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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梦归 (2)

明瑶支支吾吾了许久,见实在是避不过去了,只好把当初怎么求的舅舅以及这一次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完了之后,神色有些不自在地道:“娘,您不会生气吧?”

沉默了良久,若水伸出手慢慢抚上女儿明丽的眼眉,缓缓地开口:“瑶儿,是娘不好,当初若是能早些知道你的心事,也无须你舅舅为难了,是我的错,竟让你以为我会同意你爹把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

“娘……”明瑶轻轻摇一摇头,“其实女儿早就明白身为公主又哪里能自由去选择,嫁的还不都是功臣子弟,再差一些的还要去和亲。那么久以来,全是娘亲一手护着我们,所以我实在不想像大哥一样再让您为难了。”

若水的手指在明瑶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傻瓜,别的公主是别的公主,娘也不是什么圣人,再委屈也委屈不到你的身上去,你爹、这大唐天下都不需要,明白了吗?”

明瑶的鼻子微微有些发酸,整个人都倚在若水的怀里:“我就知道,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娘。”

“方才和你同行的那人,有问过名字吗?”若水笑问道。

明瑶脸一偏:“娘,那人只是在扬州的前一晚才认识的,叫杜荷,您可别乱想啊。”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娘的手臂忽然一紧:“杜荷?不会是荷叶的荷吧?”

明瑶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这名字有什么奇怪吗?”

若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低头道:“杜如晦家的二公子不就是叫杜荷吗?”

“啊,怪不得,我怎么一听见就觉得有些耳熟。”明瑶恍然道,“不过,他从前应该也没见过我,不然我骗他说自己姓高的时候,他肯定会有所反应的。”

“没见过最好,毕竟若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又知道我们的母女关系,这事情可就麻烦了。”若水稍稍松了口气。

窗外残阳似血,明瑶的心一沉,之前都沉浸在和母亲重逢的喜悦中,却忘记了一件最关键的事,为什么三年来,娘宁愿隐居在这山野之间,却不愿回到长安,回到爹的身边去,而即使如今,她似乎也没有要回去的迹象。她迟疑地开口:“娘,您不打算回宫吗?”

若水的嘴角缓缓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这让自己如何回答?挥去心底的惆怅:“暂时先去洛阳看看吧,然后再做打算,不管怎样,若要解开你大哥的心结,除了亲眼见到我,也就别无他法了,更何况,还有末子和兕子,我又如何放心得下?”

“娘是为了大哥和青雀哥哥的事,才打算离开扬州的吗?”明瑶语气酸酸道。

若水在明瑶的鼻子上轻轻一刮:“你呀,现在看来倒成了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一个,承乾和青雀毕竟都已经为人夫,为人父了,哪里还会像你这样胡闹?”

明瑶轻晃着母亲的手:“那娘,我们明日就去洛阳吗?”

“是啊,去看看娘从前住的地方。怎么?还舍不得那个杜荷?”若水打趣道。

明瑶异常得没有做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带着迷茫的眼神道:“娘,你说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何种的滋味呢?”

若水的目光一怔,仿佛是在回答,可又更像自语:“喜欢……是好多种滋味混杂在一起,有高兴,有伤痛,有期盼,可也有绝望……”

明明是平淡无波的语调,可明瑶却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的空落,与爹眼中那刻骨的痛楚与悔恨全然不同。

六月,洛州,显仁宫。

自从贞观十年之后,每当六月将至,李世民都会离开太极宫,除了建在城北的夏宫外,洛阳也是他常去之处。

显仁宫是前朝炀帝时为迁都所建的宫殿,位于距洛阳西南不远的寿安。天子、文武百官,另外还有随行的宫人侍卫们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暂歇于此。

下了御辇,李世民看了跪在两边的官员们一眼,面无表情地叫了起,径直便朝宫里走去,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跟了进去。

