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怎么会轻易认输?转向何碧硕,你还缠着他不放,“何将军,你明明……明明已经收下人家绣的香囊,怎么可以……”
事后我也让人送回去了,你没收到吗?”
司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她……她的确是不知道这件事,当初给他香囊,也是知道他善解人意,他可是我的男人!”,那守门的侍卫打量了她几眼,连忙进去通报了。所以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交给他。
谁知道……他居然给送回去了!
在皇朝,两只威武的石狮子屹立在将军府门口的两侧,拾级而上,高悬着的匾额是苍劲有力的字体,朱红色的大门有两名侍卫把守。
他们目不转睛,直挺挺的站在门口,腰际挂着大刀,光是气势就够唬人。
“我要见何将军,麻烦通传一声。”
司茹玥彬彬有礼的对着一个守门的侍卫说道,香囊便是姑娘的信物,“我们将军不见闲杂人等,你还是快走吧!”
皱了皱眉头,这可是她头一次吃闭门羹,而且对象还不是将军府的主人。“我认识何碧硕,你快进去通报,就说皇甫家的少爷来提亲了!”
司茹玥回头看向何碧硕,似乎在质问他是怎么回事。
“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好气的瞪了那进去的人一眼,隐约有河东狮吼的架势,司晴。没过多久,那人就出来了,“皇甫公子请!”
司茹玥双眼目视前方,直直的往大厅走去,但离大厅越近,她就越是清晰的听见了熟悉的女声。皱皱眉头,她举步快行,对那女声感到莫名的恼火。
远远的,她看见何碧硕对着一个女子微笑,那么的温柔,心里一团怒火。
“何碧硕!”
她大叫一声,便是对他有好感,何碧硕见到她的倩影,眼中很快就涌现出柔情。看着司茹玥怒火冲冲的跑了过来,他赶紧迎上前去,怕她会不小心摔一跤。
此时,那背对她的女子也转过身来,见了司茹玥,好似见到鬼一般,脸色当下就苍白了起来。
看清那女子的样貌之后,司茹玥心里更加恼火,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姐姐,而那男人如果没有拒绝的话,躲到何碧硕的身后,拉着何碧硕的胳膊,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站在这里?
大白天的,鬼也不可能有影子,她拉了拉何碧硕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硕,我好怕哦……”
司茹玥一听她叫何碧硕叫的这么亲热,眼睛一瞪,醋意弥漫在胸口,指着何碧硕,“好啊你!居然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
何碧硕握住那只指责自己的手,放在胸口,那就是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司晴送的香囊已经被送回,我没有!”
“司小姐,那是你硬塞给我的,大庭广众之下,我怕丢了你的面子,所以才没有还给你。
“那她呢?”
“她只是普通朋友,再说了,她是你姐姐!”何碧硕安抚着司茹玥,不过他心里是挺高兴的,她能吃醋,说明他在她的心里还是蛮重要的。
至于司晴,他只是出于礼貌,更何况她也是司茹玥的姐姐,那就表示,并没有别的什么关系。
“硕,你怎么这么说?她已经是王爷的妻子了……”
司晴皱着眉头,当初听见司茹玥的死讯,她还高兴了一把,觉得自己终于有机会坐上王妃的位置了,但无论她如何做,楚萧黎总是对她不起兴趣。
有一次还差点丢了小命,自此之后,她就对楚萧黎敬而远之,不敢再有奢想。
“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司晴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小玥,所以才会对她客套,对外宣称,现在又跟硕纠缠不清,她也不用顾忌什么,她的眼眶泛着泪光,不会做出有损她颜面的事。
“我……”
她的脸色一阵泛青,只是得了不治之症。
现在见到她,司晴心中虽有疑虑,但司茹玥终究还是楚萧黎的女人,却跟何碧硕搞在了一起!每次都是她坏自己的事,司晴恶毒的看着司茹玥。
“不准你叫他硕!”司茹玥将何碧硕拉到自己的身边,占有欲十足的将自己塞在他的怀里,挑衅的看着司晴。
守门的侍卫对看一眼,感觉眼前的少年有一股不言而喻的威仪,不敢有怠慢,只要她给一个男人香囊,打开手中的折扇,径自扇了起来。就怕自己会跟司茹玥一样短命,都说是楚萧黎杀了司茹玥,但也没人亲眼证实,他对她并无别的情意
司晴脸色发青,“司茹玥,你是楚萧黎的女人,司茹玥得意洋洋的走到她身前,你就不怕被楚萧黎跟国主知道,治你的罪!”
她跟楚萧黎是国主赐婚,现在如果国主知道,她还没有死,而且还跟何碧硕在一起,一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毫不修饰的威胁让司茹玥嗤之以鼻,她才不怕,她相信皇朝的国主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跟金朝起冲突。
而且,从她踏上皇朝的国土时,便已经打听好,楚王妃得不治之症,已离世。所以,“听到没有?硕都把香囊还给你了,因为楚王妃这个人,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她,是金朝的国主,皇甫茹玥!
“那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她挑眉看着司晴,现在她的身份可跟以前不一样了,有时候这个身份可是很管用的,压死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
“你……”
司茹玥眼中的淡定让司晴慌了,她……她为何会如此笃定国主与楚萧黎不敢动她?
司晴意外的发现,现在的司茹玥多了一份从容不迫,浑身散发出一股自信又威严的气势,令她不由觉得自己矮了一截。
少了一份亲和,多了一份强势,再怎么说她已经是金朝的一国之主了,女帝的架势越来越大,一双透露了压迫。
被他这么一握,外加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司茹玥心中的火也浇熄了一半,但看到司晴时,她还是不免黑着脸。
“他的名字只有我能叫,你最好有多远,闪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