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炎灵巧的舌尖探进玛利亚口中时,却被玛利亚狠狠地咬了一口,原来玛利亚在昏迷的时候竟然做梦在吃大餐,于是她用叉子叉起一块美味可口的牛排,狠狠地咬了下去,没想到咬到的竟然是炎探进她口中的舌头。
“痛!”爱德华炎痛呼一声,坐起身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唇瓣,一脸无奈地看向还在不停砸吧嘴的玛利亚。
当炎的视线落在玛利亚脸上那副大大的眼镜上时,心中不仅暗暗想道:“丑小鸭,我现在很好奇,你这副笨拙的眼镜下面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
于是乎,炎缓缓伸过手去,想要将带在玛利亚脸上的眼镜摘下来。就在他的大手碰触到那副大眼镜时,就听见玛利亚轻吟一声,渐渐地醒了过来。
“炎!”睁开双眼的玛利亚在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是爱德华炎时,出声轻唤他一声。
“咳咳……你醒了!”炎慌忙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臂,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里是哪里啊?”玛利亚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不认识这里。
“校医室,你被球咂晕了之后,我就送你过来了。”
“谢谢你炎,你又救了我一次呢。”玛利亚闻言,对爱德华炎展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那笑容仿若有可以融化冬天里的冰雪一般的魔力,更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爱德华炎瞬间便被玛利亚脸上那甜美动人的微笑所吸引,酒红色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玛利亚的笑颜,久久不舍得离开。
“炎……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盯着人家不放啊?”玛利亚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那甜美的笑颜有何等的杀伤力,就连一向见惯美女的炎也深深迷失在她那绝美的微笑之中。
“炎?”玛利亚动了动被炎紧紧握在手中的小手,想要唤醒一动不动,兀自发呆的他。
“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唤了半天仍不见爱德华回神,玛利亚有些挣扎地坐起身来,想要去伸手触摸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却没想自己伸出去的手竟被炎一把拉住,然后一个使劲儿,玛利亚便被炎拉到了他的面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就连呼出来的气息对方都能感觉的到。
就在爱德华炎想要再一次将唇印在玛利亚那近在咫尺的柔软唇瓣上时,医务室门外传来了爱德华蓝的声音。
“玛利亚,你在里面吗?”声音中透露着几许焦急之情。
“呃……蓝来了,能不能麻烦你去开下门。”玛利亚微微用力,抽回自己被炎紧紧握住的手,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而炎也迅速从自己被玛利亚那甜美的笑容深深吸引的谜样感觉中收回了自己的心神,站起身来,去为在外面不停喊着的蓝开门。
“炎,你在啊?怎么不早点来开门啊?害的我差点儿喊破了喉咙。”门开了,爱德华蓝看见站在她和朗面前的炎时,有些不满地埋怨着。
“刚刚在里间,没有听到。”炎淡淡地回了一句,便带着他们两人朝玛利亚躺着的里间走去。
“哦,可爱的小玛利亚,你有没有怎样?鼻子还痛吗?”爱德华蓝飞身扑到玛利亚床前,左摸摸,右看看,在看到玛利亚那有些红肿的鼻子时,语带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医生已经给我擦上药了,不痛了,谢谢你和朗来看我……”
“啊!”还没等玛利亚把话说完,爱德华炎便尖叫一声。
“喂,你有病啊?没事尖叫什么啊?”站在她身边的爱德华朗揉了揉被她的魔音快要刺穿的耳朵,冷声说到。
“玛利亚,你为什么会穿着炎的衣服?难道你们刚刚在这里……”以下省略N个字供大家想象。
“咦,蓝,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呢,我什么时候穿上炎的衣服的啊?”玛利亚低头看了看穿在自己身上的酒红色的T恤,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穿上炎的衣服的。
“该不会是炎帮你换的吧?那你不就又一次被炎看光光了吗?”蓝捂嘴惊呼道。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的那件衣服全是血,我就让校医帮忙将我的衣服给她换上了,就在你们来这里不久,我才从宿舍又穿了一件衣服回来。”这回还不等玛利亚回话,炎便抢先辩解到。
“咦,来了这么多人啊?”这时,上完厕的女校医回到了医务室,在看到医务室里多了两个身影时笑着说道。
“小姑娘,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女校医在看到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玛利亚时柔声问道。
“头不晕了,就是鼻子周围有些肿胀的感觉。”玛利亚据实回答。
“嗯,那是正常的,这里有一块医用冰块包,你回到宿舍之后,每天都要坚持用冰块冷敷鼻子周围十五分钟,那样会好的比较快。”女医生将刚刚自冷柜中取出的一个冰块包递给玛利亚,“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宿舍休息了,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就来找我。”
“嗯,知道了,谢谢老师。”玛利亚接过冰块包,便想要起身下床。
“你别动,我抱你回宿舍去休息!”炎走上前去,一把将玛利亚打横抱了起来。
“炎,你也别太逞能了,看你的脸色,那么差,玛利亚就由我来抱吧。”爱德华朗从炎手中接过玛利亚,转身走出了校医室。而炎和蓝也紧随其后离开了。
“呵呵,原来喜欢小姑娘的家伙不止一个呢。”女校医看着三胞胎转身离去的背影,了然地笑了笑。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玛利亚在三胞胎精心的照顾下,鼻子周围的红肿已经全部消去,在经过三胞胎的同意后,玛利亚明天终于能够回到教室去上课了。
其实玛利亚不认为自己受的这点儿小伤,有连着休息三天的必要,可是在三胞胎的轮番监视和关照下,玛利亚竟然真的整整在宿舍里窝了三天,就连吃饭,上厕所,睡觉都有人全程监护,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已经病入膏肓的重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