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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没有人注意到,一段恋情悄然在郝好的心中发芽了。

为了照顾庞尔,老洪向军校请示,特别抽调了一名战士定期陪同庞尔去医院做化疗。而班上为了随时随地对庞尔有所照顾,特别把团支部书记郝好和庞尔的座位排到了一起。

那段时间,郝好喜欢说:“表面上是我照顾他,其实是他在照顾我。”每天一早,庞尔把他自己面前的水杯蓄满了,再把郝好的杯子里也倒上开水。还是跟庞尔做同桌以来,郝好才学会带水杯上课,以前她在正课时间是从来不喝水的。庞尔说了,不喝水可不行啊,尤其是你们女孩子,不喝水皮肤可是老得快呀。他还总是在课间,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摸出个橘子或者苹果什么的,放到郝好的面前。

上课的时候庞尔的笔记记得很少,他总是支棱着脑袋似听非听的模样,但每每提出的问题却总是要让教员们费上好几番周折才能做答。见了郝好伏案疾书,恨不得把教员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他颇不以为然,他总是拿了手上的笔轻点郝好的额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郝好同志啊,不要光知道用笔头,要用脑壳子记啊。庞尔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回旋着,音色淳厚,有种别样的味道。而他在她额头上那一点更是神奇,像是点在了郝好的某个穴道上一样,令她脸面禁不住地发烫。

课间的时候郝好喜欢把头趴在课桌上休息,庞尔则喜欢抓紧时间听会儿音乐。他总是把随身带着的小录音机打开,轻轻放一只耳机在郝好的耳朵里去,另一只挂到自己耳朵上去。因为有耳机牵扯着,庞尔的头总是挨着郝好很近。他鬓角的头发擦碰着郝好,鼻息近在咫尺,甚至连他的心跳也能感受得到,和一个男生这样亲密地几乎是头碰头地在一起,于郝好自然是史无前例。这样的时候郝好从不敢看庞尔,怕他看见自己又红彤彤起来的脸蛋。

他还会弹吉他唱歌给郝好听。她最喜欢听他唱那首《读你》,唱歌的时候庞尔望向她,眸子里闪动着温柔的光彩。“你的眉目之间,锁着我的爱恋。你的唇齿之间,留着我的誓言。”她愿意相信,那些动人的歌是专唱给她一个人听的。她也把自己拿手的信天游唱给庞尔听,两个人有时一唱一和,唱到动情处郝好是泪水涟涟,庞尔则是满面伤感。

庞尔今天会说:“我发现你的头发很漂亮,黝黑黝黑的,怎么不留长一些呢?女孩子就应该留长发的。”明天他会说:“你的眼睛长得很不赖啊,标准的杏眼。别老瞪着啊,那可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后天他又说了:“喜欢照相吗?哪天我给你照几张吧。让你知道自己有多美。”

星期天的时候他真就来了,早早地背了相机等在女生宿舍楼底下。郝好在他的导演下,一会儿在操场边作含笑状,一会儿在图书馆门前作深思样,好一通折腾。而庞尔照出来的照片一到女生们手里,立即获得一片喝彩。照片上的郝好显出从未有过的动人模样,尤其是那双杏眼,似两潭幽深的湖水,脉脉含情,美得简直像电影明星的眼睛。这些照片惹得女生们啧啧称羡,有好几个当场报名要让庞尔给照几张。郝好当时就想,庞尔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那么招女孩子们喜欢呢。

有一天他忽然说了:“你看上去不像个傻女孩啊,怎么会把人家的情书上交了呢?”

