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琪儿,不要想太多了,父皇没有要怪你的意思,那锦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好了,父皇先走了,你累了就多休息吧。”宇文君昊见慕容婧琪一脸的疑惑他也不想解释,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然后离开了玲珑宫。
宇文君昊离开后,慕容婧琪坐在床沿边上,一脸心事的样子,想着,锦盒到底是谁换了呢?而盒子里到底是什么?自己一直坐在院子里,如果有人进了自己的寝宫自己都不知道,那这个人一定不简单。这一切都是个谜,如果要查,那该从何查起呢?想得慕容婧琪头都疼了。还是想不出来,唉,算了,去院子里透透风吧,刚出院子门就看到一个身影响从高墙外一闪而下。想追可是又不能在丫环门的面前暴露自己会武功。算了一定还有机会的,他会来第一次就还会来第二次。
储秀宫
“娘娘,奴才打听到了这锦盒果然有秘密。”一身奴才打扮的公公进屋后一脸神秘地说。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嗯,拿过来,让本宫瞧瞧,这到底有什么秘密。”上官韵寒一脸阴深的样子,眼中透着几分诡异之色,冷声道。
“是,娘娘。”公公走上前,呈上了锦盒。
上官韵寒打开锦盒,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这跟自己方才拿去的锦盒没什么两样呀!转过头看向方才进来的奴才,像是在讨个说法。
“奴才已经按娘娘的吩咐把娘娘给的锦盒换过来了,奴才打开锦盒里面只是一颗上好的南海珍珠,别的什么东西都没了,奴才听皇上说秘密在盒子里,奴才就只带回了盒子。”看到上官韵寒那要吃人的模样,公公小心小翼地解释道。
上官韵寒拿起锦盒翻来覆去,将锦盒翻了个遍,什么也没见着,转过身……
“锦盒里,在那里呀,你自己看。”上官韵寒微微挑眉,大声道,随手将锦盒摔了个粉粹。
就在此时公公捡起一块红木,走到上官韵寒身边,一脸喜悦地道:“娘娘你看,上面有字呀!”紫竹林,紫竹下。“一块小小的红木上写着这六个字。”
说完又立刻在地上捡起其它被摔的红木,可是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去给本宫查,一定要弄清楚,弄不清楚就提着你的人头回来见本宫。”上官韵寒一脸怒气,阴森,大声地命令道。然后接过木块,翻来覆去地看,结果是什么也没看到,就只看到那六个字,思来想去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是,奴才明白。”说完,转身离去……
储秀宫里又只剩下这个嚣张跋扈的上官韵寒,平日里除了苏嬷嬷外几乎没人敢靠近,她的狠,她的阴,她的机关算尽,这一切苏嬷嬷也是个帮凶。
在她的眼里她要的不仅仅只是荣华富贵,她要权要事,野心之在不低于想得天下的男子,甚至她希望全天下都是她的,所有人都要听从她,她不仅贪婪,还非常的可怕……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会千倍小心地计划着一切,不管要付出什么,她就是一个不达目地不罢休的女人……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她谁都不爱,她只爱她自己。”
储秀宫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宫女们差不多都已经散去,储秀宫里,只还剩下两个守夜的宫女,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地守在宫门口。
远远地两个宫女就看见到宇文旭尧朝储秀宫走来,宫女福了福身行礼,恭敬地道:“奴婢参见太子殿太,太子殿下吉祥。”
“起来吧!”宇文旭尧说完直径朝大厅走去。
见到上官韵寒后宇文旭尧福了福身道:“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吉祥。”
上官韵寒早已换上了一脸慈母样,轻声地说道:“尧儿,快起来,不必多礼。”也许,她一唯的在乎的就只有宇文旭尧。其它人她永远也不会放在眼里。
上官韵寒对着两个宫女摆了摆手吩咐道:“你们两先退下吧。”
两个宫女福了福身恭敬地道:“是,娘娘,奴婢告退。”然后退下。
宇文旭尧挂上了一脸淡淡的笑容开口道“母后,这么晚,不知叫孩儿来有何事。”不管她再什么坏,在自己的眼里,她永远都是疼自己的,也是对自己最好的。
“怎么,皇儿这么快就娶了媳妇忘了母后了吗?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吗?”上官韵寒依然脸色不变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宇文旭尧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笑盈盈地开口道“怎么会呢?母后看儿臣像这样的人吗?儿臣那敢忘记母后的养育之恩,只是母后这急着叫儿臣来不应该单单是这样吧。”
上官韵寒随手端起手边的茗茶放到嘴边,故作神秘密地,一脸诡异地,淡淡地道:“尧儿,那母后有话就直说了,尧儿,你不是一直都想娶怡香为妃吗?如今母后这有个好方法,不知尧儿想不想听。”谁知是真心想撮合还是为了其它什么呀……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
宇文旭尧一听到可以娶慕容怡香为妃,脸上像立刻笑开了朵花一般的灿烂,急促地催道:“想,当然想了,儿臣一直都想,这是母后一直都知道的呀,那母后你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出来吧!”
上官韵寒脸上的诡异之色越来越浓,好像看到成功就在眼前一般,嘴角勾起一抺冷笑,一脸阴冷地道:“那好,不过这还需要你跟怡香两个人配合才行,你附耳过来。”
宇文旭尧附耳过去,上官韵寒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后,然后大声笑了起来。
宇文旭尧听完嘴角一裂也大笑起来,然后笑着说道:“不错,母后真是精明呀!可是母后,之前为何没有想到呢?”
上官韵寒依旧一脸的诡异之色不变地道:“当时,时机不成熟,既使我们那样做也无用,如今不一样了,依母后看一定会成功的!你就照做吧。”为了能保住权位,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坐上龙椅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