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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闯出“鬼打空” (3)

“这是陷阱!”我压低了声音,心中狂跳不已,“想不到这座山上还有人,不知是敌是友!那个飞行员恐怕已经——”我知道这种藤蔓陷阱,如果有人踏上去,脚会被拴住,倒挂在树上。

“啊,藤蔓上有血!”张乐平大惊失色。

机前灯已经照向了别处,我心想,既然藤蔓上有血,那个飞行员怕是掉进了陷阱,藤蔓再次被放下,说明那个设置陷阱的人就在附近!想到这里,我后背心一阵发凉,虽然知道设陷阱的一定是个人,但在这样沉寂的雪山老林,在这样诡异的“鬼打空”的地界儿,我还是会多一份鬼怪的胡思乱想。

我领着张乐平绕过藤蔓陷阱,一步步向前走去,我拿手电在风起的地方扫了几扫,唯恐黑暗中躲藏着不可知的什么人。

“李哥,我们还要继续前进吗?”张乐平不安地四下扫着,“他失去踪迹了。”

“我有预感,那个飞行员就在这附近,那个设下陷阱的猎人也一定有老窝!”我强行镇定下来,“没事,可能只是个住在雪山的可可族人呢?就算是敌人,我们还有空中部队援助,怕他什么!”我指指天上,笑了笑。

“啊!”张乐平握着枪,一回头间,撞到了什么东西,他失声叫了一下,那叫声被无限地放大了。

手电所照,却是一只冻僵了的猫头鹰,冰嘎子一样倒挂在树梢,张乐平刚才那一撞,竟将猫头鹰的半颗脑袋撞掉了。我注意到猫头鹰的一只爪子上拴着一个很小的竹节信筒,我想起一些猎人在夜间,是靠着猫头鹰传递信息的,难道这个雪林子里生存着两个以上的猎人?

我将猫头鹰的爪子掰掉了,搓掉竹节信筒上的冰雪,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硬板纸——纸上画着一个穿着短裙的卷毛洋女人,这是火柴盒的壳,上面用铅笔潦草地写着一行英文字:

人肉已去酸,速归腌制。

我的胃一阵悸动,联想到那张人皮纸上记载的英国人吃自己人的恐怖事件,不禁毛骨悚然,这座雪山上到底住着什么人?

前方忽而露出一片焦黑的土地,像是烧荒开垦过的,土地周围打了低低的木桩,上面缠了带刺的植物,里面圈着一些矮趴趴的野菜和一些同样瘦小的狐狸和兔子,那些野物都是一动不动地趴着,只有耳朵在灯光下微微转动,慵懒得像尸体。

令我们惊诧的是,木栅边缘的几棵高大雪松之间,耸着两间破败的黑屋,屋子已经和松木、藤蔓纠缠在一起,怕是有些年月了。机前灯打在木屋上,上面竟有一只铝制的风向标在徐徐转动——天,那只风向标上还有数字,是飞机的碎片!这里的一切显得那样蹊跷和诡异!

“李哥,看那飞机残片的型号,好陌生啊!”张乐平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住着什么鬼东西——”

“我们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了,怕他什么!”我有些心虚地打气道。

我们晃动手电,跨过了木栅栏,里面那些野物听到脚步声,一下子活泛起来,在焦土上乱跑,往栅栏的角落里躲缩,有的干脆钻进了刨开的土地,只露出了屁股。我想起我在玉龙雪山下圈养一些野物的经历,阿妈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把一只野物给宰了,它们看到阿妈时就四处躲避,唯恐自己先死。

我心知现在八九是暴露在了住在这里的人的视野之下,暗处可能会有武器,甚至有枪正瞄准着我们的要害,但我们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往前走了。

由于这是空旷地带,罗丝将“红色男爵”压低了,几乎在我们的头顶飞旋,这让我们感到了安全。两间木屋一模一样,只是一间的门檐下挂着一串白乎乎的东西,等到近了,我们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些东西赫然是骷髅头,而且头颅顶上都有个洞,一根藤蔓就是穿过这些洞将骷髅头串在一起的!

我拿枪口拨弄了一颗头颅,头上的洞呈裂纹状,怕是用石头这类利器砸开的。我有些惊惶地回首,看向那些霜冻的野菜,吃这些野菜的人也吃人啊!

“吱嘎——”张乐平推开了木门,一股腐败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黑洞洞的,手电一照,居然看见屋内摆着一张粗糙的带着松叶的木床,还有一些木头掏空的碗和桶。床上堆了厚厚一叠兽皮,想来是主人睡觉用的。临着床,一棵双人抱的松树直刺而上,松树上钉着几颗木钉,上面挂着一只风干的狼头,狼眼已经陷落,露出可怕的黑洞。

我忽而注意到狼毛上沾着的几星血液,我拿手指沾了,放在鼻头上闻了闻,竟还是新鲜的!我抬头看上去,松树枝干上有几滴鲜血正缓缓地向下滚着——松树上有人!

