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介于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不想扫了她的兴,点了点头。
“那好,那现在你就陪我去逛街,算是对我生日的祝贺。”白灵见他应了下来,拉起他的胳膊继续朝前走。
殊不知他们刚出门,却被正从外面路过的韩雪给眼见的发现了,她赶紧伸出一手朝驾驶座上的孔熙拍了拍,“停车,停车!”
“怎么了,宝贝儿?”孔熙依言踩了刹车,将车朝路边靠了靠,停了下来。
韩雪没好气的朝他撇了撇嘴,用眼神示意他,满脸的轻视,“呐,你的好哥们,正背着我家忧儿在外面乱搞女人?”
“说什……”么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孔熙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突然眼瞳放大,果然看到慕容博正被一个女子挽着胳膊朝前走去,便即刻噤了声。
韩雪朝他撇去一个白眼,冷哼一声,“男人果真都不是个好东西?”
“宝贝儿,你说什么呢,可不能一概而论啊,我可是对你死心塌地的。”面对韩雪那得理不饶人,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的偏激思想孔熙很是不赞同,出声反驳道。
“得了吧,就你?说不定我不在的时候,你还不是到处给我拈花惹草。”韩雪从上到下将孔熙扫视了一圈,满是讽刺外加不信的说道。
“我对你的心可是日月可鉴!”
“少给我贫嘴,还日月可鉴呢?若是哪天被我发现你也在外面乱搞我非阉了你不成。”韩雪搁狠话,朝孔熙瞪了一眼再次将目光投向外面。
这下可遭了,人不见了?她内心急切起来,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她再次伸出手朝孔熙拍了拍,“人呢?人怎么不见了?”那眼里的急切样可比她死了爹妈还严重。
孔熙也跟着朝车窗外看去,人确实不见了。
博这小子这动作还真快,眨眼间便没了人!
“都怪你,混蛋,要不是你和我说话,这人也不会不见了?”韩雪偏过头就对孔熙一顿,那孔二少可感觉委屈极了,但碍于眼前是他心坎儿上的人,更是将那委屈给憋到了心底儿。
他这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他妈让自己碰上了这么一个女人,而且还心甘情愿地栽到了她手里!
韩雪狠狠地朝他剜了一眼,推开车门“嘭。”的一声再次将车门合上,怒气匆匆的就欲朝前走去。
孔熙见了,赶紧从车里出来,一把将她拉住,“你这是干什么?”
“当然去找人啊,还干什么?”韩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继续朝前走去。
看到她那副模样,孔熙有些无语了,这女人能不能不要那么热心?
他上前一步,再次将她从后来拉住,眼神灼灼的看着她,眉头微蹙,显然有些不悦了,“就算你把人找着了想干什么?再说,那也是人家的私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私事?哼,孔熙,你说得的倒好听!你是怕你兄弟被人给当面抓包了,是不是?”这听在韩雪的耳里就是孔熙在维护慕容博,她非常不满地撇了撇嘴,继续说道:
“这事涉及到我家小忧儿,你居然还敢跟我说是别人的私事?若事不关我家小忧儿的,随便他慕容博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灯红酒绿,他爱找多少只野鸡野鸭那也不干我的事;
可是这混蛋居然吃着锅里里还想着碗里的,把我家小忧儿吃干抹净就想一脚将她给踹了,就算我家忧儿性子淡漠了些,息事宁人,可我也不会干的。”
还一脚踹了呢,他这女人怎么的想象空间就这么丰富,他的眉头不由得轻拧起来,“我说亲爱的,这不是还没踹吗?”
再说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做出那种抛弃“糟糠。”的事来,再再说那乐无忧也不是什么“糟糠。”啊,顶顶的一个大美人,而且还是属于那种冰山大美人。
对于孔熙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韩雪很是看不过去,都什么时候了这男人还这副隔岸观火的态度,她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还没踹?这离踹的那天也不远了,我看就只差那么一句话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孔熙眉头深蹙,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等待她的高见。
“哼,当然是要去捉奸,掌握他出轨的证据,就算是不久的将来我家忧儿和他离婚了,我也能帮她狠狠地敲那风流男人一笔,争取到更多的善后费用;
还有我倒要看看哪是个什么样的狐狸精,居然迷得慕容博把我家忧儿那么个大美人放在家里不闻不问,而出来跟她鬼混,看我不怎么收拾她?”
韩雪在说最后这一句话的时候那神情简直是咬牙切齿,仿佛那出轨的男人是孔熙似的。
她这副样子看得孔熙嘴角抽了抽,脊背有些发毛的感觉,暗自庆幸自己不曾出轨过。
“孔熙,你放开我,混蛋,你快放开?”被他想铁箍一样紧紧的拽着,韩雪气愤的挣扎着,这死男人他知道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的,是在浪费她捉奸的时间!
“不许去,走,跟我上车去!”孔熙难得一回对她如此严厉,拽着她的手腕就欲朝车上拖去。
他可没忘记慕容博对他女人那不好的印象,再说就慕容博扇沈碧君耳光那件事他可是也听说过,若是这女人就这么样的冲了过去万一撞见什么不该看到的一面,那不是去送死么?
他可不敢保证慕容博还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这个火爆子脾气的女人。
韩雪眼见自己就要被他给拖上车了,她忙低下头张口就朝孔熙的手臂上用力的咬去,孔熙一吃痛,即刻松开手,韩雪赶紧逃脱他的钳制,逃离他远远的,用着一双愤恨的眼睛狠狠地瞪视着他。
孔熙没想到她居然来这一招,看她的眼神倏地暗沉了下来,沉着嗓音朝她喊道,“给我回来!”
“不,我不。”韩雪抬起倔强的小脸抗议着。
“孔熙,你要是再阻止我,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说完也不管他那脸色是否已气成了猪肝色,一甩头,快步地朝前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