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藏着一头兽,随时都准备着出闸的兽!
她害怕,怕到,她真想转身,然后放开步伐,像野马一样迅速地跑走。
只是,她知道,她现在还走不了,她在等,等一个可以让她软弱母亲清醒的时刻。
她的母亲应该亲眼看看,她的男人是怎样的男人。
她做了十几年的梦,该醒了。
她低下头,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静静的站着。
“是,总裁。”
箫洛点头,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什么时候他冷漠的总裁竟然会主动要一个女孩,而且是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女孩。
眼前的女孩有着一张颠倒众生的美丽,可是她好小好小,应该还未成年吧!
在他看来卷缩在一边的那个女人其实倒是不错,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是该有的地方,都很好,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即使熟烂了,也比青涩来的好吧!
至少不会很苦。
虽然箫洛很诧异安沐的决定,但是长久以来的跟从已经让他习惯的服从,他点头。
箫洛踢了一脚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眸子里是不屑,是轻视,用自己老婆女儿换取自身安危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可怜虫。
“滚,你的债就用你老婆和女儿抵吧!”
既然总裁看不上那颗熟透了的桃子,他就留下来自己慢慢享用吧!
看着那个灰溜溜蹒跚着要离去的男人,张丽的眸子留下的凄然的泪,这就是一生所托之人。
而思恋唇角却扬起一个清浅的弧度,原来男人是这个样子,她是领教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母亲,有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下面该是她出声的时刻了,这些男人是不是在做交易之前要问一下货物的意见,他们真当她是死的吗?
“不好意思,这位大叔,交易不成立!”
思恋的声音分外的好听,浅浅柔柔,就像是黄鹂在叫般,令人的耳朵万分的受用。
只是这轻柔的话,让那个蹒跚着跨开步伐的男人,身子顿了下来,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她不理会,男人惊恐的,哀求的目光,转头,看着发话的箫洛,将自己一段白皙的脖子,暴露在安沐的眼中,仿佛莲藕般,很白很嫩,又仿佛在幽幽地生香,诱惑着人去亲吻。
“你说什么?”
箫诺似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娇娇柔柔,风一吹就会倒下的女孩说什么?
交易不成立?
在他的地盘上,何时有她说话的位置?
“我说,这位大叔,不好意思,交易不成立。”
思恋生怕箫洛的耳朵不好,这一次一字一字的吐露,虽然很轻很柔,但是她保证,这一次眼前这个冷酷的不苟言笑的男人一定听的很清楚。
她那个记忆中的爸爸上了他的女人,他有种杀了那个四处爱爬床的爸爸好了,再不济阉了他不就好了,干嘛要她和她母亲来偿还这笔债。
何况,这个冷酷的男人不见得会多在乎那个被男人上了的女人,他只不过是面子上不舒服罢了!
何必为了面子,来伤害她和她母亲?
她们不过是两只被命运摆弄的可怜虫罢了!
无法拒绝自己的出生,无法拒绝命运的耍弄。
他又何必添乱,替代命运的手,摆弄她们苦难的人生。
所以,她要拒绝!
只是这个她能拒绝吗?
不管怎样,她都要拒绝,她不会用自己的下半辈子为那个男人一时的冲动负责,既然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如就让别人替他保管吧!
思恋抬起她飘渺似妖似仙般的眸子,将那莲藕般的脖子完全暴露在清寒的空气中,仿佛幽幽生香,安沐发现,她的脖子和裸露的肌肤,白的一如她绝美的脸,妖一般的粉嫩!
怎么会有人这样的白,似乎天上的白云都在她的肌肤之下,黯然失色。
她的脸是上帝最美的巨作,他为之沉迷。
安沐看的有些失魂,这一张嫩生生的脸,第一眼瞧见,只觉得清雅的不可方物,细细再看,那双含烟似雾的眸子,更是让人醉生梦死,这么一张稚嫩的脸,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双妖媚入骨的眸子,斜挑上扬的眉角,含春带媚,生来就是来勾引男人的魂魄的。
而他,坦诚的说,他的魂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时,就生生的被勾走了。
现在,她一张小脸微微带着怒气,面颊涨红了起来,让一张脸都仿佛上了上等的胭脂般,娇艳却清纯。
尤其是那双他百看不厌的眸,似乎因为怒气,似乎因为慌乱,眼角泛着红,仿佛下一秒,就会楚楚可怜地掉下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眼泪来。
鬼迷心窍,他不受控制地低下头,贪婪的舔她的唇,那比花还要娇嫩的唇!
思恋惊的眼珠子瞪的滚圆,修长的睫毛频频地乱颤,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推他,可他却像是上了瘾般,怎么都难以忘记吻上她那一刹那间,那全身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的肖魂!
女子的体力天生就比男人来的弱,何况他是这样厉害的男人,他只需一个手指就可以打倒她,现在他只需一点点的技巧,就轻易的压制住她的挣扎,用力的啃咬着她的唇,不依不饶的,缠棉不休的,无论思恋的脑袋转移到哪里,他的唇总能如影似随的跟了上来,然后肆意的品尝那唇上甜美的芬芳。
这个男人没有吃饱吗?现在这样舔着她的口水。
“唔唔……放开我……”
思恋打他,捶他,踢他,手脚并用,却丝毫摆脱不了他的动作!
即使再无知,也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做着羞人的事情。
他开始不满足地试图用舌尖撬开她的唇,进入她香甜的小嘴!难以适应的男人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子,让她恶心的想吐,他贴近的脸,以及那唇上四处作乱的舌头,都让思恋觉得恶心的无法忍受,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样恶心的动作,她的口水好吃吗?
她又急又怕,又羞又怒,眼眶瞬间涌上了泪花,无助的就像被摆在砧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