我端枪指向了上面,喝道:“谁!谁在上面!”一声微弱的呻吟从上面传了下来,小得像是虫叫,几乎被飞机发动机的声音给淹没了。

我对张乐平使了个眼色,将枪叼在嘴里,双手攀着松树往上爬,我的头顶到了屋顶,上面的木头很松动,我拿手一推就推开了,从屋顶看向浓密的树梢,枝丫间隐约有个人影,一动不动地晾着。我盘着树爬上去,枝干上捆绑了一个人,身上穿着飞行服,头盔也不知去了哪里,鲜血从他的嘴角、额头上缓缓渗出。这个人我认识,是019号运输机的机长吴悠!

我忙给他松了绑,又用绳子将他捆在我的背后,然后紧紧搂着树,向下滑去。落了地,我将吴悠解下来,平放在那张木床上。罗丝打开座机舱,从空中投下几盒药品,我将几粒药片团在雪中喂吴悠吞下,又将剩下的药片用枪把捣烂,撒在了他的伤口上。

吴悠的喉结动了动,呻吟着说:“一战……他们是一战的……”他没有说完,又昏沉了下去。

“难道这里住的人打过一战?”张乐平神色慌张地望了我一眼。

看我没有说话,张乐平将那些兽皮扯开,盖在吴悠身上说:“李哥,你怎么打算,今晚就待在这里吗?”突然,他惊叫起来:“啊,这是……人皮!”

我这才发现兽皮下赫然压着几张皱巴巴的人皮,上面布满恐怖的洞。我扯过人皮,翻开一看,上面什么也没有(我原以为会像在冰河畔看到的一样,上面有字),这人皮很厚,然而块头不大,跟那些可可族人差不多,难道他们吃的是可可族人的血肉?可可族和这里隔了瀑布、冰河、雪林子,他们是怎么猎杀来的?

我感到木屋周围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危险,便说:“我们还是下山吧,去战斗机上休息!”我拆下那张木床,用藤蔓绞成一张简易的担架,将吴悠绑在上面,和张乐平担着担架出了木门。

罗丝在上空指引着,发动机“嗡嗡”的声响和着担架的“吱嘎”声在这座昏黑的雪山上显得很突兀。我们走到山脚的时辰,战斗机停着的方向忽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宫本喜四郎的叫声,声音里充满了死亡的恐惧!

我和张乐平忙加快了脚步,“红色男爵”呼啸着飞过我们的头顶,向战斗机飞去。令我们目瞪口呆的是,远远停着的战斗机的机前灯陡然亮了,跟着发动机轰鸣起来,飞机向我们这边滑翔而来。

我心想,糟糕!会不会是宫本喜四郎挣脱了绳索,将飞机启动了?但刚才那声尖叫又是怎么一回事?

战斗机径直飞向我们的头顶,东方恰在这时有了些许鱼肚白,我透过座机舱玻璃,看到里面坐着两个满脸是毛的东西,似乎是人,又似乎是某种特殊的兽类。

“哒哒哒——”战斗机竟向我们开火了。

“快跑!”我顾不得担架,连滚带爬地奔到一棵雪松后,一梭子子弹扫在了担架上,吴悠来不及呻吟,身体就被打成了筛子,张乐平反应及时,也躲到了一丛灌木后。

“嘎嘎——”战斗机上发出了人的狂笑,那笑声却比兽类的嚎叫还难听。战斗机在低空飞行着,向林中不住地射击。

一声充满挑衅的呼哨从罗丝口中啸出,“红色男爵”振动着机翼,机尾贴近了“鲨鱼”的机头——这是一种侮辱性的飞行姿势,常常在一些有夙怨的友军之间发生,这是在一战时就开始风行的。

“鲨鱼”怒了,“哒哒哒——”射出一梭子子弹,“红色男爵”机头向上飞窜,在空中一个笔直的爬升,巧妙地躲开了那串子弹,向“鲨鱼”刚才停着的地方飞去。黎明的曙光照在那只耀武扬威的螃蟹上,有说不出的霸气。

“鲨鱼”也跟着爬升,追击上去。

一架二战的战斗机上,飞行员却是一战时的人;一架一战的战斗机上,飞行员却是二战时的人,这情形实在令人不可思议。我和张乐平也顾不得许多,奔下山脚,看着空中两架飞机进行着超乎寻常的生死追逐。

“红色男爵”忽而像断线风筝一样,头下尾上,以一个巨大的弧度急速下坠。“鲨鱼”飞速调整着高度,想在地面击杀敌机,但“红色男爵”却在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如冬眠复活的毒蛇一样,机头飞昂,又是一次笔直的上升。

“鲨鱼”此时已经压得很低,一时难以飞速爬升,正当努力爬升之际,“红色男爵”却急速地下降,机腹压在“鲨鱼”的机头上,螃蟹的爪子远看似乎紧紧抓着鲨鱼的头颅。

“哧——”“红色男爵”的机腹与“鲨鱼”的机头剧烈摩擦,火花四射,然而“红色男爵”没有退让的意思,依旧向下降落,影子一样贴在了“鲨鱼”的身上。

我和张乐平都为罗丝捏了一把汗,她这是要“鲨鱼”迫降啊,搞不好两架飞机都得爆炸,尸骨无存!

