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却并没有看她,只是看着旁边的一个男人,“再给她诊诊脉,看看到底中的是什么毒,要是再查不出来,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怎么回事?谁中毒了,她吗?
花朩蕾转过头,却发现刚刚楚邪看着的那个男人,正满头是汗的在给她诊脉,而她,却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回事?她怎么中的毒?糕点,那些个糕点。
她大声的喊,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理她,原来,她竟失声了。
那金巧呢?她难道不是楚漓的人?是谁会对她下黑手,鞠眉秀?她不知道,想不到进宫第一天,就惨遭了黑手,这皇宫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花朩蕾焦急的想要挥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动,动不了,说,又说不来,楚邪还想不知道她醒了似的,在那里跟御医吩咐道:“你们一个一个的给我诊,要是解不了蕾蕾身上的毒,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说完又冲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把皇后给我叫来,让她自己来看看她管的后宫,朕的女人,第一天来,就遭了毒手,问问她这个皇后是怎么做的!”
那声音,暴跳如雷,那架式,似要杀了身边的每一个人,方能泄愤。
楚邪声刚落,只听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用皇上传了,臣妾早已知罪,请皇上责罚,确实是臣妾失职了,竟没想到妹妹刚来,就会遭此毒手!”
原来说话的人竟是皇后,声音听起来,那叫一个委屈,处处相是在说自己的不是,但细细一听,又没有句是真正正对她的,好高明的开脱手段啊!
楚邪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快把昨天这里当值的人都给朕叫来,朕到要好好问问,是谁有这样的胆识,敢中朕作对?”
皇后步了进来,摸着泪来到了床前,看到花朩蕾瞪开着的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那种惊慌便变成了惊喜,“妹妹,妹妹你醒了?”
楚邪一听,急步跑到床边,从御医手只躲过花朩蕾的手,紧握在手里焦急的问道:“蕾蕾,怎么样了,哪里还不舒服,告诉朕,不用怕,有朕给你撑腰呢,没人有再敢害你了!”
花朩蕾张了张嘴,想说,“金巧在哪里?”可只有嘴型在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楚邪看着花朩蕾不停张合的嘴,惊的无法言语,他将头贴到花朩蕾的唇边,依然听不到一点动静,“怎么回事?御医,快为看看是怎么回事,蕾蕾为什么了不出声音来了?”楚邪怕极了,这些年里除了没登基之前,他怕过皇位可能会不归他,其它的再没有能让他怕的事了,可是这个女人,她现在的样子却让他害怕,怎么会这样呢?昨天蕾蕾还站在他面前跟他谈条件呢,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为首的那个太医顺势走了过去,他示意花朩蕾张开口让他看看,花朩蕾配合的照做了,太医看后,点了点头,转身对楚邪道:“皇上不用抬心,从表像上看,娘娘中的应该是夹竹桃的毒,不过还好,食用量不大,臣等马上回去开个方子,喝几计就能解开此毒。”
楚邪不耐烦的挥挥手,“那还不快去!”
御医们一听,如获大赦,一个个急匆匆的逃了出去。
等御医们都走了,皇后才道:“皇上,现在都是家里人了,不如把下人们都带过来,问问晚天都给花妹妹吃过什么东西?这毒肯定是从吃的东西中下的,否则毒性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呢?”
楚邪点了点头,看了看皇后:“我在这里陪着蕾蕾,皇后就在这外厅审吧!”
皇后点了点头,那动作有着说不出的端庄,真不愧是一国之母。
楚邪的手,自刚刚握上花朩蕾的以后,就再也没松开过了,这个女人,有着让他说不出来的眷恋,不仅仅是想用她来逼楚漓返,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拥有这个女人。
花朩蕾的手依然一点知觉也没有,现在身上的所有器官,只有眼和耳是还能用,其它的,什么都用不了。
皇后在外间,扫视了一圈地下跪着的众人,男男女女算来也有十多个人了,哈,皇上对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这还没封妃,就配来过来十多个下人了,要是真封了,还不得骑到她的头上来。
收了收心思,问道:“谁是这里的管事?”
那声音,不大,却足够有威严。
话音刚落一个年级较大的姑姑道:“回皇后娘娘,奴婢是这里的执事。”
“那哀家问你,昨日花小姐可吃过什么东西?”皇后的声音依然不急不躁,但言语之中却有着一种让人敬畏的贵气。
只听那个姑姑回道:“回皇后娘娘,小主昨天一直没吃什么东西,只是今早奴婢们进屋收拾房间时,发现桌上的绿豆糕少了两块,估计是小主吃了!”
“噢!”皇后话里冲满了浓浓的兴趣,“那绿豆糕是谁送过来的?”
这时候就听一个小姑娘说道:“回皇后娘娘,是淑妃送过来的,说以前没进宫时,小主以前去过她那里,很爱吃她做的绿豆糕,所以就送来几块,让小主尝尝!”
屋里的花朩蕾和楚邪都是一震,鞠眉秀?
不等他们深思只听皇后又问道:“淑妃是怎么知道你们小主进宫了的,这事,昨天哀家才下的诏,难不在是有人早就知道了,准备好的?”
是啊?绿豆糕做起来并不简单,鞠眉秀难道见了她以后,回去就开始做了?她们之间的那点过节,难道就值得她下这样的黑手?
楚邪顺着皇后的话,想到了鞠丞相,今日早朝,鞠丞相听了皇后的诏书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看来,他心里怕早就不想让蕾蕾活了吧!楚邪笑了笑,嘴角的笑,带着阴狠,带着毒辣。这样的帝王让人生畏。
那个年长的姑姑忙回道:“奴婢不知,只是小主除了那绿豆糕,再也没吃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