长孙无忌心里微叹,自从几日之前陛下得知,末子和兕子因为中了暑气而无法一同前来洛阳后,那龙颜便阴郁了数日,直到今天还是如此。不过此刻他心中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独自离家,又没了联络的明瑶,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因为只是皇帝临时起意在显仁宫宿上一夜,宫中的建筑大多已是年久失修,更不要说各种的器皿用具。即使呈给陛下用的已经是宫人们精挑细拣之物,但心情原本就不佳的李世民一见到陈旧之物,立刻勃然大怒,一天下来,不但侍候的宫人们大多受罚,连负责看管宫殿的监官也颇受牵连。

长孙无忌站在回廊中,看着外边如同倾下的大雨,对着一脸无奈的郑吉平静道:“看这雨势,明日怕是停不了了。”

郑吉面色一僵:“长孙大人,请您就想想法子吧,雨下得那么大,陛下又不能立刻往修缮一新的洛阳宫去,可这雷霆之怒再不停歇下来,宫人们实在都已经承受不住了啊。”

长孙无忌的脸微微一侧,让郑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这同样的话,你还和谁说过?”

郑吉连忙摇头道:“除了长孙大人,我怎么敢和其他大人们说啊。”

长孙无忌的眼神一深,郑吉的言下之意他自然清楚,毕竟是内侍和外臣的关系,可自己身为外戚,自然又有所不同,想到这里,他淡淡道:“这桩事就交给我吧,郑公公只要在这两天里尽量顺着陛下的心意就行了。”

说完,他也不再看对方的神情,沿着回廊向前走去。

没过了多久,长孙无忌便在一扇门前站定,屈指轻轻叩了两下。

门被打开,对方的眼神中明显地露出诧异:“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收敛心神,微笑道:“魏大人,无忌不请自来,失礼之处,还请勿见怪。”

魏征面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将他请到了屋内,可心里却波澜不止,按品级来论,长孙无忌如今已是朝中官位最高的大臣了,可与其他的重臣不同,这么多年同朝为官下来,除了他的亲舅高士廉,还从未见他与哪个同僚交往甚密过,更不要说主动来找他魏征说话了。

“长孙大人此时前来,政事可有什么不妥?”

长孙无忌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把郑吉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果然,魏征在听见内侍二字时,眼中有丝几不可察的轻视,令他心中微微一哂。

魏征思忖了一会儿,缓缓地沉吟道:“那依长孙大人所见,此时当如何是好呢?毕竟在朝政上,陛下并无任何失当之处啊。”

“魏大人此言差矣。”长孙无忌淡笑道,“陛下因为供物不精,罪及无辜的宫人、官员,此举不免有志在奢靡之嫌啊。”

“那长孙大人为何不亲自去劝谏陛下呢?”魏征心中有些不解和警觉。

长孙无忌言语坦荡道:“司空之位原本就是虚职,我就不便直接参与进谏一职啦,思前想后,我还是觉得没有比魏大人劝谏陛下最合适的了。”

魏征点了点头,表示接受,片刻后又感慨道:“若是皇后还在,我也无须做这番多余之事了,自贞观十年之后,陛下大兴土木,百姓疲于劳役,如此下去,恐非兴邦之兆啊。”

长孙无忌低头,低声道:“如若,如若,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如若的可能。”

魏征看着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如果不是年初新封的尚书右仆射,长孙无忌的舅舅高士廉因为辅佐太子的缘故未能来此,他还会来找自己说这些话吗?毕竟,于私德上劝谏,由也可以算作是陛下的长辈的舅父大人出面不是更合适些吗?

