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老总啊,这是酒,不是水,别喝得这么猛行吗?”
俩人坐在昏暗的大排档之间,不停的有无数道羡慕的目光纷纷朝着这边投来。
不过,众人那戏谑的目光瞟到南宫冰的身上还好,但随即扫在林子枫身上,那眼神的味道可就变得有些不同起来。
一个身姿卓绝的大美女,一个一身简约的青年。
不禁让周围的人联想到一句当今流行的好词。
“好b都被畜生给糟蹋了”
“这个饮料好像比红酒是要好喝得多。”南宫冰青葱玉指紧紧的将酒杯握在手里,看着里面那淡淡的昏黄色,仿佛整个人有些痴迷起来。
“……”
刚想让她少喝点的林子枫彻底的无语了。
“你以前一直都很喜欢喝这种东西吗?”南宫冰狡黠的杏眸在微微酒意之下,显得有些迷离起来。
“老总你没喝多吧?”林子枫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这跟饮料似的酒怎么可能会醉人呢。”
“这怎么说也是酒啊,您可不能这么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小喝颖情,大喝伤身呐。”林子枫准备去接过南宫冰手的酒杯,却被南宫冰反手给拒绝了。
“你干嘛呢?虽然这是酒,但味道很不错,我喜欢。”
看样子南宫冰不是喝醉了,就是爱上了啤酒这种能让人产生痴迷的东西了。
“你再喝下去,你真得会醉的,到时候我还得指望坐你车回家呢。”
“没事的,我就喝一点点而已。”
啤酒本身味道不算太浓,一般人都能喝上两口,特别是南宫冰最近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忙了。导致她最近的心情特别乱,生活节奏明显有些加快,每天晚上看着床头贴着那个青铜面具男的画像,南宫冰的心不由得纠痛万分,既然都救过自己好几次,为什么就不能出来看看自己呢?
“可是你已经醉了。”林子枫连忙上前准备夺下南宫冰手里的酒杯,却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下子就往前面冲去。
瞬间南宫冰瞪大了俏眸,俩人的嘴唇居然吻在了起!
该死的!
这破地咋就这么滑呢?
此时这只是林子枫脑海里第一个想法,但还没有尝到什么滋味,谁知南宫冰睁圆了大眼,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赶紧将林子枫给推了出去。
顿时那张倾城倾国的俏脸一下子就红润了起来,那珠红玉润的秋水凝眸半天都不知道想着什么。
而林子枫也是尴尬得大气不敢喘一个,心想:他奶奶的!该死的破地,你就不能更滑一点吗?干脆直接扑倒算了……
如果南宫冰此时拥有读心术的话,就是不知道她该有什么想法了——
“那个啥,菜都凉了,赶紧吃吧,”为了找到一个更好缓和气氛的理由,林子枫干笑两声,拿起筷子便开始扫荡起餐桌上的菜肴。
而南宫冰却有些懵了。
从她认识林子枫的第一天开始,自己身体的走光就被这家伙给看光了,后面一系列的狗血生活剧使她俩发生了很多矛盾,但现在。
自己那算不算珍藏二十几年的初吻被他夺去了呢?
可就在南宫冰羞涩的不断喝着闷酒时,身后顿时就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辱骂声。
果不其然。
南宫冰跟林子枫同时偏头一看,却见到刚刚前不久的那个光头男正一脸凶恶的朝着他们这边走来,而且身后还跟着一大批凶神恶煞的壮汉们,一个个明显是晚上酒喝高了,脸色发红,嘴巴里叼着香烟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来。
不用看,林子枫已经猜测到这家伙肯定是带兄弟们来报仇的了。
而此刻的南宫冰似乎真得有些喝高了,为了掩饰刚才被林子枫亲吻的尴尬,她一连喝了将近五六杯啤酒,现在酒力上脑了,整张红扑扑的俏脸满是红润,也不知道是因酒力而发红,还是因为刚才的尴尬而引发的红润。
“大哥,就那小犊子打的我,就他!就在那个桌子上吃饭。”光头男面露凶狠指着林子枫这边。
但林子枫却只是慢悠悠的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喝着啤酒,但一双虎目却丝毫没有离开他们。
带头的是一名剃着小平头的中年人,****着上半身,嘴巴里不停的嚼着槟榔,挺着啤酒肚,一身彪悍气就跟土匪似的,高头大马的仿佛别人不认识他就是一个****似的。
“就他?”
平头男嚼了嚼嘴巴里的槟榔有些不屑的问道。
怎么看那桌子上那货也不像什么高手之类的,怎么可能像光头男所说那样,无声无息就将他蛋蛋给爆了。
“大哥,就这小子,你别看这货长得跟人畜无害的熊猫似的,但这厮下手贼霸道贼狠了。”似乎联想到刚刚林子枫踢爆他蛋蛋的那一幕,光头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靠!瞧你这***,长得人高马大的,还被那次货给阴了?真他妈丢老子的脸面。”平头男狠狠的骂道。
看着光头男他就一肚子鬼火,好歹也是自己罩着出来混的。
“是是是,是我没用。”光头男不断的点头脑袋。
在平头男的带领下,一群七八个人,每个人的膀子上纹着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
一群人很快就将林子枫他们给围了起来。
而这厮却淡定自如,继续吃着他碗里的大米饭,见有人围了过来,林子枫这才抹了抹嘴巴,掏出一根香烟慢慢点了起来。
“有事吗?”林子枫问道。
平头男先是瞟了一眼醉眼迷离的南宫冰,看着她那婀娜高贵的气质,平头男忍不住啧啧两声。
一脸淫意陶醉的样子。
“她是你老婆?”平头嚼着槟榔,指着南宫冰淫笑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不要打扰我跟我老婆吃饭,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每次看到肥肉肠子我就觉得有些恶心。”
林子枫冷言冷语的说道,他最不喜欢就是那些男人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南宫冰的身体,这让作为男人的他很不爽。毕竟每个人都是有血性的,再好的脾气也有自己忍耐的限度。
“哟!他说什么?”平头男仿佛听到了今天最好笑的笑话,咧着嘴巴瞪着虎目一副戏谑的样子问着身后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