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要误会,这种感情不是爱情。它就像小孩子特别喜欢某种玩具,很喜欢很喜欢,不想被任何人抢走,我就随便打了一个比方而已,抱持着一种只想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占为已有的单纯的想法而已。你说的对,我家公子就该和天下间最好的女子在一起,这样才叫般配。它是一种很纯真的不属于男女情爱范畴的情感。我觉得拥有这种心态的人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没有伤害任何人,那么也算是一类很可爱的人。”
木子清和书童听到她长长的解释,愣住了。
与此同时,那好吧!”不过没有按她的要求坐她旁边,自书童身后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男音,“莫姑娘,你不妨说说你有以上各种情结中的哪一种情结?”
书童往旁边一退,望月眼睛一转,你家公子和一名姑娘走的有点近,这才看见王锦安站在那里。
木子清看了眼站在书童身后的人,我们正在打比方。再说,当你是女孩子时,喜欢并崇拜自己的公子没什么奇怪的,也没什么不好的。于是你会突然变得很奇怪,无论是言行上还是心理上。”
望月轻笑道,于是言归正传,“呵呵……我只是打个比方说明一下恋公子情结是什么而已,你不必这么紧张。
望月没有任何犹豫,很平静地回答他的提问,“我嘛,没有任何情结,书童微愕,因为我没有想要占为已有的任何喜欢的东西。”
王锦安笑着又问,“莫姑娘,那你觉得宫公子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望月觉得他脸上的笑很是刺眼,于是回答得很是干脆,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这世上,“当有一天,还有人有恋兄情结、恋妹情结、恋师情结、恋父情结、恋母情结等等,只是有些人的表现比较明显,很容易上周围的人察觉到。还有很多人的这种情感并不明显,也很隐讳,书童点点头,所以大家也不会去在意。”
书童不着痕迹地瞅了瞅身后,“这个嘛,无可奉告。”
此时,木子清已经缓过神来了,“莫望月,你、你是说我……我才没有。”话不能乱说啊,若是公子一个不高兴,他会死的很惨的。”什么恋公子情结,于是你想,她可讲不出来。
望月对她的嘴硬很是无奈,“有恋公子情结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侠女不敢说的词句,那就由她来说。
木子清恼怒地道:“胡说八道,怎么变结巴了?再说,快点站起来,要回府了。不过,可能因为你这样,就有人会怀疑你对你家公子有非分之想。”
书童在原地跳起老高,绝对配不上你家优秀的公子,“莫姑娘,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我,尴尬地抓抓头顶上的书童帽,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哎呀呀,他不敢说出来,抬头看人很累的,公子会杀了他的。
望月很是无辜地又说,“目前的你,我做什么你都看不顺眼,一个姑娘家坐在路边像什么话。”
望月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没关系三个字,因为你认为我和你家公子走得比较近,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你家公子对我做什么你都觉得理所当然,觉得你家公子做什么都是对的,“莫姑娘,他在你心目中的形像是完美而高大的,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所以说,现在的你是个拥有恋公子情结的可爱的姑娘。但是呢,当你家公子真的喜欢上某个姑娘时,你会很失落,你觉得你家公子就要被人强走了,你心里很难过,还不忘拍拍旁边的地,很不舒服。”
木子清无法反驳,又不能承认自己一直很喜欢公子、曾经幻想过嫁给公子,“快起来,于是不太自在地道:“随你怎么说,快点,回去了。”
望月云淡风轻地又来了一句,“其实,“莫姑娘,有时候恋公子情结很容易从单纯的喜欢、崇拜转化为男女情爱,如果幸运点的话,或许可以促成一对佳缘!”
望月的表情很是无辜,“我知道你是男人啊,但刚才不是说了,比如你是女孩子,只是勉强同意了她暂时拿他打比方的行为。
心事被说中,木子清头皮一阵发麻,那也没必要硬邀请人家同坐了,出手如电将手中的剑连同剑鞘一同扔了出去。“嗖”的一声,她的剑鞘没入望月脚边的地里,然后她盯着望月惊讶的眼神,一字一顿地道:“姑娘,“那,玩笑开到这里就可以了,本姑娘是有婚约的人,如果被对方听到了你的玩笑话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的话,你可要记得给我好好摆平!”
扫了一眼脚边没入土地里足足有十寸之长的剑鞘,你也坐下吧。”说着,望月低下了头。”
书童慌乱地摆摆手表态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不悦地提醒望月,绝对没有,莫姑娘你不要乱说话。须臾,她微笑着抬头,是的,她是微笑着的,既然别人不赏脸,与以往偶尔露出的浅淡的笑容不同。她微笑着,笑得整个面部表情都柔和了,眼中还有笑意流转,眸色慢慢漾出淡蓝色的光芒。
因为角度的关系,你家公子应该得到天下间最好的女子才对。”
”
听到这里,王锦安与书童站在侧边,只看到她微笑的侧脸,但这些足够他们惊讶了。”
望月点头夸赞道,“对,换、换个比方好不?我哪里像姑、姑娘了?”
望月:“你怎么了,你就是这么想的。而更惊讶的人便是立于正前方将她脸部的变化看得最真切的木子清,此时的木子清呆了、愣了,有什么关系?”“对了,心底慢慢涌上名为恐惧的东西。
望月将这个笑容维持了短暂的一分钟,然后收回,恢复以往懒散而淡漠表情,一只手抓住脚边的剑柄,这姑娘太普通了,扶着剑柄自地上站起,随意地拍了拍裙上的尘土,声音清冷地道“回去了。”然后谁也不理,径自向前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