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已经失去了装下去的耐心,她快速地转过身,看向慕容博,扬起一抹轻视的浅笑,“哟,这不是慕容总裁么?在这里也能遇见您,还真是幸会幸会呢!”
慕容博咋一看到是韩雪,好看的眉头不由得微微地上挑,下意识地朝店里扫了去,果然正看到孔二少从男士区域走了过来,眼里闪烁着一抹玩味。
孔熙快步走到韩雪身边,很是自然地揽上她的腰满眼的宠溺,“博,你也在?”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暧昧朝他怀里一瞟,当看清他怀里的人后,身子一僵,双眼瞪的大大的,脸上的笑容也敛去,白灵?
他就说嘛,刚才听到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而白灵看到他后也是一脸的惊诧,她没想到,刚才这个对自己像有仇的女人是他的女人?
她讪讪地笑了笑,“孔熙,好久不见!”
孔熙嘴角抽了抽,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应付着地道,“是好久不见!你,你还是那么漂亮!”
“谢谢!”白灵见他如此夸奖自己,也毫不客气的接受了。
看他们的表情,和谈话间的语气,韩雪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瞬间便猜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那不就是孔熙口里常说的慕容博这一生唯一爱的女人么?
哼,那又怎样?在她眼里任何女人都没有她的忧儿来得紧要,只要是跟她的忧儿沾上边的她都不得不坐视不理。
她挣脱开孔熙的怀抱,一双火眼晶晶将白灵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通,然后斜斜眼,撇撇嘴,满眼的轻蔑,很是不赞同的道,“也不过如此嘛,没得我家忧儿来得漂亮。”
几人听罢,脸色的表情皆有些异样,白灵不必说当然是老大不爽了,居然有人说自己长得不好看,恁谁听了别人这么说自己都不会高兴的,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喜欢在意的人跟前,所以一张俏脸也顿时花容失了色。
孔熙听了,很是尴尬地朝白灵和慕容博看了一眼,有些歉意,可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那两人,只得扯了扯韩雪的胳膊,狠狠地朝她瞪了一眼,以示警告。
不过最算镇定的还是要数慕容博了,只见他脸上的神情只稍微的怔忪了下,但很快又恢复,眼里更是没有愠色,也没有怒色。
这在韩雪看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那白灵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估计在他眼里也是个天仙,所以他才这么平静,看来这男人中的狐毒还真是不轻呢。
面对孔熙的瞪视,韩雪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反瞪了他一眼,弄得孔熙那高涨的气焰也顿时熄灭下来,很是没有立场地败下阵来,朋友固然重要,但是他的女人也很重要。
韩雪见他这副模样,才觉满意,再次扬起高傲的头颅,睨起轻视不屑的眼神目光锐利地朝白灵扫了过去,看着那低领到两只雪梨往外挤,直往外爆,而裙摆短到快到大腿根部处忽地扯出一抹轻笑,眼神更是快速的转换成了轻柔赞叹道,“啧啧,这裙子还真是漂亮!”
白灵听了她的话,又看了看她的面部表情,原本阴郁的神色也瞬间换上了一副傲慢和自得,呵,羡慕,嫉妒了吧?
看到她面上的丑恶嘴脸,韩雪心里冷哼一声,愚蠢的女人!
就在某人还处在得意状态中,韩雪的一句话将她的得意彻底地撕毁得支离破碎,“不过很适合***的装扮,最容易勾起男人的兽性。”
白灵一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甚是尴尬,她瞪着一双怨恨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韩雪,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她没有得罪她啊,她为什么老针对自己?
“够了,孔熙,马上带着你的女人离开,不然不怪我不客气。”看着眼前那极度委屈的女人,慕容博面上染上一丝愤怒。
“好好好,我马上带她离开。”知道自己的女人惹了祸,孔熙连应三声抓起韩雪的手臂连拉带扯欲将她带离危险地。
哼,不客气?她怕了他呢,韩雪侧过头瞪着一双愤怒的大眼朝慕容博吼到,“慕容博,你想招惹什么样的女人我管不着,但是你休要伤害忧儿!”
忧儿?慕容博心里猛的一震,他的小野猫!
回到家里,韩雪依旧一脸的气愤难消,一进入房间她便将自己的行李箱给从柜子里拖了出来,又从衣柜里收拾了几件衣服扔在里面,“嘭。”的一声将行李箱给锁上就欲朝门外走去。
孔熙看到她这副模样,脸色暗了下来,一把就欲夺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可是韩雪眼明手快,手一缩,行李箱滑到了她背后。
见此,孔熙眯起危险的双眸,脸上的神色又阴沉了几分,拦在她的身旁,冷声朝她吼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让开让开,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盟。”韩雪伸出一手用力地将他往外推,她讨厌死了他们这些臭男人。
一个个看似道貌岸然,实际上都是花心大罗卜的瘾君子。
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也不怕噎死了或撑死了!
看着到现在都还一脸愤愤不平样的小女人,孔熙有些无奈的说道,“白灵和博他们本身就是恋人,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了孔熙的话,韩雪那气血在身体里翻滚着,她觉得和他争论的必要都没有了,照他这么说,她是不是应该叫她的忧儿从他们间退出来,成全了他们。
“好了,好了,孔熙,我不想再跟你说这些。”韩雪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再次将他推到一边,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朝外面走去。
看到她这副样子,孔熙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欲去追着拦她,韩雪像知道他有这一举动外,突地停下脚步,转身朝他望了一眼,冷冰冰地丢下一句,“孔熙,最好别跟着我,否则我们的关系就此打住,我说到做到!”
这是第几次了,她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若说是别的女人他当不了真,可是这话从这女人口里说出,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