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姑娘你不要这样啊!”看到红杏落泪,莫晚晚赶紧安慰,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慕容铭瑄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在这烟花之地待下去了,“既然我们话已经说清楚了,那么也该告辞了,我们走!”说完拉着莫晚晚就往外面走。
“公子请留步!”红杏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急忙追了出来,“可否留下姓名,让红杏也可记得公子。”
“我叫莫十郎!”莫晚晚被慕容铭瑄拽着,慌忙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莫十郎!”红杏默默的念叨着这个名字,那樱桃小嘴露出了一丝笑容,“我记住你了!”
莫晚晚和慕容铭瑄一走,那红杏姑娘的房间里就走出来一个男人,男人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手中握着长剑,“你为什么要放他走?”
“我的事不需要向你汇报,你不觉得你已经越权了吗?”红杏关上房门,顿时换了一副脸孔。绝美的脸上尽是冷漠,还带着一股邪气,和刚刚那个柔弱小女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你还需要吸尽十个男人的阳气就可以练成玉女神功了,刚才那个小子我看他绝非一般人,他内力深厚,这样的人对你的用途是很大的。可是没想到你却这么轻易的就放走了他,实在是太过分了。”男人似乎有些愤怒,说出来的话隐约中带着杀气。
红杏手中的茶杯瞬间变成了粉末,她双眸轻轻扬起,警告着那人,“夜煞,何时本宫做的决定要轮到你来评判了?你不觉得你已经越权了吗?”
“属下不敢,只是为了宫主好!”男人双手作揖,面具下那张被遮挡去了的容颜很是悲伤。
“哼,我看你早已不把我这个宫主放在眼里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随意现身,违令者宫规处置!”红杏大袖一挥,决然离去,留给那夜煞一个绝情的背影。
夜煞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为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可是你却从来没有看到过我的存在?那个小白脸你才第一眼看到,难道就对他动心了吗?
“我夜煞绝对不会允许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他双手紧紧的握着长剑,眼露凶光,心里也下了决定。
和慕容铭瑄回到驿馆,百里风轻已经坐在厅堂里等他们了,他面色阴沉,脸色很是难看。那个小混蛋居然大半夜的和一个大男人出门去了,她是个女子啊,怎可这样迷糊呢?
刚走进厅堂内,莫晚晚便就看见了百里风轻,她现在反正就是很不喜欢看到他,就觉得很尴尬。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躲在慕容铭瑄的身后,想要趁他没看到自己之前溜回自己的房间去。
“你们可终于回来了啊!”百里风轻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怎么会没看见他们呢!眼见莫晚晚想要溜走,他便开口了。
“殿下这么晚了都还没有休息啊!”慕容铭瑄当然不知道百里风轻心里的怒气了,当着没事人一样走了进去,还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本宫有让你坐下了吗?”百里风轻翻脸不认人,摆出了自己太子的架子,严厉的说道。
慕容铭瑄端起的茶杯停留在半空中,他不明白百里风轻今儿个是怎么了。要知道以前他们可是从未分过彼此啊,今天怎么跟自己摆起身份来了。
“身为一国的丞相,在赈灾的途中逛青楼,慕容铭瑄你可知罪?”
知罪?慕容铭瑄这会彻底发懵了,难道殿下今夜派人跟踪自己了?他这么反常是为了什么?
“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了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在发火,慕容铭瑄还是小心的问了问。
谁知,百里风轻大手使劲拍了拍桌面,怒气站起身来,厉声呵斥着,“放肆!本宫乃当今太子,你也能直呼你吗?”
啥?这一下,莫晚晚和慕容铭瑄两人是彻底的懵了,这百里风轻今晚上是吃错药了吗?
莫晚晚和慕容铭瑄当初愣住,不明白这百里风轻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他这是在发什么无名之火啊?
“那个天子殿下,你是不是今天身体不舒服啊?”莫晚晚躲在慕容铭瑄的身后小声的问道,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惹怒了这尊大佛。
看到莫晚晚居然那么害怕自己的躲在慕容铭瑄的身后,百里风轻的火气就更大了,她有那么怕自己吗?不过,一向理智的他还是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过分,于是只好干咳了两声,“本宫身体舒服的很,你们二人请注意一下影响,现在我们这一大队人马是去赈灾的,像你们这样成何体统?很晚了,休息去吧,不过莫十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随便离开我的视线。”说完尴尬的看了莫晚晚两眼,便起身走了。
两人眨巴眨巴眼睛,根本就是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刚刚他们看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前一句话还在发火,后一句话就又熄火了呢?
不过,慕容铭瑄此刻却是无比深沉,刚刚百里风轻那个反应明显就是在吃醋啊!如果不是他最后的那句话,自己也没看出来。百里风轻一向自视清高,从不会表现出对一个人的在乎,可是今日他却明显那么在意莫十郎和自己一起出去。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
不会吧?
怎么可能啊?
慕容铭瑄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哎!他怨恨的看了一眼莫晚晚,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和她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才是,不然自己越陷愈深,到最后可就无法收拾了啊!
“我先回房了。”慕容铭瑄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就径直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莫晚晚。
莫晚晚眼巴巴的看着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百里风轻凭什么对自己说以后没有他的允许,就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啊?他以为他是谁啊?还有那个木头,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