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跟你这样也算认识了,透漏下你上司的喜好吧。”冷月嘿嘿笑着,想打听些小道消息,谁知道对面的冰山男还是不给面子:“不是吧,那么拽,皇后都不给面子?”冰山男还是没有说话,“真那么拽?告诉你,不要跟我狂,我上面可是有人的!”
在自己主子出现的一霎那同时出现的在他们头顶躲在暗处的暗卫在听到冷月的话是,差点手下一滑掉下梁柱,他自信除了主子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他的存在,不然也不配做暗卫,皇后的功夫那么了得?发现他的存在了?
“我相公是你上司,信不信我让他开除你。”冷月此时完全忘了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皇后,人家开除她的可能性比较大。身边的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呼吸还是一样的平稳,眼睛看着前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在看着这庭院的风景,反正就是没有想理会下冷月的意思。
冷月也觉得无趣,不知道逗这冰山男一下会如何:“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说着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听继续道,“小明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一条腿,小明在一场车祸中又失去了一条腿,小明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一条腿……”
“其实小明是一条狗。”冷月呵呵直笑,对面的男人完全不赏脸,其实她看这个笑话的时候也觉得冷的可以,这一下觉得更冷了,她打了个颤,“不好笑对吧,我也觉得,要不给你讲另一个。”
“话说有一块蛋糕只能切三刀,要平均分给五个小朋友,你说要怎么分?”
冰山男“……”
反正他也不会说话,冷月揭晓答案:“先一刀刺死一个小朋友,在横切一刀竖切一刀,其实要是我绝对不会这么做,这么做多残忍啊……我一定会三刀杀死三个小朋友,和剩下的小朋友一人一半。”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杀死其他三个小朋友,剩下的蛋糕她和路易斯一人一半,那样他们才能在剩下非人训练的日子里活下来。
冷月估计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拍拍屁股,踢踢脚下的喵喵:“我要走了,和你说话很开心,改天我让我家相公给你涨工资。”人家哪有和你讲话,都是你自己自言自语。
冰山男等冷月离开之后,起身,拂去身上的污迹,举步往书房走去。
水儿收拾好屋子就见冷月回来了,看她高兴的样子一定是见到皇上了:“娘娘您皇上见到了?”
“没。”冷月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梳妆镜前,画画眉,梳梳头。
没有还那么高兴?
“水儿,姷盈把你家主子在那什么禁区呆了一个时辰的事说出去。还有就说本宫明天要在后宫开个会。”这眉笔改天要改良下,画着不顺手,“水儿给本宫画画这眉。”
“水儿?”
“娘娘,你能让你身边那只老虎走那边一点吗?”刚才哭着跑进来没太注意那只四只腿的动物,现在才发现,太恐怖了,那可是吃人的老虎啊。
“你说喵喵啊,喵喵原来你是老虎啊。”冷月貌似现在才发现她脚下那只小家伙是只老虎。
喵喵不削的转头,反正它的一世英名都毁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不过为什么它现在不那么排斥了。
我叫路易斯,第一次见到月儿是在诺,她和我同一批进的诺,那的孩子大多数都是孤儿,或是被骗,或是被拐,或是被缛,除了我和她。我是心甘情愿进诺的,只为了杀了那个男人——我的父亲。而月儿,据后来她自己描述,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组织的首领代号教授在一个雪夜的巷子里看到了她,那时候的月儿蜷缩着身子,将脸埋在臂弯里。
“要跟我走吗?”教授温柔的脸一如冬日的暖阳般。
“走去哪?”冷月扬起天真的小脸。
“去诺。”
“诺是什么地方。”
“诺是一个杀手组织。”
“杀人?”冷月思考了一下问道,“有好处么?”
教授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包装的十分漂亮的糖果:“我可以给你这个。”
冷月微微一笑,伸出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接过糖果,将手交给了他。所以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一心一意的摆弄着她的糖果,那样的专心,仿佛那几颗糖果就是她所有的世界。
她摆弄着她肥肥的小腿,很高兴,嘴角带着笑容,看似很亲切,就在她抬头的一刹那,她望进了我的眼睛,一如我看到她的一般,那笑意如我所料,浸润不了她的眼底,看到她缓缓向我走来,甜甜的向我一笑,稚嫩的声音问我:“这些糖果应该很好吃,我们一人一半。”
那眼睛如此闪亮,当时的我觉得她好像把整个世界放在手心问我愿不愿意与她分享,所以不喜甜食的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因为我看到了全世界最美丽的笑容。
在诺德生活单调又残酷,不停的被训练淘汰,一旦被淘汰那就是必死无疑,这道理我懂,月儿也懂,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每次都吊着车尾过关,之后同一批进诺德小孩剩下的只有我和月儿。
通过了诺最后的试炼后,诺给的自由度是非常高的,它不再限制你做什么,每次任务都会通过特殊的方式告之,完成之后诺会抽掉百分之八十的佣金,剩下的自动汇入你在瑞士银行的账户,即使是百分之二十也是很多的。
其实跟月儿相处既困难又容易,她非常任性,但是只要你不做任何意见,她是不会找麻烦的。而我总是想方设法满足她,她说一个人睡会冷,我替她暖床,她说想做小员工,我安排她到我公司做职员,她说想考证书不过考卷太难,我半夜跑去考官家威胁他明天放水,她说想做部门主管,我把原来的主管调去南非开发新公司,她说她找到了外公,要去医院上班,我把总公司搬来了G市,她说想谈恋爱,我由着她游戏在许多男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