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朕!”绝瑾天很自然的回答,在他看来,古遥的那封信便是他自信的缘由。
颜倾城无话可说了,沉默了一会儿,神情坚定的说道:“臣妾愿意当皇上心爱之人的影子,愿意用奉献自己的一生去爱皇上,恳请皇上给臣妾机会!”
绝瑾天怔了一下,随既冷嘲道:“你可知道朕只是借你来寄托情感?你不恨朕吗?”
“知道,臣妾今生都是皇上的人,不会有半分的怨言!”颜倾城强压住内心的悲哀,清脆的回答。
绝瑾天自嘲起来,抬手道:“罢了,你起身吧!”
颜倾城自地上站起来,婉柔道:“皇上,夜深了,请休息吧!”
绝瑾天疲倦的转过身,任由颜倾城帮他脱下锦华的外套。
床上身影交叠翻滚,颜倾城的一颗心已经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给彻底的夺走了,包括她的灵魂,她下意识的紧紧的伸手攀住绝瑾天,也许,这样已经足够了。
“遥遥……遥遥……”绝瑾天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健躯用力的索取着,他的脑海里浮现着古遥绝美的身体,她倔强紧咬的双唇,和在攀越时泊泊的泪珠,他近来甚少临幸妃嫔,是因为他总也挣脱不开脑子里浮现的幻影,他感受着第一次和古遥鱼水交融的模样,她像一只缠人的小动物,春红夺走了她的理智,她意识模糊的在他的身上寻找热情,那个时候的她最美,美的令他难于自控的一遍一遍的索要。
颜倾城听着他的低吼,感受着身体的颤瑟,她的手指用力的掐进了绝瑾天的背部,如此的疼痛,却唤不醒他失控的理智,颜倾城脑子一阵空白,这样悲哀的影子,她要做一辈子吗?
不,她不会的,她来京城不是来当别人的影子,她是来享受荣华富贵的,如今,皇上就在身边,她又怎么可能供手让人?
那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皇上口中的“遥遥”,颜倾城眯紧了眼睛,她会把她自皇上的心中抹掉的,一定会的!
南海最近一片混乱,有不少的渔民跑到御军府来告仗,称昨夜有一群海贼趁夜偷袭他们的渔船洗劫,丢少了不少贵重的物品,恳求古遥能够将此事查明,替他们做主!
这是古遥来到南海接受的第一桩公案,她慎重的处理,当既派了部下前去调查此事,另一方面,她还必须解决在张富山地盘上发生的调戏事件。
古遥本来就是想借机闹事,此事虽然有损她的名声,但多少还是对她有利的。
御天行提出了一个非常可行的建意,而且,还可以趁机挫挫张富山的锐气,将他一网打尽!
御天行提出了详细的计划,张富山敢如此放肆,胆大包天,正是因为他养了几千门客,这帮人不能小看,他们有的出身江湖,武艺不凡,要解决掉张富山的最重要因素就是行解决这帮门客。
古遥认真的听取御天行给出的建意,最后敲定派人混入张富山的门庭,借机搞乱,将这帮门客恐吓走散,张富山就失了武力,古遥便可以一举端了他的势力。
计划落成,古遥当既实施,派了近三百多人假扮江湖术士混进了张富山的门庭,充当了门客,表面上吃喝玩乐,暗地里却搞怪作乱,造成内哄。
古遥也并没有闲着,她既然在张府出了事,她便借口将此事闹大,三天之后,没有找到那个蓝衣人,古遥便以伺机谋杀罪将张富山押进了大牢。
张富山蹲在阴暗的牢房里,又气又急,但却并不恐惧,因为,在他的世界观里,认为钱能办到的事情都不算事情。
古遥贪钱,关着他不过是想找一个借口让他出笔大钱,张富山安心的待在牢房,还在做着继续潇遥自在的美梦,可是,时间一晃过去三天了,家里却没有传来动静,他自地上一跃而起,大声吼道:“来人啊,我要见古将军!”
牢狱自酒桌上大摇大罢的走过来,态度恶劣的吼道:“嚷什么嚷?古将军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老实待着!”
“牢头大哥,你行个方便,我这里有些小钱,就当给个见面礼!”张富山圆滑的脱下自己手上的金链子准备搞贿赂,此刻,他只想见到古遥,只要见到了古将军,才能有谈判的余地。
牢头盯着那金链子看了半天,指了自己的脑袋说道:“一条链子可买不起我这脑袋!”
张富山软语恳求道:“大哥,我只想见古将军一面,你帮我通报一下好吗?”
“将军交代了,让你在牢里好吃好喝,过几天舒服的日子,等着去见阎王吧!”牢头以一种可悲的目光看了张富山一眼,转头就走了。
张富山双膝一瘫,面色惊恐的大叫:“要杀我?凭什么杀我?”
牢头见他满头雾水,也不吝啬的告知:“古将军要杀的人是逃不掉的,张富山,你坏事干尽,早该料到这一天,将军说了,你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买不到后悔药,你就等着受死吧!”
张富山的美梦终于醒了,他不甘的怒吼:“我不想死,古遥,你这个贱人,你说话不算数!”
张富山的吼叫正好被前来探监的古遥听到了,她慢悠悠的负手走下来,冷笑道:“张富山,你难道没听说过,女人的话不能相信吗?”
“古遥,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你敢杀我,我可是张相的人!你杀我就是与张相为敌!”张富山想博最后的生机,把自己的背山喊出来。
古遥拧了拧神,慢条斯理的回道:“哦,原来如此,难怪你敢如此的嚣张,那我还真得谢谢你,把这么一个幕后黑手给指出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张富山惊恐的盯着眼前这笑靥如花的女人,她的笑令人胆战,她的精密令人恐惧,他这才明白自己得罪的是个什么样的恶魔!
古遥冷冷的下令:“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让他开口把如何勾结张丞相的内情如实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