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后,楚邪第一件事就是放出了关在冷宫里的鞠眉秀,并且还让她侍了寝,楚邪心里有一个龌龊的想法,他知道鞠丞相最宝贝这个女儿了,那他明日就带着鞠眉秀一起北上,他到要看看,鞠眉秀在他手里,鞠丞相这个老东西还敢在这里搞什么小动作不成。
赶到漠此最后一关的楚漓等人,看着站在城门处那一排排整装的士兵,就知道今天要想过关,实在是不易了。
他回首看了看柳衣白,“可有什么好办法?”
柳衣白看了看城墙上面,又看了看四周,“强攻肯定是不可能了,我们到还好办,现在就是蕾蕾、姨娘还是姨夫,得想办法先过去!”
这里因为靠近边关的缘故,城墙修的尤其高,再加上戒备森严,要想带人过去,难上加难,就算他们只身过去,怕还要绕出一段才有可能进去,柳衣白看了看后面车里的一家三口,另人都还好说,现在花老将军竟成了,最难解决的一个,他身上有伤,如果这些人,单朝事伤的那个地方捶,来验人,那就不好办了。
说完柳衣白就转首看向了城门处,还真让他猜着了,城门的小厮,见是男人,就先用拳朝着右胸用力的捶两下,确认没有伤后,才对长相。
花老将军伤的就是右胸,如果真要是这样搜,定过不了关。
楚漓早就发现了,他们的搜法,只是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总不能把他老人家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花朩蕾见车突然停了下来,就从车里探出了头,向着前面张望了一下,远远的就看到了城门处排了长长一队,大都是出来做工的,这个时候怕是要回家了。
到了这里,相信楚邪的口令早就下来了,要想过这最后一关,怕是要扒层皮了。
下车,远了远了观察了一下后,花朩蕾又跳了上去,“爹爹!查的太严,怕是不好过去了!”
楚漓他们在前面看到花朩蕾下来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又跳上了马车,以为车里将军的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忙走了过来,“蕾蕾,老将军无碍吗?”
花朩蕾揭开帘子,向着城门努了努嘴,“准备怎么办?”
楚漓正在为这事挠头,从城里过,翻过这个山头,最码要多走个三五日。现在三五日对他们来说就是命,而且是事关几十万人的命。
“蕾蕾难道有什么办法?”楚漓看着她一脸笃定,像是又有点子了。
花朩蕾为难的看了看爹爹,“有两个办法,一是爹爹化妆成一个老妇人!”
她话刚说完,就听柳衣白难以置信的问道:“蕾蕾你说什么?”
汝南王更是不屑的看了看花朩蕾,心道:我还当是什么好主意呢,原本竟是个馊主意。
楚漓伸手制止了柳衣白,“让蕾蕾说完!”转头看向了花朩蕾,“那第二个办法呢?”这个丫头就这一点,最为吸引他了,她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说,且有着一种,连男人都无法比拟的爽快。
“第二种就是,我爹爹留下来,等我们打过来时,都来找他们,但这一点我本人不同意,先不说我爹爹有伤在身,单就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就不会答应的!”这个老人,她身体的父亲,为了她放弃了一世的清名,她又如何能狠心,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呢?
楚漓看了看花老将军,他似乎也在衡量花朩蕾话里的可行性。
“要不,我让人带将军绕道过去,其它的人,化妆一下,从城里过,你们看着?”让一个戎马一生的老人,都扮一个女人,确实难为他了。
“不用,蕾蕾的法子最简单实用了!”
谁也没想到,花老将军会同意花朩蕾如此荒唐的提意。说的没错,这个法子虽然听上去很荒唐,但却是最简单,也许也是最适用的。
花朩蕾朝着老将军笑了笑,像是在对他说,“爹爹好样的!”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这才能看出,这个古代将军的心理素质。跟命比起来,面子算的了什么?越王勾践都能去给夫差当三年的奴役,我们比起那个君王,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呢?
花老将军回视着女人,这真的没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威严不是装出来的,威望也不是说出来的,都是做出来的,为了大漓的将来,为了他的爱女,这又算什么呢?
“来吧!谁来为我化妆?”花老将军解下身上的外袍,只着中衣。
花夫人,偷偷的抹了一把泪,这些天夫君受的苦她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今天为了保命又要委曲求全,他这一辈子那受过这等侮辱呢!
转身拿出了一件,还算素的衣服递了过去。
花老将军一看,丢到了一边,“要扮就得扮的像点,这个怎么能行呢?”
花夫人为难的看了看花朩蕾,这不是分明让人在看他的笑话吗?蕾蕾这孩子怎么能想出这么个馊点子呢?“老爷要不我陪你,咱们就在这等蕾蕾她们吧!”
花老将军略显不耐的道:“真是妇人之见,快快拿来吧!”
其实花朩蕾心中何尝不知这对爹爹意味着什么?不过她于楚漓已经没有了回头路,鹂鹰已解,等于她们已经昭告世人,鹰主重生了,且他们对当世的皇权产生了质疑。
如果不能一举拿下楚邪,跟虽他的那些人怎么办?鹰宫里的人又要怎么办?那些心里升起希冀的人们怎么办?所以花朩蕾知道这样说会为难爹爹,但她没的选择。人们常常都是这样,总觉得亲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理解最支持自己的人,所当遇到问题时,最先想到的,永远都是亲人牺牲。
花老将军知道,现在他们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拿起花夫人的包袱,自己翻找了一件绛红色的,给花朩蕾看了看,“蕾蕾看这样怎么样?”
花朩蕾坚定的点了点头,“女儿得罪了!”她说完重重的跪在了花老将军脚下,深深的俯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