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母亲死当日她也想随之而去,可是看到母亲死得那么冤枉,所以她决定要替母亲报仇,从小就受她娘亲的影响,她觉得自古男儿多薄情,一直视男儿为天敌的她为何会跟二皇子在一起,为的只是杀了宇文君昊为她娘亲报仇,可最后不知不觉中,自己还真的爱上了他,甚至愿意为他做一切。
“哈哈哈,我娘,你还记得我娘,如你真那么想见他,你就自行了断吧!”说完梦莹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重重地摔在地上,玉佩当时就被摔得粉碎。
宇文君昊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看着那被梦莹摔碎的玉佩,他的心里觉得很不是兹味。
梦莹想到母亲的死,想到如今天不能杀了这狗皇帝她心里就很难过,眼角流下了两行伤心的泪水,狠狠地道:“就是这块该死的玉佩让我娘守了一生,等了一生,就连最后死的那一刻都还记挂着送她这块玉佩的负心汉,还傻到,要我找到这个玉佩的主人,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你说好不好笑,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杜十娘死时,瘦骨如柴,梦莹看到自己母亲因思念一个男人而变成那样,当时她的心如刀割。
杜十娘拉着梦莹的手道:“娘亲我这一辈子只求你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找到你的父亲替我问问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想过我。这个是当年他留下的。说完从枕下拿出一块刻有君昊两个字的玉佩。告诉他娘亲从来没有后悔过。而娘这一生只是希望他还记得我,那就满足了。”说完手轻轻一滑,双眼就永远地紧紧地闭上了。
宇文君昊一脸忧伤地道:“你说什么十娘她已经死了,那她现在那?”
梦莹狠狠地瞪了一眼宇文君昊,狂傲猖獗的笑自她口中逸出:“哈哈---哈哈哈,你现在想起来了是吗?十八年前你抛弃她,让她等了你一辈子,当时你怎么没有想起过她。如今天你想起来了,这不是很讽刺吗?”
宇文君昊听到这些心里更加难受,一副难过的表情,咽硬着声音道:“你听我说好吗?当年……”
梦莹跟不本不听他的解释,如今她只想他死,她冷冷地打断了宇文君昊的话,一脸讽刺地道:“好了,我不想听,那有那么多借口,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相信,三日后就是我母亲的忌日,如果你是真心的,那你就到她坟前自尽,对于我,你要杀要剐就随你便好了,我不在乎。”
“放了她们。”宇文君昊一脸无奈地道。
一个为首的禁卫军开口道:“皇上,真的就这样放了她们吗?”
宇文君昊一脸痛苦、无奈地道:“对,放她们走。”
两个禁卫军听命,放开了梦莹跟杏儿,梦莹狠狠地瞪了一眼宇文君昊,冷笑着道:“别以为你放了我,我会感激你,一个女人的一生,一辈子就这样没了,都是你造成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这辈子杀不了你,下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两个身影一闪消失在承乾宫。
宇文国皇宫
承乾宫寝宫雕花屏风后
“琪儿,出来吧!”宇文君昊转过身对着屏风后的慕容婧琪道。
慕容婧琪一脸平心静气的模样,不急不慢地走了出来,淡然地道:“父皇为何要放了她们,说不定她们还会再来,看她刚才那样,她不会就这么轻意作罢的,这次琪儿只是碰巧救了父皇。”本来以为在庭院中碰到了白衣少年是刺客,所以早早地通知了皇上,那知道不是他,而是来讨风流债的。
心想,看来自己花了这么多功夫,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一直护保的东西今夜也要一并带回去,要不还真不知道要拖拉到什么时候呢?
宇文君昊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众人退下后,宇文君昊慢慢地走到了龙床边坐了下来。
宇文君昊一脸痛苦地道:“这一切都是朕欠她们的,既便是她今晚真的杀了朕,朕也无话可说呀!”也许人一到了老年就不想再争什么,只想安享晚年,最好是有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一起渡过,年少时的冲动、中年时的拼命劲如今早就没有了。
慕容婧琪一脸平静自然,不咸不淡,不急不慢,淡淡地说道:“其实,这世上本跟没有谁欠谁的,好多事我们并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千金难买早知道,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只要在还可以弥补时你尽力去做了就行,一直活在自责中也于事无补,与其这样天天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听了慕容婧琪的话宇文君昊心里突然觉得好过了一点点,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这么多年在一直处于万人之上,大家都羡慕,勾心斗角都想得到的最高的位置上,其实朕心里并不安心呀,最近朕真的感觉到好累、好累,朕知道太平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很多人对朕这个皇位早已虎视眈眈,其它国家也对宇文国这块肥肉已经盯了好久了,他们不会放弃的。朕老了,接下来该怎么做都要看你们轻年人的了。”
慕容婧琪也毫不隐瞒地,直接了当地开口问道:“那父皇你打算将皇位传给那位皇子呢?父皇心中的数了吗?”
宇文君昊摇了摇头,一脸愁容有些无奈地道:“朕的皇子们如今个个都还不成熟,冲动的太冲动,不冲动的又难当大任,能当大任的又无心,面对这样的局面朕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呀!总之,如今都还未有定论呀!”
慕容婧琪脸上露出了一抺淡淡的笑,表情很自然、也很有心信地道:“儿臣从父皇的话中听到父皇有心立二皇子,其实,儿臣也觉得二皇子不错,可惜他无心,如果父皇愿意将如意令交还给儿臣,那儿臣也愿意去劝劝二皇子,然后,助二皇子一臂之力。”
听了慕容婧琪的话,宇文君昊眼睛一亮,猛地抬眸看了一眼慕容婧琪道:“还是琪儿以看出父皇的心思呀,可老二他跟本就无心当太子,你怎么劝也无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