哪里。”院长摇了摇头,有些担忧,有些遗憾的道。
只是她的这话却让慕容博的心凉到了冰点,他仿佛觉得自己正坠入寒潭中,这次却没有溅起一丝涟漪,他的心已近了麻木。
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他似乎这次和她真的错过了!
四年后
慕容集团,雷欧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总裁办公室,恭敬地对着那一脸冷然埋头文件的男子道,“总裁,各大媒体已经都到齐了,新闻发布会是不应该开始了?”
“你先下去吧,我随后就到。”那坐在总裁办公桌的男子依旧埋头在一大推的文件中,看也没看他一眼,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森严冷肃。
雷欧想说什么却止住了,最后只换着了低低的一声,“是!”
雷欧走后,慕容博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绕到那深嵌在墙面的酒柜旁从里拿出一只酒杯,顺手为自己倒了一杯XO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水泥深林和那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若有所思。
“叩叩叩。”随着敲门声,雷欧再次从室外走了过来,恭敬的催促道,“总裁,马上就开始了。”
下面的媒体已经等了很久了,可这慕容氏掌权人却迟迟没有露面。
慕容博侧过身冷冷地扫了一眼身后的金边眼镜男子再次将目光移向窗外,仰起头,一口将那辛辣的杯中酒饮尽,放下酒杯,转身朝办公室门外走去。
“这慕容总裁怎么还没有来啊。”新闻发布会现场,不时传来几个低低的声音,他们坐在这里可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