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花醉的手指在关键时候停下,风情万种的脸慢慢慢慢低下来。
“王爷,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跟别人不一样吗?比如说,这里。”
手指暧昧的挑过神秘部位,唐素扭过头,避开花醉落下的唇。
她躲开了,一向是女人争相追逐的他居然被她嫌弃了。
这个认知让花醉有些怒,掰过唐素的头使劲吻下去。
唐素错开他的唇,看准机会,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花醉推开她,狼狈地抹去下巴上的口水。
“老娘嫌你脏,给老娘滚远一点。”
花醉铁青着脸,她嫌他脏?她有什么资格嫌他脏?
怒极反笑,花醉恶意地说:
“奴家是脏,可是奴家好歹享受过鱼水之欢,哪像你,怎么摸都没反应!”
他什么意思?唐素眯着眼查看原主的记忆。
原主逛青楼、娶夫、纳侍,没有一点不同,不对。
唐素看着看着,发现果然有一点不对劲。
原主居然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上过床,真正意义上做到最后一步。
难不成,这个身体是个石女?
唐素一惊,虽然她是不想跟谁过上一辈子,但也不代表她要禁欲一生啊!
她还想生个宝宝玩,这个时代又没有人工受精,这个身体要是个石女,她上哪生去啊!
眼看唐素由发呆到怀疑,由怀疑到伤心,花醉的心情却是越来越好,忍不住露出笑意。
唐素这厢失望绝望一股脑涌上心头,一眼瞄到花醉幸灾乐祸的表情,怒从心头起。
“滚,老娘就是看见你没欲望的,都是你个扫把星,你给我滚。”
花醉一扭腰:
“呸,自个不会下蛋怪别人,丢人。记住了,赶紧解决上将军的事,不然就等毒发而死吧。银样镴枪头,小爷才懒得理你。”
唐素直到他走出屋子,亲眼看见门关严,才哆嗦着伸出手摸向下身。
五分之一刻钟,三分之一刻钟,一刻钟过去后,唐素缩回手,吐出一直憋着的一口气。
骗人,老娘才不是石女,老娘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勉力爬起来,洗干净手,唐素再躺下去的时候,心里多了道疑惑。
既然不是石女,原主性取向也很正常,更兼喜好寻花问柳,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原主心理有问题,她性冷淡。
但那天在温泉里,她对花醉的挑逗明明起了反应。
也对,原主的性冷淡是由于心理原因形成的,但唐素的心理很健康,自然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想通了这一点,唐素放下心,思量怎么解救上将军好撵走花醉。
许是这两天折腾得狠了,想了没多久,她又陷入了梦乡。
梦里面恍然是春天,花绽红蕊,青草萌芽,一阵清风拂过,留下幽香阵阵。
梦境太美,唐素睁开眼听见夏蝉长鸣时,又产生了那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感。
她生平晕车晕船晕飞机晕一切可晕之物,莫非此次晕穿越来着?
扶着腰慢慢坐起,唐素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没想到素有愤青潜质的她实际上是个思想乐观生活态度积极之人,面对种种或囧或衰或头疼的大事小事依然不忘调侃一番,可见她前途有亮啊。
在这种阿Q精神的激励下,不再剧烈的腰痛被她直接忽视,但觉浑身力气满满,很有大干一番的势头。
梳洗用饭,放下碗筷后,窗外已是艳阳高照,唐素乘上特意摆满冰块铺上锦缎的豪华马车,向江南侯闻人翼的府邸行去,信心满满地迈出赶走花醉这个妖孽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一步。
马车停下,唐素整整一身簇新的淡紫衣袍,正正头上束发的水晶玉冠,华贵端方地下了车。
俗话说,人靠衣装。
轻盈的紫色恰到好处地衬出她嫩的肌肤,精致华丽的水晶玉映得她眸如点漆,秀逸的脸庞平添三分风*流,气质优雅,尽显高贵清华。
唐素灿然一笑,对一旁的一身纯白的春罗说道:
“本王觉得今天的心情十分舒畅。”
舒畅?春罗暗暗摇头,她习惯了侍女的深色衣裳,这身白色让她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王爷,我们就在门口等着吗?”
唐素看了看侯府大敞的门,说道:
“当然不,我们又不是没长腿,干吗要在人家门口等着?”
说完,举步往里。
“站住。”
门口的侍卫上前阻拦,唐素看也不看,一挥手:
“别说你们不认识本王这种废话,本王找你家侯爷有要事,耽搁了本王,拧了你们的脑袋。”
两个侍卫对视,齐齐后退了一步。
唐素勾唇。
一个月前,原主和江南侯在萱草阁抢花醉的事情成了夏都百姓的饭后八卦酒桌谈资,江南侯府上的下人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她。
这个闻人翼果然像霍西夜所说的气量狭小。
进了侯府,唐素一点也不急着找闻人翼,反而不疾不徐地逛起侯府。
江南侯是世袭,上面几代极其平庸,闻人一族早已没落。这一代的闻人翼倒是有些才华,但是这些年被上将军的光芒掩盖,她没什么机会展示,这次好不容易逮着个将军入狱南蛮动乱的机会,她绝不会拱手让人。
但是唐素自有办法叫她起用司无邪。
安逸王进侯府的事情早有人报给闻人翼,报信的人不敢说是侍卫放行,硬着头皮说是安逸王闯进来了。
闻人翼接了皇上的秘密口谕正烦着,一听这话,二话没说,带着十几个家丁气势冲冲地冲唐素而来。
春罗一眼便看见脸色不善的江南侯,当下变了脸色,喊了一声“王爷”。
唐素示意她镇定,站到一边,自个迎了上去。
闻人翼是典型的大夏美女,虎背熊腰,孔武有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野气,一个箭步挡在唐素面前,声如洪钟。
“呸,你这家伙来我府上做什么,趁姑奶奶我这双拳头还听话,赶紧给我滚。”
唐素斜了她一眼,面露不屑:
“本王倒是不知道,侯府的待客之道如此特别,特别到撵客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