翌日,洛阳城。

唐代的洛阳与隋之前汉、魏的洛阳旧城已经并非同一处地方了。隋炀帝即位后以“洛邑控以三河,固以四塞,水陆通,贡赋”等原因,命当时的尚书令杨素,将作大匠宇文恺在离洛阳旧城西边,营建新城,大业五年时改称东都,不过如今又已改回洛阳之名。

坐在徐徐前行的车中,若水的心情并未因为外边淅淅沥沥的小雨而不快,顺着明瑶好奇愉悦的目光,她也朝外看去,雨丝细细地飘了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朦胧淡远的水墨画,茫茫一片,与天地相接的洛河,堤岸边打伞来往的路人,精美雅致的街市坊间,处处弥漫着暗香淡雅的风情,比起长安的阔然庄重,洛阳更带有扬州的韵味,而存留在回忆深处的那个东都,已经淡得只剩下那株株盛开的桃花。

“娘,您小时候就是住在这儿的吗?”明瑶从美景中收回目光,欣羡地问道。

若水悠然一笑:“是啊,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吗?”

明瑶感慨地叹道:“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怪不得,娘总是那么美,而且似乎从未因时间而改变过一样。”

若水失笑道:“难道长安就没美女了?当初,那个郑家的女子不也有倾城之容?”

明瑶皱了皱眉头,不想与娘争执,于是转开话题道:“娘,那我们从哪里下车,又要住哪儿呢?”

若水拿出两顶帷帽,轻轻笑道:“洛阳城内纵横十条大街,一百余个里坊,单说商业往来决不比长安差,你说会连我们母女落脚之处也没有吗?”

明瑶有些不情愿地接过帷帽戴上说:“娘,我们一定要戴上这东西吗?都看不清周围了。”

“洛阳到底不比扬州,想这些年,即使在扬州,娘可都是没摘过的。”若水颇有深意地说道,“你也不想才出来就被你舅舅给抓回去吧?”

车停在了洛阳有名的商市内,明瑶先跳下了车,替母亲撑开了伞,待若水付过车资后,两人便进了一家客栈,寻了个幽静的位子坐下,窗外就是静静流过的洛河之水。明瑶朝娘眨了眨眼,便摘下帽子,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清爽了。”

若水见四周并没有什么熟悉的身影,便也将帷帽放在一手,轻轻颔首,唤了小二点了几样小菜和一壶清茶。

“娘,我们要在洛阳待上多久呢?”明瑶忽然有些担忧地问道。

若水伸手倒了两杯茶,递给女儿:“先不说那个,依你看,你爹倒是有没有真的动过将家业交给青雀的念头?”她意有所指道。

明瑶为难地想了一会儿,随后才犹疑地回道:“要是从前的话,即使爹做出那些优待青雀哥哥的举动,我也不会觉得有过分之处。可如今就不好说了,一是大哥的脚伤倒真不是装的,万一真的留了什么后患,依爹那种凡事力求完美之人心里难免会有疙瘩,其次这一次大哥又几个月没去早朝,恐怕在大臣们眼里也会留下失德的影子吧。”

若水点了点头:“那我听说他和那个阿史那思摩又是怎么回事?”

明瑶忙不迭地动起筷子来,等一口菜咽下,才不以为然地道:“那不过是小事罢了,大哥和那人久别重逢,就喝多了,谁知道第二天全长安的人都在传说大哥酒后当众失态。这流言的出处,舅舅早已经派人在查了,可至今还没一个眉目出来。”

若水面色一冷,就连长孙无忌也觉察到了异样,可竟然还抓不住那幕后之人,她沉声道:“鹬蚌相争,无非就是渔翁得利,你爹竟然还在火上加油,真是……”

尽管娘亲的话就这样戛然而止,可明瑶还是感到了她语气中的肃杀之意,听得自己不由得一颤,连忙夹了菜放到了娘的碗中道:“好了,娘,您现在生气也没有用啊`,等我回去后,马上就去提醒舅舅和大哥就是了,至于爹那边,就看娘什么时候愿意啰。”

若水点了点女儿的鼻子:“你先想着怎么把自己的事向你爹交代吧。”

两人正说着话,没想一个出乎意料之人走进了客栈,面带惊喜地径直朝她们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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