“鲨鱼”几次反抗都被“红色男爵”压了下去,无奈之中,它终于降下了起落架,在雪地上滑翔起来,缓缓地停住。

“哒哒哒——”罗丝在“鲨鱼”的左翼旁扫了一梭子子弹,算是警告。我和张乐平远远见了,忙奔过去抓俘虏。由于战斗机失而复得,我心中涌起一阵的兴奋和感激。

我们拿枪指着座机舱,舱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两个丑陋的老头,一脸的胡须又脏又乱,直拖到胸口,身上披着兽皮,光着脚,整张脸上都是伤疤,眼睛也都凹陷了下去,浑然不像人的样子。一个老头头上还戴着颇新的头盔,显然是从吴悠那里抢夺过来的。

“你们是什么人?”我从他们带着蓝光的瞳孔上看出他们是西方人种。

两个老头不住地拿手拍打胸口,其中一个嘴唇张合了几次,才冒出一个英文字母:“英国……”他们在雪山待得太久,几乎连语言都忘了。

罗丝将“红色男爵”迫降,也下了飞机,上前问道:“你们是飞行员吧?只是飞行技术太烂了!丢西方人的脸!”

他们盯着罗丝隆起的胸口,口中流出了口水,口齿不清地说:“是,是的。”

我挡在了罗丝面前,恶狠狠地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平时都靠吃人肉为生吗?”

两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惊慌失措,过了很久才结结巴巴地将他们的经历说了出来。原来,他们便是当年食用了蓝瞳鱼的侦察机飞行员皮特和约翰,他们在跳进冰河河心的时候,由于飞行服的浮力,被风吹到了岸边。他们在岸边亲眼目睹了组长艾塞克的坠机身亡,深受了刺激。他们慢慢地恢复意识,苏醒了过来。

俩人为了躲避日本人的追杀,就躲到了这座雪山上,然而开始的时候,他们根本逮不了猎物,饥饿难忍的时候,他们正好碰到上雪山采摘草药的可可族人,于是动了杀心,将他们用石头砸死,拿他们的肉烤了吃。

后来,俩人渐渐的掌握了捕杀的技能,就再也没有吃人肉。另外,他们还依着雪松造了两间木屋遮风挡雨。他们没想到这次下的圈套居然捕获了一个飞行员!他们暗想,这个飞行员的飞机可能就在附近,于是将飞行员绑在了树梢上(为了躲避可能来寻他的同伴),下山寻找,还果真让他们寻到了这架“鲨鱼”,他们将宫本喜四郎打晕,根据从前的经验,就这么启动了飞机。

“可惜,你们遇上了我!”罗丝双手叉腰,长发纷飞,额上羊皮条上的血印子更增添了她的英姿。

“你们杀了我的战友!”我愤怒地看了一眼山脚下躺着的吴悠的尸体,这两个怪胎将我们返回“鬼打空”挽救战友的计划搞得一塌糊涂,“你们打算怎么办?”

两个老兵瞪着眼睛畏惧地看向我,不住地咂吧着嘴,一个老兵忽而叫道:“我们有金条,我们给你们金条!你们带我们走!”

我苦笑着看一眼座机舱,座机椅下还塞着一堆金条呢!我摆摆手,冷声说:“看在你们的后代和我们是盟军的份儿上,我不杀你们!你们滚回雪山吧,这辈子别想回去了!”我钻进座机舱,启动发动机。张乐平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也上了机。

罗丝对他们笑了笑,说:“现在又是战乱的时代,你们回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更何况,你们恐怕已经不能适应现在的社会了,就在雪山上待着吧,如果二战能胜利,我会告诉英国军方你们的遭遇,说不定那时你们会像英雄一样凯旋!等着吧!”她将那个老头头上的头盔摘了,套在自己头上,便走向“红色男爵”。

直到我们消失在天的尽头,两个老兵的黑点子还在雪地上戳着,不知后来他们还能不能抱着一线希望,活到二战结束的那一天。

我们这一去再也没有回头,最后一架运输机的残骸,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它失踪在了莽莽雪野,等待后来人去挖掘,不知到时又会演绎出什么样的诡异事端来。

我们靠着指南针闯出了“鬼打空”,和罗丝向东南方向飞行——那里,藏着德日的秘密细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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