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月,怎么带个小孩子来玩?”好看的菱唇微微勾起,吐出的字眼却是令司茹玥恶寒。
“这位是这里的老板,殷晗,她是我朋友,给她一间安静的房间。”尚亦月歪了脑袋,含笑看着司茹玥。
原来老板长得这么妖孽,司茹玥定定的看着他,暗忖,他是不是跟尚亦月有什么奸情?
殷晗眯着眼睛,招来人将司茹玥带走,他搭上尚亦月的肩膀,精心勾勒的唇在他的耳畔低低回响,“新欢?”
尚亦月拿下他的手,“晗,别玩了!”
殷晗一改妖娆的姿态,脸上透露着干练,两人一同进了一间隐蔽的屋子,阻隔了外面的视线。
“事情办的如何?”
尚亦月轻抿一口茶,落座在桌边,殷晗整了整衣服,“这里这么大,总要慢慢找,他们若是急,就让他们自己去找!”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亦月,人海茫茫,你让他们别总是催,都已经十几年的事了……要是惹火了我,我就不干了!”
尚亦月笑了笑,“知道了……”
司茹玥观赏着这间淡雅的屋子,扑鼻的香味让她静下心来,挑开珠帘,一张四角大床就进入了眼睛。纱幔轻飘,营造出梦幻的环境。
“碰”的一声,窗户那边跳进一个人,她瞧见一个阴柔的男人,但是比女人还要柔弱几分。
为什么她会知道他是一个男人呢?因为他胸前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平坦的胸部就展露在她的眼前。
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这屋子里有人,“你是这里的小倌?”
司茹玥摇了摇头,她正色迷迷的看着他的脸,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有一张鹅蛋脸,眉如柳梢,一双眼眸噙着水光,潋滟了司茹玥的心。
眼尾微微上扬,妖冶了司茹玥的眼,他的身高或许有一百八十五公分左右,身型颀长,略消瘦,但比起司茹玥来说,已经算是强健了。
“你受伤了,额……该不会是给SM了吧?”她蹲下身,恶寒了一下,难怪他要跳窗户进来,若是被那虐待的人见了,一定会再拖回去在虐。
柳竹寒听不懂这个人的话,他捂着伤口试图站起来,司茹玥赶紧扶着他,将他带到床边。“我帮你拿药,你等一下……”
她刚想离开床边,手腕就被握住,那双眼睛迥然有神,“你就替我包扎一下,不用药了!”这点小伤过些天就会痊愈,他靠在床头,看着那个娇小的人在屋子里转悠。
过了一会儿她就拿着找到的布和剪刀过来,她剪下布料,绑上了他身上的伤口。他的胳膊上,肩上,还有胸口,到处都是伤口,像是刀伤。
“你好可怜啊!”她皱着眉,轻轻的打上一个结。
“可怜?”他挑了挑眉,看着她的脑袋在自己的胸口,竟有种被人保护的错觉。他甩了甩脑袋,他哪里用得着被保护?
“被虐的这么重,你一定很痛吧?你为什么要做小倌呢?”处理好最后一个伤口,她认真的看着他。
“小倌?”柳竹寒眯了眯眼,难不成她一直将自己当做小倌来看?脸黑了下来,嘴唇抿成一条缝。
“趁着年轻就为自己赎身吧!”拍了拍他的脑袋,司茹玥觉得自己好伟大。
抓下她的手,柳竹寒将她压倒在身下,“你觉得我是被压的那个?”
“那个……难道不是?”手指放在嘴唇上,一脸无辜的模样,难道这里还有反攻的吗?
“那试试!”来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堵住了,属于男人的气息一下子涌入了司茹玥的口中。
柳竹寒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前,“难不成你男女通吃?”趁着喘息的当口,司茹玥终于有机会询问了。
“我一直只对女人有兴趣!”他邪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啃咬着她的脖子。
一声轻盈的喘息出自司茹玥的口中,柳竹寒发现自己对她有了感觉,而且一向谨慎的他,居然让一个陌生女人接近自己!
震惊,他看着那双氤氲的眼睛,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小玥,你在里面吗?”
尚亦月的声音传入了耳朵,她推开身上的男人,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是小倌,她怎么可以跟一个小倌发生关系?
“你快走啦!”将他推到窗户,柳竹寒不满的拉住她的手,拒绝她如此对待自己。
“那个是你男人?”他挑起司茹玥的小脸,阴柔的脸上有着不符的阴郁。
“不是啦……你快点走啦!”
“记住我的名字,柳竹寒!小玥,我们还会见面的!”在她的唇上落下霸道的一吻,他跳窗离开,身影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他不是小倌?
敲门上持续,她赶紧跑过去开门,尚亦月一双狐疑的眼睛看了看她。司茹玥心情紧张,但还是展露笑颜,“我刚才睡着了,要走了吗?”两人肩并肩下了楼,刚到楼梯口,司茹玥的就被眼前的阵势吓傻了。
楼下站着一名身形威仪的男子,他宽阔的肩膀彰显出强健的体魄,一顶金冠束起了乌丝,各个角落都站满了官兵。
男子一转身,司茹玥立马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那如剑般犀利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她,令她呼吸一窒。
此时一个小兵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他皱了皱眉,“收兵!”紧接着,他看向司茹玥,“两天玩够了没?还不跟我回去!”
司茹玥垂着脑袋,无力的下楼,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他,难道这就是天意?那个铁笼子里不仅有楚萧黎这头脾气不定的狮子,还有香琦那条蛇美人,整个一动物园!危险禁区!
尚亦月也没想到楚萧黎会找到这里,但是看这架势,也不想特地来找她的……倒是向在追捕什么逃犯……
没有马车,只有高头大马,司茹玥倒吸一口凉气,她现在身形这么小,怎么上去?还没爬上去就摔下来了吧?
楚萧黎已经骑上了一匹黑色的马,它的额头是白色的毛,跟它的主人一样,似乎也冷眼望着她。她气呼呼的转过头,放弃了骑马,摆明了就是看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