郝好就哭了,第一次为了这件令她委屈了许久的事掉下了眼泪。并且,是在一个男生面前。

“我明白了。不是你做的?对吗?生活里谁都有被误会的时候,那就别放在心上好了。”庞尔的话语听上去很轻松,而郁结在郝好心头的多日的疙瘩忽然也就解开了。

那段时间,郝好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有时候我真羡慕庞尔,你看他,活得是真洒脱。”

随着交往的日渐密切,郝好对庞尔的牵挂日渐加深。习惯了有庞尔每天坐在身旁,一同听课一起聊天,一旦课桌那半边空荡荡的,郝好心头就没着没落的,一整天都有些恍惚。眼见着每回庞尔做化疗回来,头发稀疏起来,面孔也消瘦了些,她就想,他真受了不少的罪啊。但庞尔却从不说什么,每回做化疗都是高高兴兴地去,总是以那句“等待我胜利的好消息”笑着与她告别。不知怎么地,每次送庞尔走,她心里总是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望了他渐渐远去的身影,一个赶也赶不去的念头总会倏地一下浮上她的心头——他,不会就这样一去不返了吧?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不觉间已爱上了他。

可是庞尔却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甚至,连后来的化疗都不让她去医院探望他了。他甚至都不告诉她一声,就悄悄地去了医院。

为了控制病情,庞尔现在是每隔一个月去做一次化疗,一般要在军区总医院里住上一周。做化疗的七天里要躺到病床上输液,输一种抗癌药物,一输就是一整天,有时要到晚上八九点钟才能结束。军校抽调来照顾庞尔的战士是个18岁的毛头小伙子,屁股根本坐不住。除了想着把庞尔的饭打来放到他面前,其他的时候总是见不着人,许是跑到别的病房玩或者找女护士聊天去了。庞尔是个性格随和的人,总觉得自己这一场病已经够给军校的上上下下添麻烦了,所以一直努力克制着,输液时尽量不吃东西不喝水。有时在床上尿实在憋急了,才赶紧喊上护士一声。

冬天的一个晚上,是雨夹雪的天气,天空阴阴的。已经过了晚七点了,庞尔还躺在病床上输液呢。那小战士把晚饭打来后就不知了去向。庞尔躺在那里,胃里只犯恶心,神情很是恍惚,直盼着能赶紧结束输液。

庞尔紧闭口唇坚持着,眼睛下意识地一次次扫向病房的门。每回住院,庞尔总是这样一次次瞅向病房的门。刚生病那会儿,母亲和两个姐姐专程从青岛赶来照顾他,陪他度过了患病后最艰难的一段时期。后来是军校的领导、教员,再就是班上的同学们。病情一稳定,他就选择了独立面对一切。连他的新同桌郝好,他也断然拒绝了她的探望要求。他愿意在自己和这个可爱的女孩子面前,保留这样的一分距离。并且,他越来越看出,郝好望着他的眼神里,有种东西越来越鲜明起来。他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之中。

如果不能给对方健康和快乐,爱情还有幸福可言吗?他在心里一次次问着自己这个问题。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可是,如果上帝只让你在这个世上活上一天,遇见了美丽春光的一霎,你难道还要把自己躲藏起来吗?他又总是禁不住这样想。

但眼前能做的却只有回避和躲藏。

虽然总对别人说着不要再来看他了,而在庞尔心里,他其实又是多么盼望能有个人来看看他,和他聊聊天啊。而今,就在他这么再一次无望地注视着病房的门时,突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穿着学员服的女生站在了病房门口。这个提着一网兜橘子的女孩,披一身雪花,连头发上也是。雪还在下。她的圆脸蛋红扑扑的,可能是在外面冻着了,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般红得耀眼。那网兜里的橘子不断往下滴着水,看来外面的雪不小啊。

来人竟是郝好。

因为刚从雪中来,她周身带着一股清新爽朗的气息,这气息令庞尔感到兴奋,更感到亲切,他的心跳一下就加快了。此时,郝好正满面焦灼地朝病房里四下张望着。庞尔赶紧支撑起半个身子,冲她微笑着招了招手。

郝好把装着橘子的网兜放到了庞尔的床头柜上,那一个个黄橙橙的橘子被雨雪打湿了,水灵灵地散发着清香。望着郝好给他剥橘子,庞尔贪婪地闻着周遭这新鲜动人的气息,真想立即狂奔到冬的天地里去。他想着,下雪了,冬天来了,又可以吃橘子了,活在这样的有雪的,有橘子吃的冬天里该是多么的好啊!

