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办法?”楚夜拧眉。
“三日之后,我们举办建城大典,到时候只请一个人来参宴,造成一个假象,让另一个人猜疑,让他们互猜互斗,我们作壁上观,相信会大大的削减他们的势力,到时候,我们就能针对性的一个个对付了!”
古遥说出自己的看法,顿时博得了两个人的同意,这的确不失为一个策略,如今,古遥还未展现实力,刘仁和张富山只把她当作一般的将才,以为只要往御军府堆送银子就可以保得他们高枕无忧,但是,他们错了,古遥并非一只病猫,虽身为女人,却绝对不会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人。
“此计甚妙,娘娘太聪明了,我们如果只送一张贴子给张富山,再造成假象,就会引来刘仁的猜疑敌对,到时候,他们两个人一定会反目相斗,实力大减!”副将刘军兴奋的叫道。
古遥自信倍增,扬眉道:“我们不但只宴请一人,而且,还可以设计假意跟他合作,借他的手将另一方打压下去,不是更有趣吗?”
楚夜和御天行对视一眼,都有一种头痛的感觉,不知道女人太聪明了,会给男人造成压力吗?
三日转眼既到,古遥在经过慎重的考虑下,打算发贴子给张富山,他虽然财富比李仁多,但是关系并没有李仁硬,而且,一直以为,两个人都要一较高下的打算,明争暗斗,几次大的伤亡事件都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大典落成的晚上,古遥设宴御军府,前来祝贺的除了高官员外之外,张富山也应邀前来了,他肥头肥脑,提了一大箱子的礼物,出手可畏大方,他到场后,发现没有李仁的身影,又惊又意外,不免暗自得意了几分。
古遥端坐在首位上,楚夜和御天行分作两旁,席下官员坐了七七八八,都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首座上那名娇弱秀美的女人。
今夜的古遥格外的美,一袭绣锦红袍,衬的容姿艳丽,明媚如春,来客都是男人,在毫无准备之下,都被古遥惊为天人的美貌给怔住。
对于在场男人投来的目光,古遥淡定自如,坐在她身旁的楚夜却是冷目相对,吓的一帮男人赶紧缩回目光,不敢多看。
“各位请座,只是一场家宴,礼数就省了,大家自便吧!”古遥悦然发话,顿时缓了紧张的气氛。
张富山圆滑的准备给古遥敬酒,却被御天行轻淡的挡下了:“将军近日身染风寒,不便饮酒!”
古遥感激的看了御天行一眼,楚夜眉色清冷,自湛自饮,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逢场作戏,他是直爽的人,最受不了虚伪这一套,但古遥却非常的适应,应付自如。
席间,众客畅所欲语,气氛却也融洽,正当所有人把酒言欢时,一份快报传来打断了这和谐的盛宴。
来自京城的回信,古遥神情一凛,一旁端坐的楚夜也是震了一下,当既起身接过书信,看了一眼古遥,便拆了开来,一看之下,俊脸惨白变色,哑然无语。
古遥见他面色有异,以为发生了大事,忙起身过去将他手中的信纸抽走,美目扫了一下,只感觉心头一颤,只有寥寥几笔,却字字催魂。
“爱妃近来可好,朕甚是念想,忽感此举徒劳,念爱妃夜夜几遍,此情若切,遥遥,回来否?”
确切来说,是一封情书,是绝瑾天脑子坏了,在深夜之下写的几句话,抛切了帝王的霸气高贵,作为一个对情思及若渴的男人,每一笔一字,都附有深情。
楚夜的脸色很僵,他转头看着古遥,在场所有人都看着她,古遥只是沉默了三秒,纤手将信对关撕开,神色淡淡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大家不要惊慌,继续吃喝吧!”
楚夜上前紧紧的扶住古遥,古遥感受到他发颤的手,她伸手压住他的手,轻声道:“我没事!”
突来的信件并没有打断热闹的宴席,古遥作为东家,举止大方,言词得体,令一大群男人暗暗敬佩不已,而且,古遥造成了一个昏庸的假象,送来的礼金照单全收,还特别暗示今后有合作的意向。
精明世故的张富山虽然表面上笑嘻嘻,心里却转了几个圈,趁机打量着古遥,他想看看古遥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根据两次见面的观察后,他断定古遥不过是一个心无大志,懦弱贪婪的小女子而于,不过,他发现坐在古遥身边的两名俊美男人却不是池中物,一人精明内敛,一人冷漠淡泊,只要有这两个男人存在,张富山就感觉到威胁,所以,他决定先斩断古遥的左右手,再将这个女人赶出南海。
古遥清纯无害的外表,的确容易欺骗大众,至少,在场之人,除了御天行和楚夜之外,没有人看见她真正的面目,那深藏在柔美外表下的狠毒冷酷。
那封信件扰的楚夜方寸大乱,坐立难安,只能借着一杯一杯的闷酒来平稳内心的波动。
御天行虽然不知道信中内容是什么,但看见楚夜和古遥的反映,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古遥浅笑吟吟,举杯朝着张富三笑道:“张员外,我听说你门下食客众多,广结朋友,不知道我是否有幸登门造访一下?”
张富山一听,忙举杯回敬,赶紧应声道:“古将军若是能光临寒舍,那可是张某三生有幸啊,不如这样吧,三日后,小女举办了一场比武招亲擂台赛,若是能请古将军做座上宾主持这场赛事,张某定感激不尽!”
古遥一怔,心里暗想,想不到这古代还真有比武招亲的擂台赛啊,看样子,这张富山的女儿还有点个性嘛,既然是一件趣事,古遥当既答应了:“有如此美事,我自当前往,那么,这就说定了!”
张富山又是一阵感激,然后洋洋得意的坐下来,旁边几个县官闷声喝酒,觉得古遥此举太过招遥了,而且,损了官威,自然对古遥影响不太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