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思恋只是盯着她,唇淡淡的抿着,平静的眼神中微微的闪过了一丝波澜,不过,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了。
这样就吓到了,真是没什么意思,还以为唐家大小姐怎么着都有几分胆气,原来这样的脓包,那下面的游戏怎么玩?
“你倒是好手段,怎么这人是你现在的金主吗?”唐家大小姐还是有几分胆气的,虽然一张脸已经白的像纸了,却还是停不下恶毒的话:“他的床上功夫很好吗?比起安沫更能让你舒服吗?哦,我都忘了,安沫已经不要你了,他将你送给了那个色胚,怎么样,黄景仁的功夫怎么样,应该很不错吧!”
继续说着恶毒的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已痛快一些,这五年,她的心何尝是好受的。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自己和安沫何尝会走到现在的境地,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莫思恋,我以为你死了,可是没想到你还活得好好的,那么我所遭受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不要我了,在你死去的那个月就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吗?”她握紧自已的拳头,有些声力嘶力竭的说着,她恨她,也嫉妒她,“为了你,他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吗?”
那个男人心底是人从来都是她,即使他的初恋情人出现了,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是真的爱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心中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即使她为他生了儿子,但没有任何意义,丝毫不能改变什么。
思恋是看着她,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是太冷情,还是被伤透心了。她的心并没有感觉到痛。她只是看着唐丽雅开开合合的嘴,有些恍惚。
她说什么?
那个男人为了自己,不要她了?
怎么可能?那个男人不是需要唐家的支持吗?怎么会不要她了,这不是他会做的事吧!
他这样做是在忏悔吗?
忏悔有用吗?
她已经被伤的支离破碎了,他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满意?”思恋挥手让白出去,示意他将门带上,然后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唐丽雅惊的退了一步。
“你很惨吗?”思恋看着自己身体上大面积伤口瘢痕:“你知道笑看大火将自己吞没,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闻着自己身体被烧焦的味道,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心肺被浓烟呛的损坏,不能呼吸,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眼睁睁地看着医生将自己身上的烧焦的皮肤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躺在床上,三年不能动一下,是什么滋味吗?”
思恋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听得唐丽雅一步一步的后退。
“你经历过这些吗?我的这些苦难,你满意了吗?”思恋冷笑,“我该感谢你的成全,当年若不是你和黄景仁勾结,我哪有机会被安沫当成物品一样毫无尊严的交换,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思恋穿好自己的衣服,一字一句的说。
她一直就很奇怪,以黄景仁的能力哪里能斗得过他的大哥,将他大哥的女人用来交换她,直到昨天才收到消息:是唐丽雅搞得鬼,这女人是恨不得她立刻死去。
那和安沫在一起的两年里,每一天她其实都活在随时死去的阴影里,下药,绑架……什么花样都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是每一天都有新花样,真是锲而不舍。
所以今天她派人将她请来了,好好的招待一番。
“活该,哈哈……活该你落得这样的下场,这时你该有的下场!”唐丽雅得意的笑着,想到思恋曾经吃过的苦,她就异常的开心,她知道今天到了这里很难再走出去了,但是想到这个女人这五年来也不好过,她就觉得值了,那两年,那个男人将这个贱人捧再手心里,她恨,她怒,她一次次的下手,却从来没有得逞过,而她被差点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
想到这些,她就恨,不过现在她很满意了。
那个男人,如果知道了这一切,样子一定会很痛苦。
她突然想要看到时那样的情形,她承认,她是变态了,因为,他恨,她真的恨。
恨安沫,同样的也恨思恋。
他们一个夺走了她的心,一个夺走了她的男人的心。
安沫,若是你知道你捧再手心的女人被你害成了这样,你会怎么样?
痛苦的快要死去吗?
“既然我的痛苦让你这么开心,我很荣幸,不过唐小姐,礼尚往来一下,你是不是也要娱乐我一下呢?”思恋轻轻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的火气:“白,将唐小姐送去她该去的地方。”
“你要……将我送到……哪里去?”思恋的平静让唐丽雅终于意识到了恐惧,思恋从头到尾也没有人瞪她一眼,反而让她吓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再思恋的眼底连只蝼蚁也不如。
思恋的态度表明了一切,她看她就如同看一只蝼蚁一般。
“越南,那里这两年却女人!”她并不掩饰她要报复的心思,当年她不是也打算将她卖去越南做鸡吗?现在她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唐丽雅的身子一下子瘫倒在地。
“小姐,在之前,小的想讨点彩头!”
这个蠢女人竟然不长眼睛乱说话,说他是小姐的金主,要是被首领听到了,他还有命在,给他惹这么大的麻烦,他不给点教训,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看着办!”思恋随意是耸耸肩。
白活动了一下手掌,唐丽雅耳中就听到了一串朋响:“是打个外面不见血里面骨头全碎,还是打个里面骨头无恙,还是外面血肉不分呢7要不然,就先打个肿胀一拳高,不行不行,这些都不好,影响卖价,还是打个五脏六腑移位好了,一点也不会少卖钱……还保证皮不破一分,然后再来……”
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唐丽雅那里就要吓晕了:她看着那笑容很随和的男人的目光,在他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自己五脏六腑的重伤样子;不要说是这样的重伤了,就算是打得狠了些,她也是受不住的,因为她很怕痛,非掌的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