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么优雅的。有些人也只是表面上还过得去而已。”炎很自恋地回了一句,然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面色有些难看的猫妖夫妻。
“嗯,亏我还觉得他们两个挺可爱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蓝闻言也收回了刚刚对蓝色那种狂热的目光,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们围观的给我闭嘴!”炎和蓝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猫妖夫妻的耳朵里,让他们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于是,那个女猫妖对着站在那里观战的炎和蓝恶狠狠地说道。原本粉嫩的面颊瞬间变得扭曲了起来。原本淡蓝色的双眸也因为生气而变得有些发绿。
“啧啧啧!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丑啊?连我最喜欢的蓝色都被她弄成了那个丑样子。”由于自己最喜欢的颜色变了样,蓝的眼神里升起一抹厌恶的神色,因为他最讨厌的就是绿色了。
“让你闭嘴你没有听到吗?”那个男猫妖听到蓝说自己的老婆丑,可爱的脸蛋儿也布满了怒色,右手一甩,一道魔法光束朝蓝所站的位置击打过去。
“喂喂喂,你有没有搞错,你的对手在那里,你怎么朝这里攻击啊?哎!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一个人眼睛竟然出了问题,还是赶紧认输,然后让你老婆带着你去看医生去吧。”蓝和炎用了一个很优雅的旋身动作,躲过了男猫妖的一击,落地的同时,炎那张邪魅的红唇中吐出了这么一句能把人家气死的话。
“你……”男猫妖被炎的一席话气的快要吐血了,而朗和袁破晓则趁那对猫妖夫妻的注意力集中在炎和蓝的身上时,猛然发起了一连串的攻击,连续数道金色和银色的魔法光束朝那对猫妖夫妻击打而去。
而那对猫妖夫妻在发现事有不对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朗和袁破晓挥射而出的魔法击中,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
“啊……你们……你们竟然……竟然敢……偷袭我们……”男猫妖痛的面容扭曲,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
“你没有听说过兵不厌诈吗?再说了,是你先偷袭我和炎的,我们好好地站在那里又没有碍你们的事,你攻击我们做什么?”蓝不屑地瞪了躺在地上的男猫妖一眼,继续说道:“怪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而且粗心大意,不将注意力放在自己对手,反而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这些无关紧要之人身上,所以被打了也是活该,呵呵。”
“他说的没错,角斗之前有没有规定不能偷袭,我说的没错吧?布伦达盖尔公子?”炎接着蓝的话说下去,然后将目光投向站在看台上,一脸菜色的布伦达盖尔身上,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坏坏地问道。
“呃……是没有不能偷袭这种规定。”布伦达盖尔此时心里也很郁闷,可是角斗场里确实没有不能偷袭这一项规定,况且在以前的角斗中,很多人都是出其不意地偷袭成功在赢过对方的,所以他现在郁闷过郁闷,却也不能出声反驳爱德华炎的提问。
“听到了吧?就连布伦达家族的大公子布伦达盖尔都说没有不能偷袭这个规定了,你们还抱怨什么?能打就赶紧起来继续,不能打就乖乖认输,下一场可就轮到人家上场了,人家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蓝丝毫不理会躺在地上不能动的猫妖夫妻二人,一边说着刺激他们两个的话,一边一脸期望的表情,很想快点儿见到下一轮决斗中自己对手的样子。
“那个……你们两个还能继续吗?”这对猫妖夫妻是布伦达盖尔得力的手下,也是为他屡次赢得角斗比赛的很有实力的一双棋子,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沦为了袁破晓他们的手下败将,这让他心中如何不气愤?不过布伦达盖尔也是个精明之人,不能因为自己棋子一次的失误而判他们死刑,反而用关心的语气询问他们的伤势,让他们永远对他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态,这样在下一次的角斗中,他们才会更加卖力地去为他赢得比赛,从而赢得更多的金钱。
没错,就是金钱,他设立这个竞技场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赢得大量的金钱,每一场的角斗他都会设下一个赌局,让场内的所有观众都参与其中,而自己则是躲在幕后,跟将要参加角斗的角斗士也就是自己的属下们事先串通好,最终成为获利最多的庄家。因此,即便是这次猫妖夫妻在跟袁破晓等人的角斗中输了,他仍然不能因此而惩罚他们二人,因为他还要留着他们,忠心地帮助他,在以后的角斗赢得更多的金钱财富呢。
同样输的很是狼狈的猫妖夫妻虽然很不甘心,不过在布伦达盖尔眼神的示意下,心不甘情不愿的二人,在全场观众的唏嘘声中,相互掺扶着退离了竞技场中心的广场。
“安静,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下来!”布伦达盖尔伸出双臂,示意喧嚣起哄的观众们安静下来,停止对那对猫妖夫妻的咒骂。不过由于那些观众在比赛前都下了注,赌布伦达盖尔派出的三轮角斗士会获得胜利,可是现在两轮过去了,竟然一轮都没有赢过,这让那些将自己辛苦挣得的血汗钱投注在内的观众们怎能不气愤,因此,对于布伦达盖尔的挥手示意都视而不见,仍是不断地大声喊叫着,用以发泄他们由于输掉金钱而产生的愤怒之情。
布伦达盖尔见没有人肯听他的话安静下来,心中很是生气,于是右手当空一挥,一个顶端镶着黑色骷髅头得法杖凭空出现在他的右手中,骷髅的双眼上嵌着两颗乌黑发亮的晶石,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能够将法术提高好几个等级的上好的魔法晶石,
只见布伦达盖尔高举起那根骷髅法杖,在空中画了一个黑色圆弧,口中念念有词道:“禁声!”然后快速舞动了一下法杖,那个已经形成的黑色圆弧瞬间朝着观众席飞去,然后在那些不断叫嚣的观众中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