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婧琪还未从刚才的忧伤中回来神来,可她还是冷冷地道:“离我远点,我不知你在胡说什么?”可她怎么会知自己出去了呢?难道她跟踪我,突然觉得不可能,如果有人跟踪自己,以她的武功不可能不察觉。
慕容可馨一脸怒意地道:“傻子,你敢做不敢当吗?”
慕容婧琪一脸清冷淡然地淡淡地回了一句道:“五小姐若是闲来无事请回屋呆着,不要在此乱爵舌根?”不顾慕容可馨在想什么正要直径回房。
“站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慕容可馨更大声地说道,嘴角挂上了一抺阴毒地笑。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想故意气气她,谁知被气的人是自己。
“随你……懒得跟你浪费口舌。”慕容婧琪在心底冷笑,眼底闪过一抺冷冽的寒光。不理不会她直接进了房间。
回房后她想起了黑衣男子的话,他的眼神。
想到这些她心却开始有点痛,迟迟难以入眠,心里很是纠结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呢?一定得想个法子,改变这一切。
她是欧阳婧琪,那个无所不能,那个不达不手段不罢休的商界女强人欧阳婧琪呀。她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软柿子呀。
那怕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她也不能这样的坐以待毙,任人鱼肉。
慕容婧琪带着这些心事进入睡梦。
翌日。
她起得很早,一脸心事地坐在房间里,手里随意地翻在一本书,却无心阅读。
心想,如果实在不行就逃走。
不过好在这个宇文国国风还算得上是开放,女子可以上街抛着露面,也可以处出做生意。大热的天,也可以不用穿那么多……只要不要太暴露也没多大关系。
夜已经深了,想必整个宇文国的人都安静地沉睡了!
慕容府
后山紫竹林
后山的紫竹林里,响起了撩人心弦的曲子!听起来很美也很是忧伤。
一身男子装扮的慕容婧琪,眉梢一挑,不带任何感情,压低声音冷冰冰地说道:“即然来了,为何要偷偷摸摸,出来吧!”
慕容荣轩眉头轻轻皱起小心翼翼地说道:“婧琪,爹爹只是难以入眠,到处走走,可是没想到会在这紫竹林中碰到琪儿你……”
最近他就觉得慕容婧琪跟以前大大不同了,夜里起来,到后山转了转听到有人在弹琴,就走了过来远处偷窥着,远远地从身型就看出
抚琴之人是慕容婧琪,当时他也吃了一惊,借着月光,他也注意到了慕容婧婧琪的表情,可在那张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点表情来。
慕容婧琪眼一脸清冷淡然,冷冷地说道:“更没想到我会弹琴是吗?也没想到原来我并不是你们平日里口中真正的傻子是吗?”平日里,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人现在突然出现,也没有必要给他好脸色看,再想想以前他是什么对慕容婧琪的。
说完,脸上多了一丝丝的忧伤,因为此时,她想起十五年前,她被慕容怡香推到水中,一直高烧不退时,慕容荣轩的态度冰冷,不闻也不问的一幕幕。真为过去的慕容婧琪感到不值,不过,算了都过去了,他想怎么样都随他,反正这不是第一次。很快恢复了那冷莫表情。
听到慕容婧琪这样一讲,慕容荣轩一脸无奈地道:“不……爹爹没有想过要怪你,也没有觉得你……你还好吗?琪儿。”慕容荣轩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结巴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嘴角都在颤抖。在他身上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气语轩昂、严厉,冷酷、铁石心肠,
此时像及了一个慈祥的父亲。
自三岁高烧成了一个痴小姐,直到六岁依然还是一个大米虫的她,就在那晚,小小年龄就背负了如此大的重任,那晚,她遇到了葛山山,江湖人称,葛山老妖,一听名字就知道这是那号人物,他不仅武功第一,医术也是第一,要不怎么有如此称号呢?他治好了她多年不愈的病,其实她也并非真的傻了,只是高烧当时医治得不当,大脑处于暂时的成长状。治好她后,他教她琴、棋、书、画,还传授她一身绝世武功,医术等自己毕生所学。
不过这些都不是让她白接受的,而一向精明的葛山老妖怎么会选一个病孩子呢?第一,她从小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而且是练武的奇才,第二她爹是第一富商。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可以想像他有多少财富。这就是精明如他的葛山老妖为何要选她的原因。
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就从这一年这一天,这一晚就开始了,自那天起没有人知道她这十多年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晚上从不睡觉,一直都是等家人睡下后,她才偷偷溜出门到后山紫竹林,练剑,练琴,练棋……一直到天快亮时她才能回去睡觉,白天睡觉,只会吃的大米虫。
大家都因为她的病没救了,所以不再管她,一直认为她是傻子,还一直欺负她,可她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怀疑就一直这样装傻,一装就是十多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一切都是为了谁,她为何要这样做,只有她自己知道,就这样一直忍受了十多年,如今,她终于解脱了,可是现在的慕容婧琪还得为她承担这一切。
慕容婧琪一脸的冷淡,一句也不愿多说似的,冷冷地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即然爹您不怪我,那我先回去了,不过我的事,希望你保密,我不想她们知道。”说完不等慕容轩反映她正想飞身离开了,因为只要一起想那些事,她就打心眼里的讨厌眼前这个老头。
慕容荣轩见慕容婧琪要离开,他一脸痛苦地道:“琪儿,是爹爹对不起你……你真的不想嫁给太子吗?”慕容荣轩很悲伤地说出了这句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一向高傲的他会向自己的女儿说对不起。
如果她真的不想嫁,也许他还真的可以帮她,可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比谁都要清楚。可这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欠她的。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当然知道皇上赐婚为的是什么,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