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晚晚与她对话完毕,便转身对上官菱刺将军道:“上官将军,这洋妞并非沙皇俄国的人士,而是大不列颠皇室公主,请上官将军,将她给我,让我来照顾这位公主。”
上官菱刺闻言,这金发女子不是沙皇俄国的人?可他们长得都差不多,都是黄头发白皮肤,只不过这女子的是金色的发,碧绿色的眼睛罢了……
他正要反驳时,却被尹晚晚的话打破,她道:“你们听不懂的语言都称之为波斯语,而她说的波斯语叫英语,沙皇俄国的是俄语……”这个地球的语言众多,又岂止这几种了?
上官菱刺闻言,心想也对,他们与沙皇俄国的人对战过,他们说的话和这金发女子确实不一样,只不过他们都听不懂罢了,“既然,尹小姐如此说了,那她便就由你照顾,我上官菱刺相信你。”是的,他相信她,从之前尹晚晚的表现中,他深信不疑了……
“将军……将军……不好了。”一士兵进屋,气喘吁吁的道着。
“怎么回事?”上官菱刺闻言,厉声道。
“那贼寇又来偷袭了。”
“什么?”上官菱刺愤怒……
“那沙皇俄国的贼寇,又来偷袭我方军营,已有几十人受伤,那左监军命上官将军迎战,请速速到军营商量要事……”
上官菱刺听完,心里咒骂这该死的左监军,他娘的太监,仗着陛下奉旨成为监军,耀武扬威……
他转身对尹晚晚说声抱歉,不能在这久留,那金发女子就交给她后,便走了……
尹晚晚拉着尤拉,进入她休息的房间,命人为她打上热水,由风情伺候她洗澡。为何派风情,她只是想试试这女子是否会武功其一,其二是想看看尤拉,会否逃跑,若她逃跑,那必定是沙皇俄国的细作,如若真是细作也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告大楚军营状况……
落日余晖,照耀在无边无际的平原之上,尹晚晚和尤拉站在城墙之上,城墙上一面楚字大旗迎风吹,每隔几步便是一个士兵把守,尹晚晚眺望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广阔的平原,一望无际望不着边,前方二十里过去便是大楚国军营,大楚军营过去便是四十里开外的沙皇俄国军营。大楚几十万的官兵每每败退便是十里,沙皇俄国就前进十里。这已经是几次的败退了?莫非又要退十里?,若是再退便就只有死守乌孙城了……
尹晚晚目光又转了回来,尹晚晚看向身旁的尤拉,尹晚晚说为尤拉设计一套她们大不列颠的衣裳,她说她不需要,也要穿和尹晚晚一样的男装。只见尤拉也是一袭男子装扮,一头金发全部绑与头顶,看上去多了一份英气潇洒,唯一缺陷就是皮肤太过白皙,和一对似琉璃的碧波双眸,一眼便可看出是外国人……
从风情口中得知,尤拉确实会武功,与她一样,就是没有内力。其实早前,尹晚晚也对慕容风说,她也想学武,被慕容风一袭话给打消了念头,他说习武要求精、力、气、骨、神内外兼修,其理玄妙,除有恒心苦练外,还尚需有较高的悟性,我看你的根骨不行,其它勉勉强强尚可。
尹晚晚又问,若是只练轻功呢?慕容风当时听后笑了,他说学习轻功,年龄非常关键,俗谚:童体练轻功,一直往上冲;成人练轻功,总是不是不成功。一般轻功从10周岁左右开始最合适,过早则筋骨未固,易致伤损,影响身体的正常发育。过迟则筋胃‘老化’,不仅练功太过艰难更易损伤……
听得慕容风一袭话,尹晚晚直接汗颜,看来她与武无缘,因为她没了那根基。他说傻瓜,你不需要这些‘我会保护你’,他这五个字更是打消了她的念头……
而尤拉的功夫应该是属于近身格斗式,不知道她们两个打会怎样了?
尹晚晚想到此便唤道:“尤拉……”
“嗯。”
“会击剑吗?”击剑,就是现代击剑运动,是一项历史悠久的传统体育运动项目。早在远古时代,剑就是人类为了生存同野兽进行搏斗和猎食所使用的工具。随着人类历史的发展,剑由最初的石制、骨制发展到青铜制、铁制,最后到钢制,并作为战争的武器,逐步走上历史舞台。击剑在古代埃及、中国、希腊、罗马、阿拉伯等国家十分盛行。公元前11世纪,古希腊就出现了击剑课,并有剑师讲课,想必她们大不列颠也很盛行吧!
“当然。”尤拉惊讶,她居然知道击剑?他们那的贵族和绅士都是热衷于击剑的,而她的击剑技术自是不差,“你怎么知道击剑一说?”
“书上写的……”这句话,让尹晚晚用英语来回答,似乎怎么地也不流畅,又说了一回谎,心想说了这么多的谎话,以后会不会得到什么报应啊?心里不由的念起‘阿弥陀佛……’
但是尤拉却深信不疑,这个叫尹晚晚的给了她太多惊喜了,她既然知道击剑,那肯定知道如何去击剑了?问道:“晚儿,你会击剑吗?”
尹晚晚闻言笑了,因为她用中文喊的‘晚儿’两字,这腔调特别可爱有意思,她道:“略知一二……”她也只能这么回答,她的击剑技术怎么说了?因为曾拍戏时,特别去培训了半年,要说精湛,那肯定不能与她们这些洋人相形比较……
“噢?那改天试试?”尤拉有点兴奋道。
“好啊!不过……”
“不过什么?”尤拉道,
“你要先告诉我,你那小洋枪制作过程。”算是勉强找个理由,作为交换条件了,如果大楚也能制造出洋枪,那该是多好,神功加科学那大楚便可天下无敌了……
“OK……”尤拉连考虑都不曾考虑便答应了,“那枪是我大不列颠皇室用十年时间研制出来的,而我带来的那把也是目前唯独,最成功最精准的一把,从未出售过任何国家,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告诉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