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确定,屋子里真的没有人了,床上的人儿睁开双眼,暗嘘了一口气……
司徒洛知道他醒了——
其实大约在小莫把她带回到云国洛王府的第二天,她就被小璎珞一脚给踹醒了。只是还不知道司徒洛到底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她只能还装昏迷……
却没有想到司徒洛已经知道她醒了。那这几天他的温柔都是装的吗?演戏吗?司徒洛你这又是唱的那一出戏呢?
只是,西园。我不见了,你有没有找来啊——
这边,西园策马狂奔……也在不日前到达云国的国界——
只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去云都,而是来到了司越城——
西园在司越城发出‘中令’,先命人查出司越城出现死尸的根据地……直接领着人捣毁……
司越城地底,里面的景象几乎令人发指……所有参与剿灭行动的‘中令’无一脸色阴沉,当抓到那名术士,他正在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做着令人恶心的动作……
西园当场结果了那名术士的命根子……然后令人押送他到雷国……
待这一切结束,西园坐在原来和葕洱、宁远、宁小希一起住的屋子里。沉思着,该怎么计划到云都带回葕洱……
司徒洛,那个男人,只会算计人的男人……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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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箫秧接到消息,司越城地底的秘密基地被捣毁。
那个他所谓的师傅被抓,他只是嘴角抽动了两下……
真好,‘中令’出了吗?是不是讲一切该结束了?
其实人人都以为他热心找到西家人,是为了夺取‘中令’和‘救世之书’。其实不然……
哈哈……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惹怒西家人而已……
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他何须对别人公平……
既然这个世界要毁灭他,他为何还要在乎?所以一起毁灭吧……
哈哈……哈哈……哈哈……只是,那一晚似乎是梦境……那一晚,那一场绮梦……
肖赟……肖赟……
箫秧颓然坐在地上,转首看到地上的请柬……
唇角上扬,司徒洛大婚……
“司徒洛,你放开我!”葕洱挣扎的要从司徒洛怀里逃出……
“别动!让我靠一下,就一下!”一下就好,真的一下就好。
听到这里,葕洱没有动了。但是心底却是涩涩的,这样的司徒洛,这样的司徒洛她真的没有见过?
瞬时,唇角闪出一抹讥讽,与司徒洛相处的时间算起来都没有和西园多,又怎么会见过呢……何况,这样的他是否又是在演戏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关葕洱不想再被骗了……
想到西园,那原本讥讽的笑意闪出一抹柔和。
西园……西园……西园……心底的声音一边又一边的在心底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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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路上的西园,似乎有感应一样……
口中呢喃,“葕洱,我来了!”但步伐却没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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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葕洱,我要娶箫祺了!”司徒洛见关葕洱没有动,从身后传来声音。
关葕洱身体一阵,沉默许久才道,“和我有关系吗?”
娶箫祺?你娶谁都一样,二年前闭上眼的那一刻。我关葕洱已经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的决定,你的演绎都和我没有关系……
“葕洱,你……”不能原谅我吗?司徒洛一时间无法面对这样淡漠的关葕洱。
“司徒洛,不要再演戏了。我不会相信了,你想怎么做?怎么决定?都不用过来告诉我。因为我,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现在的她只想知道,西园何时来救她……
她虽然答应璎珞,但是她自己的心还不能完全的确定,所以她也给自己一个赌……
“你……”司徒洛一时语塞,蓝色的眼眸渐深。
“你还在为两年前的事情介怀吗?你忘记了吗?我说过要执手的!”
“够了,司徒洛!”挣脱掉司徒洛的禁锢,看着司徒洛慢慢的道,“可你似乎忘记了,我很小气的……”
司徒洛听关葕洱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转而高兴的道,“葕洱,你是在介怀我娶箫祺的吗?可是我有不得不娶的理由。”
唉……轻叹了一口气出来,这司徒洛又要再唱哪一出呢?不累吗?
此时的关葕洱再次面对司徒洛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丝的相信,在她的意识里,司徒洛是骗子,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所以她什么也不要相信。
也时刻的提醒自己不能相信,绝不能在一个地方让自己栽两个跟头。
她之所以还留在这里,一是没有机会逃脱,二是心里隐隐的有一抹希望……
“司徒洛,你还不明白吗?两年前,释兊惺的脸毁掉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明白吗?”
关葕洱抬手挑起额头的刘海,对着司徒洛继续道,“看见了吗?这个伤痕,这是证明我曾经失误的判断……知道这道疤痕为什么还这么深吗?”
见司徒洛愧疚的脸上出现一抹疑惑。
葕洱唇角又闪现出一抹讥讽……
“那是因为,我要让它时刻提醒着我。我要时刻的记住,这是多么惨痛的教训。
曾经身体里有一颗铃铛时刻提醒,可是因为我渴望温暖,害怕孤独就那样被你轻易的骗了过去……
司徒洛,你真的是一个演戏高手,放在我们那个时代,你不成影帝简直没有敢自认为是影帝了……”
关葕洱说完一时间,谁也没有发出声响,有的只有那蜡烛的烛光在随风摇曳……
突然,葕洱轻叹了一口气,
“司徒洛,两年前你既没有回头。那么现在还有何意义?”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眸然,葕洱的心底闪出这么一句忧伤的话出来。
回到洛王府,曾经的‘无名’。
以前她以为‘无名’快可以改名为‘家’了,只可惜瞬间破碎,快的都没有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你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个西家的人?司徒洛蓝色的眸子越发的深,沉声道。
呃?男人?什么男人?虽然不知道司徒洛想说什么?但是既然这样子说,我为什么不这样子认呢?
“是!那个男人在那两年里对我不离不弃,呵护备至!我为什么不可以因为了?”葕洱说的是西园,虽然开始是有目的,其实那也是她自己想的而已,真正的西园是为了那一抹好奇……
司徒洛的眼里闪现一抹狠厉,声音越发的深沉。
“所以,他说他是你的夫是真的了?”
纵使此刻葕洱有万般疑问,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是!”
掷地有声的回答,让此刻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只有蜡烛在烧的噼啪的响……
忽然,司徒洛一把扼住关葕洱的脖子……
几乎是牙缝里蹦出的字眼,“本王告诉你,本王不准!”
关葕洱脸上再次闪过一抹讥讽,
“不准?你有什么资格不准?司徒洛,你这样扼住我脖子是第几次了?你觉得我会和一个有潜在家庭暴力的人在一起吗?”
‘潜在的家庭暴力’?是什么意思司徒洛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葕洱的意思是她不会和他在一起……
不,这怎么可以?他认定的人是逃不掉的,他也不准她逃掉……关葕洱,你是我的,本王的……
在葕洱觉得快没有空气吸入的时候,司徒洛猛的放开扼住她脖子的手……
只是在几个呼吸间,司徒洛又扣住她的头颅,葕洱只觉得眼前一黑……
司徒洛突然倾身,唇结结实实的吻上她的,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追逐着她的,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他此时的吻霸道而狂野,就如同他现在发出的气息,愤怒火焰仿佛要将他自己燃烧,连带着她一起燃尽……毁灭……
“唔……”放开我……
她想伸手推开,但身体因为没了支撑,向后仰去,他也顺着她向后倒下。
嘴唇却一直没有离开,身体也紧紧贴合着她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葕洱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开始剧烈的反抗,双手猛烈的拍打着他的脊背,可这对于司徒洛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他继续着他的索求……
他渴望着亲吻她,不!不止是亲吻,他要的更多,更多,他已经等了好久了……
原以为葕洱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司徒洛的吻变得更加猛烈起来,那要夺去她的呼吸似的深吻着她,全然不顾她的剧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