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
他痛苦的趴在吧台上,嘴中念叨着心爱的女人,只是那个女人却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他一生中的遗憾,除了梦梦,他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所以他变成了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整夜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梦梦……他这一生唯一用心去守护的女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嗨,帅哥,一个人吗?”
不是被女人第一次搭讪了,但是今晚,他的情绪不在。
“走开!”
他一把挥开了女人伸来的手,女人无趣的走开,开始寻觅下一个目标。
“项羽……”
第一次看到项羽,安佑轩就觉得是梦梦回来了,她的身上有如同梦梦一样的气质,令他不能漠视。
更令他嫉妒的是,夏龙翔的脸上明明有不能忽视的缺陷,可是他的身边却还是有项羽陪伴在身边。
夏龙翔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他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劲就拥有了一个集团帝国,他所得的一切都是准备好的,哪里像他……
爱情,事业,他拥有了全世界男人梦寐以求的两件东西,可为什么……他奋斗了这么多,心爱的女人却永远不会投入他的怀抱!
他嫉妒,他愤恨,他不能让夏龙翔这样一直幸福下去!梦梦……项羽……她们,她们都是同一个吗?项羽的出现,就是梦梦冥冥之中安排的吗?
“我……不要再放开你……你会是我的……会是我的!”
他的嘴角泛着苦涩,眼前出现了梦梦跟项羽的身影,两个人影慢慢重合到一块儿,模糊了脸……他到底在看谁?
梦梦?还是项羽?
“师傅,这是我的作品!”
阳光明媚的下午,左思澜跟项羽坐在常去的咖啡店内,桌上放着她已经画好的作品。
“看来爱情能令人的灵感大发!”
左思澜细细欣赏着手中的图纸,眼中闪烁着赞赏,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项羽的表现令他是否满意。这次的比赛,项羽一定会引起注意!
收起图纸,他注视着容光焕发的项羽,她变得更有女人味了,眉宇间的柔美一览无遗。
“你的头发留长了!”
项羽抚上半长不短的头发,脸上有着羞涩,“嗯,翔说他喜欢我长发的样子,所以我就……”她停下了话语,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她是个幸福的小女人,在家照顾夏龙翔,她的心里就很满足了。
“啧啧……”左思澜摇了摇头,将纸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食指与拇指放在嘴角。似乎在观察着项羽,又像在审视着她。
“女人啊女人,你一碰上爱情,脑子就发热了!你甘愿为夏龙翔付出所有,那他呢?对你有什么贡献啊?”
项羽奇怪的看着他,“他是我的老公啊,我不对他好,我要对谁好呀?而且……只要他喜欢做我的饭菜,让我静静的看着他,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你啊……”宠爱的看着她,为她的单纯和容易满足感到羡慕和担忧。
她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他想,这样的女人在如今这个社会上已经很少了吧!但是,正因为她的容易满足,今后受的伤害也会越多。
“好了,师傅你待会儿不是有事吗?快走吧!”
项羽催促着左思澜离开,现在她过的很开心,很快乐,她不愿去想以后的事情,只要现在幸福就好!
左思澜收拾好东西,“你不走?”
“我待会儿要去医院,爸爸今天出院!”
左思澜点了点头,嘱咐项羽小心点,便离开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柔和,在她的周身洒下光环。
她就像是身处在一副精美油画中的女主角,宁静而吸引人驻足观赏。
但是当她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之后,她的心就再也不能安静下来了,很显然的,那男人是冲着她来的。
站起身,她打算离去,却被男人先一步拦住了去路。
“你到底想怎么样?”
项羽皱着眉,上一周的教训,他还没长记性吗?
“别人都在看着我们!”
他满不在乎的望了望四周,随即好整以暇的望着项羽,她气呼呼的看着自己,双眼明亮。她不平的重新坐下,安佑轩整了整西装,在她的身边坐下。
越看她,他就越觉得项羽的身上有梦梦的影子,光是凭着这一点,他就发誓要项羽成为他的女人!
“小羽,夏龙翔有什么好的?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他靠向项羽,面带蛊惑的笑容。
“安先生,请你自重,我们似乎不是很熟,我跟我老公的感情不是你可以懂的!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如何去爱人!”
安佑轩因为她犀利而不留情面的话语而拉下了脸,不过他没有立即就发飙,他阴冷的看着她,令项羽不由的打寒颤。
“我要走了……”
她的手却被一把握住,安佑轩微微施力,令她动弹不得。
“我不懂爱人?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失去爱人的滋味吗?没试过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危险和痛苦,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项羽没有看过他这样的情绪,在她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中,他是个花花大少,根本就是在践踏女人的尊严!
可是现在……他的痛苦从何而来?不像是装出来的,是她的话语刺中了他的软肋吗?她激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痛楚,将他卷入了那段回忆的漩涡!
“我……你放开我……”
她害怕的想要赶紧挣脱开,却发现她的挣扎竟然无济于事,那一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她,就像蛇见到了猎物时的神情。
“放开你?是的,我现在可以放开你,但你记住!”他温柔的执起她的柔荑,轻轻的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像是打上了猎物的烙印,“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像是被灼伤了似地,项羽迅速的抽回手,她必须要走了。
她被吓到了,安佑轩的话一直徘徊在她的耳边,他说那么肯定,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她,便成了被他待宰的羔羊。