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母亲终是没有救回。!
是从那时候变的吗?
还是当他离开风国的时候,他说,“你可以带我走吗!”
我只是嗤笑了一下道,“你……太弱了……”
再见时,他已经是风国的翼王。他的脸上布满了阴狠;再也没有当初那清澈,纯净如水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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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箫秧醒来摸着被打的地方。待看清面前的人是肖赟,眼里闪现一抹异样,只是瞬间恢复到正常——
“你怎么在这里?”
“我若不在这里,这会你已经被雷皇给关押了起来了!”肖赟也恢复到原来邪魅妇人样子……
“不是你?……”不是他打晕他的吗?
“是司徒洛……”当他发现箫秧满目狰狞的离去,就跟了过去……却不想见到箫秧要对葕洱下杀手,待要阻止之时,却发现司徒洛的侍卫敲晕了箫秧,带着昏迷的葕洱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下地上的人,……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终是不忍心箫秧在此,抱起箫秧闪身离去——
“混账……又是他!”箫秧低咒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这个眼前改变他一生的男人。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那微许的微风吹过来……
“为什么要救我!”箫秧坐在地上靠在肖赟的腿上,微风吹来,吹散了发丝……也吹进了心底的凉意……
明明当年是你丢下我的,不要我的,为什么现在?
“没有为什么!”肖赟揉了下箫秧的头发,脱下外衣给箫秧披上……
箫秧看了一眼身上的外衣……里面充满了肖赟的气息,那寒梅的味道……冰冷里散发出凌烈的香气……
肖赟见箫秧沉默不语,也随地坐下,让箫秧把头靠在他的腿上,并拢他散掉的发丝。
“这些年,你……”肖赟想问,这些年,过的好吗?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止住……
明显是不好的,那样吃人的皇宫,那贪婪的人性,那权利的中央,他又怎么能好呢……
“呵呵……还好!努力的变强……”给你看……箫秧轻嗤了一下。
“箫秧,我厌倦了这样的斗争,厌倦了这勾心斗角,厌倦了这样为了利益敌人都可以成为盟友……”厌倦了……真的厌倦……
箫秧躺在肖赟的腿上,看着他。手指把玩着肖赟的散落下的发丝……
听此言,手指一握,扯住了手指上发丝……仰头覆上那一张一合的唇瓣……
那样的激烈……那样的血腥……止住吻,箫秧喘息到,“厌倦了?你觉得你有资格厌倦吗?”哈哈……哈哈……厌倦……他又何尝不厌倦……可是这吃人的世界容得了你选择吗?
箫秧坐起,一把那肖赟推到,扯去腰带,脱去衣衫,那吻似狂风暴雨般的落在肖赟的身上……
月光下,两个人在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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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皇,收到消息。关葕洱被掳走的时候,有人见到司徒洛的侍卫莫在安排城门外安排马车……”
“嗯,雷鸣你看看这个!”
雷飒递给雷鸣一封信件。
雷鸣打开一看,不禁怒火冲天,“果然是他!卑鄙,真卑鄙。”
雷鸣看向雷飒,继续道,“西园知道吗?”
“嗯,这封信就是西园拿过来的!”
呃……
“那他什么反应?”西园送来的?尼玛吓人……
“平静……很平静……”就是因为平静才会让人觉得异常……不是西园的个性……只是西园真正的个性又是什么样子的又没有人知道……
雷鸣抹了一下额头,“皇,‘中令’已经发出,师傅和师娘应该知道了吧!”
雷飒看来一眼雷鸣,“嗯!快了。”雷飒唇角上扬的勾起……师傅怕是要跳脚了吧!过了这么多年的逍遥日子也该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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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飒,雷飒……不得了……”
雷飒听到声音,从桌案前立起。一个旋身就不见了。
雷鸣摸了下后脑勺,尼玛这大哥和西园都因为女人成这样了。女人魅力真的这么大吗?
只听门外传来……
“慢点跑……出了什么事情这么急?”
只见雷飒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的手帕,轻轻的为寺崖擦着额上的汗迹。
“西园不见了。只留下了这个信件!怎么办?葕洱到现在没有找到,西园会不会想不开啊!”
