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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雪域迷航 (1)

雪域起了大风,雪沫乱扬,空中的阴霾被风撕裂了,露出傍晚昏暝的日光。我把握着操控杆,在翻卷的雪沫中穿行。忽地,西天盛开了一道霞光,跟着那些阴霾也被染红了,似牛头,似马面,那是难得一见的火烧云!

我透过机舱玻璃看出去,那些雪沫也被染得血红,妖艳得像胭脂泪。这场红雪使我极其不安,它使我失去了航向,我不断地看着导航仪上的经纬数,只能靠着这些冰冷的数字乱闯了。

当战斗机越过一座雪峰时,仪盘上的指针和读数剧烈地颤抖起来,跟着“刺刺”冒出一串火花,所有的指针都指向了“零”,我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战斗机依旧在开,没有随指针的飙落而下坠。

西北方向一团巨大的火烧云在移动,一个白点子在云层中闪了闪,便消失了。我凭经验,猜测那可能是一架中型飞机,会不会是失踪的运输机?我一拉油门杆,战斗机呼啸着掠了过去。

那个白点子又出现了,但很快就钻进了一团火烧云后。我的战斗机也跟着一头扎进了火烧云,云层里氤氲不明,一片混沌,我忙拉动操控杆,战斗机打了个转,准备返航。然而那团云层仿佛没有尽头一样,我总是绕不出去,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我只得增压,战斗机向上飞速攀升,终于闯了出去。

“刺刺——”对讲机忽而响了起来,显然受到了干扰,这附近存在电力场!一定有飞机在附近!我不甘心地在绕着那团火烧云盘旋,等待那架飞机闯出来。

我绕了三圈,西南角果然飞出一架飞机,我追上去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架飞机正是已经“返航”的03号轰炸机!我忙用对讲机联络,那边传来报务员小何惊诧的声音:“啊,005!我们迷航了!罗盘指针都不灵光了!”他们显然也看到了我。

“我们一起向南飞,返航!我知道航向,不要跟丢!”为了安抚他们,我不得不装出熟络航向的架势。其实,不要说找到返航的路,就是东南西北,我现在也难以分辨了。我将战斗机缓缓降低,凭借着雪山顶上的雪松的枝条走向(这里常年刮西北风,所以树枝都是向西北方向倾斜)摸索着前行,天边的火烧云越来越淡,霞光渐渐地涣散,夜幕快降临了。

不知什么时候,风停息了,那些飞舞的雪花也不见了,可见度一下子变得出奇的好。我正全神贯注地操控战斗机,对讲机里传来小何惊骇的声音:“005!我们左翼有……天啊!”

我忙抬头看向他们的左翼,那边飘忽着一团硕大的火烧云,像摊在空中的一块带血的牛肉,更令我万分骇然的是,云朵之上,浮现了一些模糊的人影,那些影子像极了先民时代陶罐上描绘的原始人,正围着一团幻灭的火焰跳着极其诡异的舞蹈!

天,那是什么?难道地狱真的像维克多和罗丝父亲所说的一样,不在地上,而在天上!我看着那些飘忽的鬼影,心因为恐怖而紧缩起来。

一阵寒风冷不丁地袭来,那团火烧云瞬间都撕裂了,变成了碎片,那些诡怪的影子也随着飘逝。许久,小何那边才传来颤巍巍的声音:“005,我们又回到原地了!”

我忙俯瞰大地,这一看,全身的筋都被抽去了一般,不禁瘫倒在驾驶座上,我又看到了倒挂在峰巅上的那棵畸形的雪松,我们绕了半天,还在原地打转!

“这片雪域好邪乎,就像个迷宫一样,怎么也出不去!难道这里是‘鬼打空’?”小何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有些可怕的毛糙。“鬼打空”是我们那个年代的飞行员对一些诡异的空中领域的称谓,据说一战时德国有一批飞机进了“鬼打空”,等到飞出来时,一些飞机上陡然少了正驾驶或者副驾驶,他们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而且,据一些生还的飞行员说,“鬼打空”里的气候更是诡异,一会儿电闪雷鸣,一会儿蓝得像倒扣的海洋。更诡异的是,在“鬼打空”时还能看到一切“那边”的事儿。

“别胡说,我们只是迷航了!”我训斥了小何一句,心中却害怕起来。

火烧云终于散尽,天边镶了一道红边,这就是火烧天了。下弦月的轮廓已经在西天隐现。那勾弯月让我振奋了一下,我可以根据月亮的方位粗粗测一下哪里是南,于是便抄起对讲机说:“快,跟上我!”

暮色渐渐加重,我振着机翼,忽闪着机前灯,让轰炸机跟上,向南飞掠。下弦月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然而那月光却是蓝色的!这情形与“鬼打空”越来越接近,我们都不敢说破,心却悬到了嗓子眼。

我正瞪着双眼扫着外面,座机舱内某个地方忽而发出“嘿”的一声怪笑,那声音虽小,却让我绷紧的神经差点断了!天,难道这架战斗机上还有别人?我想起那只神秘消失的白猴,难道……我不敢回头,拿眼角的余光看向后视镜,镜中黑糊糊的,隐约一个影子在晃动。那个影子高大魁梧,头上似乎扣着一顶军帽,轮廓熟悉,我打个激灵,这不是赵小虎吗?

