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城之中,刘陵满脸惊讶的站在原地,在凌香表现出自己变态速度的一瞬间刘陵就知道有些不妙了,他的实力要比自己的侍卫高了不少,但即便如此,就算是刘陵都无法捕捉到凌香的身影,甚至如果不注意感知的话,凌香就好像是忽然消失在原地
林子枫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丝毫不为凌香感到担心,林子枫可是真切的感受过凌香的变态速度的,就单单眼前这些人,即便是加上刘陵也是根本不够看的。
一声惨叫在刘陵的身后响起,刘陵下意识的扭头看去,但是却还是看不到凌香的身影,只是自己的一名侍卫已经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身边的一众侍卫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似乎都完全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人出手攻击倒是真的,但是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刘陵脸色难看的站在哪里,喊道:‘姑娘何必如此,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唰的一声,凌香的身影猛然出现在刘陵身前不远处的地方,笑呵呵的说道:“不要紧张,我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而就在凌香说话的时候,早已经准备好的刘陵已经在一瞬间扔出了手里的折扇,经过妖力加持的折扇撕裂空间化为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在凌香的身体上穿梭而过。
刘陵脸色一喜,有效果了!他的打算就是这样,只要凌香敢显出身形,他就出手攻击,对于刘陵来说,他的身份可不容许他一而再二三的失败,而且还是在林子枫的面前!
可是紧接着,刘陵的脸色却忽然变得更难看起来,因为站在哪里的凌香的身体此时慢慢的变得虚幻起来,随后疏忽的消失在原地,是残影!
“看来你不止是开玩笑啊。”凌香有些不悦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刘陵惊恐的四下看去,却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就算是运极感知也不过是能感觉到一个模糊的仿佛一缕黑气的东西不断的在身边穿梭。
第二声惨叫响起,刘陵身后的侍卫再次倒下了一个,而这一个也仿佛起了连锁反应一般在侍卫中不断的传播着,一个个侍卫的身影倒在地上。
周围的围观者也都惊讶的瞪大眼睛,不知道是谁待了一个头喊了一声好,顿时整个人群都沸腾了起来,一声声叫好仿佛海浪一般不断的冲击着刘陵的大脑。????? 一? 看书
刘陵脸色涨红,眼珠突出,血丝遍布,周围如海浪一般的嘲笑声让刘陵内心的某种东西被狠狠的撕碎了,这些平日里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贱民现在竟然都敢这么嘲笑自己!
刘陵一声嘶吼,道:‘你敢伤我丞相府的人,我刘陵绝对不会放过你,就算是你逃出妖城,我也要找到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啪,最后一声侍卫倒地,至此,刘陵带来的侍卫已经一个都不剩了,而至始至终,却根本都没有人能够注意到凌香的身影。
“有一点你误会了,那就是我不会离开妖城的,你要杀我?可是你还不够资格。”凌香的身影从虚空中一步踏出,出现在刘陵的面前,一张朝着刘陵的胸口抓去。
刘陵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拳对着砸了过去。
可下一秒,刘陵的拳头却击打在了空出,凌香的身体再次消失不见,无处倾泻的力道让刘陵的身体猛然前倾失去了平衡,心口仿佛堵了一团什么东西一般难受的很。
此时得了刘陵正处在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当口,身体还失去了平衡,凌香瞬间就抓住了这个几乎出现在刘陵的身旁一张拍在刘陵的身侧。
刘陵的身体就好像是炮弹一般在凌香的力量之下狠狠的甩飞而出,周围的人群迅速的让开一条道路,可怜的刘陵就这么骨碌碌滚出去好远才停了下来。
原本锦衣华服风度翩翩的刘陵此时看上去颇为狼狈,头发也完全乱了,仿佛一个疯子一般,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出几道大口子,如果不是衣服的材料真的不错,现在的刘陵倒是更像一个乞丐。
他愣愣的趴在哪里,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似乎都傻掉了,他抬眼看向凌香和林子枫,眼眸中是滔天的杀气,可是他不敢说一个字,不敢反抗,一切只能等待日后报酬,他心里的怨恨几乎要将自己淹没。
从小到大,以刘陵的身家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感觉?什么时候收到过这种屈辱?
一只伴随着刘陵的那种与生育来的优越感让刘陵此时似乎承受不住打击,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当那些一直伴随着自己的东西被狠狠的撕碎,自己所傲然的东西被一点点的剥离,他还能剩下什么?
他不过是一个实力差劲,战斗经验更是烂耳朵一塌糊涂的妖族修炼者罢了。
就是现在,就是今天,刘陵经历了自己人生中最为悲苦的一天,同时林子枫和凌香的身影也第一次完完全全的被刻在刘陵的脑海中,再也抹不掉了。
“我们走吧。”凌香走到林子枫的身边笑着说道,似乎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林子枫有些压抑的看着凌香,刚才凌香打倒那些侍卫的时候林子枫还没觉得什么,但是看到后来,知道凌香连刘陵都打了,林子枫次忽然意识到,凌香这一次跟着血祖归来,似乎还经历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此时的凌香杀伐果断,和当初那个有些天真的灵猴府的小喽啰已经完全不同了。
林子枫扭头看向刘陵,感受着刘陵那几乎要撕碎自己的目光,微微叹了口气,看来刘陵这次真的是把自己完全划入黑名单了,不过林子枫倒不是害怕刘陵的报复,而是有这样一个家伙惦记着,而且还是宰相府的人,林子枫日后的行动就要难一点了。
不过也无妨,水来土挡,林子枫还不曾真的害怕过什么。要怕的话,那也是以前了,如今他实力大增,根本就没有任何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