雷飒看过西园留下的信件,笑眯眯的亲了一下寺崖。背对着刚来到门外的雷鸣挥了下手,把信件用内力送了出去……
笑眯眯的对着寺崖道,“没事,他只是办他该办的事情去了!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办我们该办的事情了?”
寺崖不明白,他们该办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当她被雷飒拦腰抱起的时候,她才恍然他们该办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呜呜……尼玛……不要啊……这刚能下床……不想死在床上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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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接过信件,打开看了一眼。
信里的大体意思是去说:关葕洱被掳走了,是他的失责。明知道有人打她主意,还离开她的身边……
所以,他要去把媳妇给找回来。既然‘中令’已出,那他也就顺便把一些事情给解决了。免得他们再生一些幺蛾子出来……
雷鸣轻叹了一口气,收起信件……踱步离去……
……
西园离开皇宫,直接用轻功来到那晚,他带葕洱去的竹屋……
打开箱子,拿出几件红衣包起。再瞥眼看了箱子底下的那一抹红艳……
等我,葕洱。等我把你带回,咱们箱底的那一抹红就要穿在你的身上……
把包袱往身上一背,抚摸了一下竹床上的被子。这里葕洱睡过,这里似乎还残留了葕洱的味道。
拿起被子,西园把头埋进去,深深了的吸了一口气。葕洱的味道,萦绕在鼻间……
出了竹屋,看了一眼葕洱舞动舞姿的地方……那一天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她告诉他,明悟已经消失了,她现在是关葕洱……
西园敲了一下头,他怎么就这么笨呢?这不是很清楚的告诉他,葕洱已经决定放下以前的事情了,他这个榆木脑袋……
竟然纠结的离去……离你妹啊……
当下面色坚定的看了一眼,竹屋,离去……
等着,葕洱。你这么喜欢这个竹屋,我会带你回来的,以后竹屋就是我们的‘家’。
策马狂蹦,扬起了尘埃……
葕洱,等我……
话说咱们的女主关葕洱同志这会也不好受啊…………(无视七月的这句废话……)
“这里是哪里?”葕洱意识迷离的睁开眼睛看着那白雾朦胧的地方。
踉跄的撑起身体,看着四周……
突然雾气散开,葕洱直觉的跌入到一个黑洞里面,再醒来……
葕洱看到自己躺在解剖床上,只不过是尸检人员正在拼接而已……
葕洱看着自己就这样穿过解剖室的门,茫然中,难道自己又死了吗?死了吗?现在是灵魂吗?
站在以前的办公桌前,那里似乎都还没有动过的痕迹。电脑前依然是一小盆的芦荟,不在我的打理下依然的茁壮成长……
还有她的黑色笔筒,台历记事本,还有插花的花瓶等等……事物都没有动……一切还是以前的原样。
这时,一个身影闪进了葕洱的眼里……
一个拿着导盲棍的女子……缓缓的慢慢的在尸检人员的带领下进入到解剖房……
她只是站在那里默默的流泪……
肖夏?肖夏?肖夏……那个孩子……是那个孩子……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不……不会的……肖夏……
葕洱忘记了她只是魂魄……无法真切的去触碰‘人’。当她的身体穿过肖夏的身体……
肖夏晃了一下……拉住尸检人员的胳膊急切的说道,“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我?有没有听到?”
“肖夏小姐,你是太伤心了!别多想了……”尸检人员劝慰着……
葕洱恍然,肖夏,对不起!肖夏!对不起!
一连几天,葕洱的魂魄就跟在肖夏的身边,看着她……
直到,肖夏满屋子里寻找着什么,哭喊出声,她才知道,是她给了她困扰……
人们常说失去光明的人都有一个‘天眼’为她们去去看另一个世界,似乎肖夏能感觉到的我的存在……
“葕洱,关葕洱……我知道你在,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哥哥会去做那种事情,我们对不起你……葕洱对不起……我的失明和你没有关系。是哥哥误会了……对不起……
那天,我等你迟迟未到,就去找你,在路上遇到了流氓,追赶中我跌倒撞到头,后又被污水污染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