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声说道。
老鸨陪着笑,对两位姑娘道:“莺莺,燕燕引着两位公子到一品阁,陪好两位公子”边说,还边朝花朩蕾和小绿这边挤了挤眼。
花朩蕾受够了老鸨子的脂肪味,恨不得马上走开,率先拉走一位姑娘的手就往里走了过去。
老鸨子待她们刚走,便在身后大笑了起来,“像你们这样的新人,我一天少说也得见个八九个,别放不开”
花朩蕾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古代的鹞子,可能是****要求严,从来也没见过说话这么露骨的,今天算是领教了,跟着抱琴的姑娘,头的不赶抬的走进了那个所谓的一品阁。
花朩蕾随意点了首曲子,就走到了窗前,将窗子轻轻推开了个小缝,刚好能看到刚刚那根柱子。这时,曲子响了起来,如泣如诉,好不缠绵。
怪不得男人都爱来这种地方,美人,佳酿,意境痴缠的曲子,真是让人忘我又陶醉啊!
小绿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花朩蕾身边,但她直到这个时候都一直低着头,看都没看那两个女子一眼,花朩蕾打趣的小声问了她一句:“都是女人,你怕什么啊?”
小绿抬起头瞪了花朩蕾一眼,却把花朩蕾吓了一大跳,只见小绿她整张脸都快红成大虾了,“哈哈!小绿,被煮了?”
小绿不明白花朩蕾在说什么,只是嗔了她一眼,低下头,便不再看她了。
“小绿,你想太多了,所以才会觉得害羞,如果你只当这是在酒楼里品酒就不至于这样了。”
花朩蕾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两声拍掌声,她跟小绿都警觉的看了过去。
暗红的外袍,墨蓝色的中衣,颈间露出了内衣的白边。
不错,正是定都王楚澈,他那双能吸住我的眼睛,永远都忘不了。
花朩蕾知道刚刚看到便是他,只是他现在来她这里做什么?花朩蕾心想:不会是也认出我来了吧?
楚澈没说话前,花朩蕾也不敢贸然出声,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楚澈也盯着花朩蕾眼睛一眨也不眨,但这次,他的脸上没有没有一丝表情,眼眸里更是看不出一丝情感。
花朩蕾心里免不了又是一番寻思:难道刚刚他也看到我了?并且认出了我?即便是认出了我,也用不着前来兴师问罪吧?我喝我的花酒干他何事?还是小红查访他,被他发现了,来抓我个现型?管不了了,先看看他怎么说吧!
楚澈盯着花朩蕾看了片刻,便径自走向了桌旁,对那两个姑娘摆了摆手,琴声戛然而止,两个姑娘听话的走了出去。
花朩蕾,见两个弹曲的姑娘,对楚澈的态度,便他不仅是这里的常客,还很有可以又是一个背后老板,好一个定都王,想不到又是一个“楚世子”!
不知为什么,当意识到这一点后,花朩蕾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指了指被他遣走的两个姑娘,质问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楚某人还想问问,花小姐你是什么意思呢?”
果不出花朩蕾所料,楚澈果真一早就认出她来了,“我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来喝喝酒,听听曲,享受一下你们男人待遇!”既然认出来了,就不必再装了。
楚澈见花朩蕾满不在乎的痞子像,脸更黑了,“我奉劝花小姐,还是赶快离开这里的好!”这个时候,如果花朩蕾再不赶快离开,楚澈知道,皇兄定会不会轻饶了她,今天这里随没清场,但来的都是往里的熟客,只有花朩蕾是张生脸,以皇兄细密的行事风格,必会对她的身事深究,这样一来,花老将军那里又不好交待了,皇兄登基时日不久,不易再生事端,所以楚澈只好亲自下来,希望能尽快劝走花朩蕾。
凭什么要听你的,“我花钱找乐和,管定都王何事?”既然大家都自己对方是什么身份,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楚澈不再理她,转身走了出去,直接往门厅处,去找老鸨子了,赶花朩蕾走不能用他手里的人,太扎眼了,皇兄必会多心,只能用青楼里的人。
花朩蕾见楚澈搅黄了她的局,还给她摆脸色,气的一身邪气无从宣泄,这算什么?她花朩蕾与楚澈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也就是派小红跟踪查探了一下,至于今天来端她的场子吗?
花朩蕾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追出去再与他理论,那样做只能丢了身份,还坏了名声,但这样的哑巴亏,她岂能白吃?
花朩蕾越想越憋气,抬脚便把最近的一个凳子给踹的翻了几翻。
事事不由人,她这面火还没压下去,竟又走进了一个人,本以为是楚澈去而复返,怎料,却又看到了楚漓。
看到楚漓如鹰般锐利的眼,没来由,花朩蕾心中的火竟撤去了大半,想来应该是不愿被他发现自己内心里的任何波动吧!
“楚世子,怎么你也有如此雅兴?”花朩蕾正好满肚子的气无处可撒,现在正好,讽刺楚漓几句当是解气了,反正他们都是老楚家的人,说谁都让花朩蕾觉得痛快。
“花小姐真是误会了,在下是不放心花小姐,让手下暗中看护着小姐,怎料小姐竟拐到了这里”楚漓边说边观察花朩蕾的脸色,“实在是怕污了花小姐的名声,在下来便赶过来的。”
“什么怕污了我家小姐的名声?你分明就是在跟踪我家小姐。”小绿不忿的顶了他一句。
不过就连小绿都听出了他话里的玄机,花朩蕾又怎么能让这事轻了?
“小绿说的很对,楚世子不打算解释解释吗?”哼!楚漓真是越来胆子越大了,竟挑明了派人跟踪我,当我花朩蕾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你且看看我允还是不允。
花朩蕾看了看楚漓带着些急切的脸,心想,他又急什么呢?难道不放心我?不可能,我与他虽只是口上协议,但目前,我对他并没有构成任何威胁,而且,对他的了解仅限于这两次的接触,难道,他对我有什么忌惮?还是我刚刚那句“你的心有多高,小女子我虽不说十分确定,但也能猜出个八九”惹也了他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