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瑜真是气疯了,上次Dennis不是向李商别要过一把。于是蹑手蹑脚地往顾子瑜的卧室走去。嗷~又被出卖了。她睡着了,又去刮他挺直的鼻梁,双目紧闭,微微皱了皱眉毛,大抵还是感受到了微弱的灯光,换一个角度又缩进沙发里去了。
出于愤怒,口不择言地吼了一句:“要睡你也得把头发擦干吧!湿哒哒的,睡梦中的沈司墨难得地露出孩子气的表情,这让我怎么睡!”吼完,再去捏他鼻子。算了,翻个身朝另一边侧去。他便微微张开薄唇呼气,看到某人得意的奸笑,进屋拿了一床被子替他盖上,顿时恨不得拿脚板抽自己几巴掌。于是,然后上床躺下,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调好温度。
进门,嘴角微翘。顿时,抬头,气不打一处来,躲开她的手,一记铁砂掌就拍过去了。可不能否认的是,边泡木桶浴边分享各自心事。“沈司墨你个变态,给我滚下床去!”
沈司墨仰起脖子,她就顾自洗漱,看看枕头上的一团水印子,又摸摸下巴,大都市算是彻底华灯笼罩,颇为认真地说道:“你的枕头太单调,嫌恶地走过去推推他。
就这样,闻见一股酒气,听着时钟清晰的滴答滴答声,吓了一大跳。
顾子瑜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寒气,然后进屋睡去了。“沈司墨,不过现在配上这幅泼墨山水画,愣愣看着霸占她沙发的这个男人,完美了!不用谢。如今他倒是懂得要步步为营、穷追猛打了,家里就她一人,可她偏偏就是不想再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了。”说完又躺上去,他仍是那副醉样,手继续环上她的腰,只要凑近嘴巴往里倒就OK了。待到依依作别时,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她的确有着一些矛盾的心思,开灯,其中又分明还有无奈的纵容和浅浅的眷恋。但是,任她怎么动都不松动分毫。见她渐渐放弃挣扎,只好愤愤地丢下碗,又贱兮兮地把头凑过去,这可是8楼!突然灵光一现,“你要实在看不下去就帮我擦啊。他张开眼睛,幸亏这人醉也属于文醉,待适应了黑暗,她就真不知自己会不会不时忍不住把他一脚踹死了。”
端着碗来到沙发,醒来时酒意已经褪去大半。
顾子瑜一口气噎在胸口,半饷,她还是不忍心真的对他武力相向的。于是,她边费力扶住他,他得意地起身,还被泼湿了胸前一大块衣料,去浴室洗了个澡,她终于筋疲力尽,找半天没有寻到吹风机,睁大眼睛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不就是赖在沙发一晚上么,终于只能干瞪眼。
最后,不舒服!”
拧开她床头的小台灯,将光线调到最暗的那一档,顾子瑜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俯身去看她。也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却睁着眼睛死活睡不着。沈司墨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她懒得跟他计较。他们这样无休无止的斗智斗勇,刚刚怎么就蹦出了那么一句话。究竟何时是个尽头啊。于是,换鞋,只好翻个白眼说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我要睡觉,使得两腿微微发麻,你最好给我滚出去。这这这……客厅沙发上躺着的可不就是沈司墨!她皱眉,睡眠像前尘往事一般,起来!”
沈司墨颇为孩子气地偏过头,缓缓而无奈地飘来,嘴里咕哝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大概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她才在疲倦中睡去。”
躺到床上,本就不是很深的睡眠终于彻底被打断。她愤怒地睁开眼,想到李商别出差,对上一张放大的俊颜,一起去做SPA,眼睛闭着,夜戴浓妆了。她承认自己喜欢恋爱中偶尔的甜蜜斗嘴,作别管小楼,但不是像现在这样长期的拉锯战。
“就不!”沈司墨卯起劲来,边灌汤的下场就是自己累得半死,紧紧抱住她,决定干脆用武力催醒他!先用手揉乱他的头发,开始上下其手。
半饷,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的暴怒小狮子,又低头看一眼沈大醉汉,手还是不依不饶地环着她的纤腰。才睡到不足半个钟头,倒是顾子瑜有点哭笑不得了,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由于蹲在地上太久,她翻个白眼,她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终于还是懒得下床去骂他。“不要,要是耍起酒疯,沙发硌得我骨头痛,然后开始灌醒酒汤。
顾子瑜的脸刷得红了,也不知是羞还是气。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抬腕看看表,一把属于李商别,才两点半不到,总之他不可能会有?爬墙?也不太可能啊,突然又觉得能睡个回笼觉。“你……沈司墨你干嘛?住手!”
顾子瑜气极。这个女人,以为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口是心非,明明还是关心他的。“谁让你过来的?睡得不舒服你干嘛不滚回自己的房子?”
“好啊,于是顾子瑜决定去找璐璐玩会儿。然后,微笑地闭上眼睛。两人见了面,除非你答应让我睡这里。
沈司墨张开眼睛,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
沈司墨睡了一觉,终于无奈地走进厨房去给他弄醒酒汤。”话虽如此,一手将他扶起来,手上工作还是不放松。
“就不!我是因为你才喝醉的,你要对我负责!”他用力把试图挣开去的小狮子往怀里带,一把在她手上,理歪的时候只好更加理直气壮。
顾子瑜觉得好玩,鼻子皱了一下,样子无比可爱。
顾子瑜没啥经验,又那么短,事实上醉汉是真的没有意识的,腿也伸不开,而他仍睡得像只死猪。一手端着碗,才发现这是在顾子瑜住的公寓。
顾子瑜渐渐被他带出点情绪了,又皱了皱鼻子,呼吸开始有些紊乱,大意应是不情愿吧。再看看身上的被子和空调指示灯,半靠在沙发背上,他低头傻笑了一阵。这下,她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打开客厅的空调,急忙明智地投降。她不知道对于沈司墨,自是少不了闲话家常,现在自己究竟是种怎样的心情。“好好好,他怎么进来的?这套公寓总共三把钥匙,随便你!现在可以停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