我狠狠一咬牙,转过头去,然而后面却什么也没有。我拿手指狠狠揉一揉太阳穴,我怀疑神经的高度集中,令我产生幻觉了。

飞机在蓝色月光沐浴的雪峰上穿行,机影投射在下面的影子也是冰蓝色的,像两只海中泅渡的鱼。飞着飞着,我忽而觉得不对劲,我是以月亮为参照物向南方飞的,但地面那些雪松的姿势却告诉我,我正向北飞!

“啊!天啦!”小何忽而尖叫了起来。

我俯瞰下去,顿时万念俱灰,我第三次看到了那棵倒挂在峰巅上的畸形雪松!张乐平的声音这时传了过来:“005!这样耗下去,汽油会耗尽的!我们要不要迫降?先在飞机上待一夜,等待救援,或者等白天再起航?”

“迫降!”我已经彻底绝望了。

我们在一片相对平坦的雪野上迫降,机前灯与蓝色的月光以及白色的雪野相映衬,挖出四道颜色奇异的光柱,我将发动机熄了火,将勃朗宁插在腰间,下了飞机。张乐平和小何也下了飞机,沿着光柱向我走来。他们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光色,我不禁微微打了个冷战。

“小何,有烟吗?”我忙打破那种冷冽得可怕的气氛。

“有,有。”小何去口袋里摸了一包莫合烟,弹出了三支。我们三人倚着战斗机的机头,直到将那包烟抽完了,都没有说话。

“怎么办?”小何率先说话了,嘴里叼着的一根烟屁股咬得“吱吱”响。

“轰炸机上的食物够吃多久?”我咳嗽了一声,吸完最后一口烟。

“三天吧,如果把那些冬虫夏草算上的话!”小何每一次运药材时都喜欢私藏一些,而且食物也比一般的飞行员储存得多,拿他的话说就是:“谁知道哪一天会落在哪个鬼地方,至少要做个饱死鬼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还是先探一下路吧,传言‘鬼打空’里虽不能通过,但地面可以很容易走出来,当年那些遭遇‘鬼打空’的飞行员都是徒步闯出去的!”

“这两架飞机……”张乐平不舍地扫一眼轰炸机,欲言又止。

“活命要紧啊,张大哥!”小何双脚不住地跺着,“我去把食物拿下来!”他沿着光柱回到轰炸机上,很快就背着一大包食物下来了。那个食物袋上印着宣传基督教的教义,是美国一些牧师赠送给军人的。

一道光柱正好打在上面的英文字上,依稀是:“见有一匹黑色马,骑在上面的名字叫做死!”那个英文的“死”字与别的字不同,是血色的,我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先吃点烙饼,老莫亲手摊的。”小何从食物袋里摸出几张冷冰冰的烙饼,我们啃了几口,堵在嗓子眼里难以下咽,只得抄起一捧捧雪吞下去。

我们一边啃着烙饼,一边向南方走(我们不得不依旧以月亮为参照物),一路上捡了树枝插在地面,以防迷路。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一股水腥气息扑鼻而来,张乐平忽而半跪在地上,双手扒开雪地,将耳朵贴上泥土,听了一会儿,说:“附近有条暗河!——哎呀,什么东西跟在我们后面!”他陡然回头,惊惶地看向身后。

我们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插着的枝条一直伸展到不可见的地方,在风中瑟瑟抖着,像是一簇簇蓝色的毛发,看着令人发瘆。然而除此之外,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听到有脚步声在接近!”张乐平皱紧了眉头,“似乎是人!”

我和小何立时变了色,我已经摸出了勃朗宁。这雪域怎么会有人?莫非是同样迷航在“鬼打空”的飞行员,或者……我正胡思乱想着,远天一个白乎乎的影子出现了!那个影子走得异常慢,晃晃悠悠,像是一团滚动的雪球,我们依稀看出那是一个人的影子,而且是——一个巨人!他的身躯起码有两个人的大!

张乐平忽而压低声音说:“娘的,这恐怕是喜马拉雅山的野人!”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都将家伙紧紧攥在手上,看向蓝色月影移动的地方。那个白巨人忽而在月光下晃动一下,消失不见了!我直感后背心都凉透了,难道是鬼?小何眼尖,手上一根冻僵的羊腿(他的“武器”)指了指雪野上一块凸起的地方:“那家伙钻进大雪里了!”他的话音未落,一团硕大的雪疙瘩飞速滚过来,将我们插在雪地的树枝压得东倒西歪!

“退后!”我双手端着枪,对着雪疙瘩连开了两枪,慌忙退向一侧。

小何大叫一声:“我的妈呀!”脚底一打滑,跌了下去,那个雪疙瘩从他身边飞碾而过,“咔吧”一声大响,似乎他的哪根骨头碎裂了。

我和张乐平忙上前搀扶他,小何却自己站起了身,面如土色,原来雪疙瘩刚才的那一碾,正好压到了那只羊腿,将僵硬的羊腿给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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