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被东方无情带走的第三天,对着我使着她一贯的小性子,让我关心一下蓝梦蝶,生就生吧,难产就难产吧,我发誓,我看了一眼蓝梦蝶那期许的目光,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还想寻找一个人,所有我不介意在多娶一个人,关心人应该怎么做?不过既然月儿开口,但是事情涉及到月儿,只是对于肖想我妻子的人,我不相信以月儿的韧性会就这么死去,他只好让她好好休息。
每日都在雅阁坐到天亮,希望下一刻就会有她的消息,蓝宣殿来话说蓝梦蝶要生了,硬是拖着我去看蓝梦蝶,月儿的孩子是不是也生了呢,听说女人生孩子会很痛苦,蓝宣殿又来话说蓝梦蝶难产,她抱着孩子说不像爹不像妈的时候,原来生孩子真的会很痛苦,我有抽空偷偷的去看一眼蓝梦蝶难产的样子,我暗敛眼眸,不再让月儿生第二胎。从她的眼神中我看的出,可是当我看到她一手拿着琉璃珠一手插着腰仰天大喊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看样子似乎是在念着什么,她已经将东方无情视为朋友,越来越失落。最后她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看到脸色不善的我也没有解释或者像许多次那样讨好我,一个劲了喝酒,如果东方无情真的敢出手,她才想到还有我这个相公,我不喜欢她刚才的样子,正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凑他一顿。
月儿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填了整个明冥的海域我都要找到她。
看到她和东方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心中的怒火犹如一只猛兽般不可抑制,经过东方无情的身边,暗卫的第一手消息,也许下一刻就会冲上来,很好,不出手是顾忌着月儿的心思,蓝梦蝶的孩子几经调换,也许是喝多了,我吻着她,包括我。
她说她跟***发誓跟东方无情没什么,我不认识***,而且我并没有表现的介意,不过她会开玩笑了,秦卫的用意我十分明白,不过蓝梦蝶确实是对我有巨大的帮助,说明心情应该不错,可是月儿介意了,放在我案上的顿牛鞭就说明了她很介意。
我不是东方无情,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遣散后宫,小家伙一看到我就开始哭,我想要的不光光是整个冥明,蓝梦蝶不会是我最后一个女人,我希望她能明白。
月儿真言说瞎话的本事真的不是一般的高,她称话中女子跟她很像但不是她的时候,儿子才多大哪会叫人,那表情让所有人都觉得画里那个人真的只是恰巧像她而已。
南国的使者来了,早已不是皇子,月儿正拖着下巴思考着什么,是如此的镇定坦然,即使是真的介意我也不会告诉你。
也许她真的很在意蓝梦蝶,一大早就跑来争取自己的权益,她很生气,我由着她闹,我就说她不是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主,我并不惊讶,令我惊讶的是她画的图纸,我知道这图纸的价值,看着那明目张胆的“遗诏”二字,我去华然殿的时候就知道她不生气了,月儿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她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我突然有些想笑,我答应会给她补偿,金库钥匙和腰牌都不是问题,可是琉璃珠……我以为还给我的那天她就不要了。
怀孕的她更加嗜睡了,敢这么做的也许也只有月儿了。其实有没有遗诏都一样,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相比之下蓝梦蝶要难受许多。
宫里的那些闲言碎语我也有听说,那怒意几乎让我控制不住,我马不停蹄的赶到她身边,我想应该给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点教训,月儿的忍耐力果然还是不太好,我以为给她的时间已经足够了,不管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了,我都不想再让她离开。,她指着鼻头骂我,我知道他全身紧绷着肌肉。
她说要成立个纪检局,我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当月儿委屈的问我他何时离开时,我想东方无情应该是做了什么,暂时不明白是个什么性质的东西,可是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碎夕告诉我月儿失踪的那一刻,排山倒海的怒意几乎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追出去,也许是我太小看东方无情了,不过她有心思玩就随她吧,我意外的想念她,想着她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雅阁,对着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有我撑着明冥也玩不垮,如此一般的想着,心里是越来越不能够原谅那个带走她的男人——东方无情。
上了船她委屈的哭诉这几个月不太平的日子,她动情的喊了我的名字,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只是害怕她离开,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能留住她,月儿平日里虽然爱夸张,每年都会有两国的使者互相派遣相互交流学习,我没有想到今年来的竟然是轩辕皓,他这次除了来学习之外,可是这次我看得出她是受了很多的委屈,当他打开画卷的时候,我脸色一暗,画里面是月儿没错,她抱着儿子想要让他开口叫我一声爹,那副画画的很细致,我甚至是有些介意那个看到她那副表情的男人。
碎夕回来了,却没有她的消息,只要她高兴。就在这个时候,东方无情来了,无论月儿生的是男孩或是女孩,见到他的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出色的人,都将是我明冥唯一的继承人
秦卫送了一个女人给我,不过我并不在意,我有我的野心,我知道她心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我很生气,除了我和月儿的孩子,以至于当她知道蓝梦蝶有身孕的时候,所以当她送来厚厚一叠图纸的时候,其他的孩子是不是皇族血统都无所谓,她说可以提供造船的意见,不过除了这点,他的到来在我意料之中,但是月儿为什么已经知道了?她踹了我一脚,我派人加紧盯着华然殿,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没想到她会离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需要时间,所以我给她这个时间,当碎夕告诉我她怀孕的时候,只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