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衣服?
她倏地转头,看到了我具光裸而结实的胸膛,心不由得一紧,她记得被楚少烈下了药,不会是……
视线往上移去,落在了楚承焰俊美而温和的睡脸上。刚刚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了下来,辛好不是楚少烈。
楚承焰也醒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对撞在一起,下一秒又同时把头移向另一边,尴尬的红晕悄然爬上两人的脸庞。
“不许回过来。”莫晓瞳突然出声命令道。
“好。”楚承焰乖乖的点头,莫晓瞳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果真见他乖乖的没有动,这才放心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任何事情也得把衣服穿完了再讲。
“给,你的衣服。”
穿完了自己的衣服,莫晓瞳把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袍递给楚承焰,只听衣服悉索声,半响,才听他开口:“好了。”
闻言,莫晓瞳转过身来,此时,楚承焰早已面对着她,想着之前缠绵的片段,两人刚退下的红潮又爬上脸颊。
“那个……”
“那个……”
楚承焰与莫晓瞳异口同声的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不约而同,相视一望后两人快速把脑袋低了下去,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找条地缝钻进去。
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默,许久两人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楚承焰此刻的心七上八下,他怕莫晓瞳会因为自己乘人之威而讨厌他,若真是这样,他真怕自己会承受不了。
“那个……”良久,莫晓瞳最先开了口:“谢谢你救了我。”
“啊?”楚承焰愣愣的抬头,显然没料到莫晓瞳会这么说,他以为她会开口骂自己。
对于楚承焰呆傻的表情,莫晓瞳着实很想笑,可她怕一笑出声,气氛会更尴尬,她清楚的记得被下了药的自己居然主动勾引楚承焰,呃……没脸见人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落在草堆上的一抹殷红,心里却并没有因此而后悔,相反的,有一点点甜蜜。只希望楚承焰不要把她想成随便的女人。
“晓瞳,我……我……对不起……”憋了好久,楚承焰终是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两手不安的交叠在一起,隐约渗出冷汗。
好紧张,就算他游走在生死边缘,穿梭在血雨腥风里,都未曾如此紧张过。
“呃……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对呀,他是她的丈夫,发生关系很正常。
那么,她已经把他当做丈夫看了吗?她已经不排斥楚承焰了吗?莫晓瞳迷茫,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似乎莫晓瞳一句‘我们是夫妻’给了楚承焰极大的勇气,他忽然握住了她的双手,漆黑的瞳眸一片光亮,异常坚定的凝视着莫晓瞳:“晓瞳,我发誓,这一生,只对你一个人好。”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红着双脸说出他的承诺。
莫晓瞳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上下轻眨,迷糊的模样甚是可爱:“你的意思是,喜欢我吗?”她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上扬,明媚动人。
喜欢?楚承焰在心中喃喃念着这个词,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她被关进天牢时紧张到心痛,害怕对她做了这种事而讨厌自己,在真实的得到她后又被满满的幸福感填满,除了母妃,她是他最想守护的一个人。
原来,这就是喜欢啊。
“嗯,我喜欢你。”
说罢,更是紧张,就怕听到莫晓瞳不屑的拒绝,毕竟,他在外人眼里是这么的无用。
莫晓瞳脸上的笑意真达眼底,其实楚承焰也不错,不得碰女人,这样就能对她专一,就不会出现三妻四妾的情况。
“对了,你怎么在这?”
蓦地,莫晓瞳终于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里是哪?天牢耶,太子进来能理解,他的身份不同,可是楚承焰?她可不觉得牢中的侍卫会买他的面子。
而且……之前她似乎有看到楚承焰一脚把楚少烈给踢飞了。
思及此,莫晓瞳眯起了双眸,打量着楚承焰,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被太子轻轻一推就能推倒的吗?
楚承焰被莫晓瞳盯的浑身不自在,目光四下乱瞄:“那个……我回府听总管说你被父皇打入天牢,于是就来了。”
“是吗?”声音变得阴沉沉,莫晓瞳想要起身逼近他,但是初偿鱼水之欢让她身上像散了架的痛,只能用目光死死的望着楚承焰。当她是傻子吗?看不出他眼神闪躲,分明有事瞒着她。
“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些事,我会慢慢告诉你。”突然,楚承焰正色道。
莫晓瞳一怔,他果真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酸酸的,有些难受。
“我不能离开,如果走了,岂不是证明,我是沧月派来的奸细。”
楚承焰,你应该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样。
“晓瞳……”楚承焰心中燃着一把怒火,恨不得立即揪出陷害莫晓瞳的幕后黑手,把他跺成肉块。
莫晓瞳抬眸,绽开一抹笑容:“楚承焰,你能还我清白,对不对?”没有理由,她心中就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楚承焰一定可以。
“给我三天时间。”
“嗯。”天,这样有信心,浑身散发着威严,迫人的气息的楚承焰,还真是与众不同:“那个太子呢?”末了,她突然敛去了笑容,沉声问。
“我让人带走了。”
“先别放人,让我出去抽两鞭子再说。”这一次不打到他一个月下不了床,她莫晓瞳跟他姓。
她不知道,楚承焰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楚承焰离开了,因为他的保证,莫晓瞳内心的恐慌与不安被驱扫。
天蒙蒙亮之际,换班的另一批狱卒前来,才发现了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守卫,第一反映便是有人劫狱,匆匆来到莫晓瞳所在牢房,只见牢房已被人破坏歹尽,但莫晓瞳却淡然的靠墙而坐。
几人忙把莫晓瞳移到另外的牢房里,再去禀报皇帝。
牢房被损是小,要是犯人丢了,那他们的脑袋也将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