眼见躺在病床上的庞尔虚弱地微笑着,床头放着的两份饭已经冷了。郝好一边剥橘子一边暗想,他肯定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他的嘴唇干干的,身边的水杯也是空空的。望着庞尔那干裂得起了糙皮的嘴唇,郝好一下就想到了军校第一年的秋天,在军校的舞会上,庞尔邀请她共舞的场面。那时的庞尔,是多么明朗欢快的一个人啊。而今眼前的他,面容还是那般俊朗,却分明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和灵动。郝好的心里不觉一阵酸楚,眼眶里很快有泪在打转转,看庞尔的眼神就不禁有些飘忽起来。

从郝好注视自己的眼神里,庞尔明显感觉出了她对自己的那份怜惜。平日里,庞尔最怕别人用这种眼神来看他。他是个天性乐观的男孩,所以并没有轻易就被疾病吓倒。患病以来,虽然沮丧,也有过烦躁,但他从来没有过胆怯。因为他始终相信,老天还是爱他的,不会轻易就把他从这个世界带走。

最令他最害怕的,并不是疾病本身,而是,别人那充满怜悯的眼神。从那样的眼神里,他看出了自己与别人的不一样,那眼神似在时刻提醒着他——你是个病人啊。在那样的眼神的注视下,他没了往日的自信,甚至觉得,连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也所剩不多了。

而今,又有一个人在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但奇怪的是,庞尔一点没有感觉到往常的不自在,他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平静地微笑着,任由那目光在他身上扫来荡去。他的新同桌,披着一身雪花来看他的女孩子,周身仿佛有种特别的气场,令他不自觉地安静下来了。

他和她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距离。往常他们的交往并不多,可真遇见什么事了,几个女生里,他头一个想到就是去找郝好。每次拆洗军被,都是郝好帮他缝的。几个女生里,他一直觉得,郝好是最具有贤妻良母潜质的一个,虽然在军校的环境里,她似乎女性的柔美少了一些。虽然,他还听到一些男生在后面说她虚伪,上交情书是为了表现自己。可庞尔不这么看,他相信她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有着那样一副动人歌喉的女子,应该是有着热辣的内心和真纯的情感的。

庞尔望着郝好那双杏眼,越看越觉得好看,黑白分明的,是性格外向的女孩子常有的眼睛。这双眼在自己身上左右打量着,怎么忽然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呢?噢,怎么了,怎么这双眼睛流泪了呢?

庞尔心忽然就动了一下。自从他生病以来,还只有母亲和两个姐姐这样当面为他流过眼泪。庞尔赶紧把自己的目光移开了,他有点受不了这个。他本不是一个软弱的男孩,在病痛突然袭击他之时,他从没有退缩过。但他毕竟是一个只在这世上生活了22年的青年,还没有足够的历练令他的心坚硬起来,坚硬到能够笑对死亡淡看人生。他的心还是柔软的啊,柔软到一不小心触碰了它,便会有晶莹的水花飞溅开来。那是他心灵的泪花。

但是,眼前,他还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窥见这泪水。他不需要,因为,他是个天性乐观的人。病床上,庞尔紧紧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再多看一眼郝好那双含泪的眼睛了。在这个带着一身雪花的芬芳和清新的姑娘面前,他绝对不能,不能撤掉所有的防线和面具。为了自尊,更是为了对方。

内心里备受煎熬,开了口却是这么一句再平淡不过的话:“不是说好不来的吗?”

郝好一边把橘子瓣送到庞尔的嘴边,一边眼泪不由流了下来。

“我只是想……能看到你。”郝好脱口而出的,是这句话。

我只是想,能看到你。爱情就是这么简单。

让我看到想要看到的你,不管能看多久。请你尽可能地让我看到你,一直,到我看不见你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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